生的修为果然湛,不愧是战胜了火舞妙娘的天之拇指!”
天开语一笑,知道自己的这个名已经传得到处皆是。不过听到寻这么说,忽然间一种怪的感觉涌上心
——自从到了杏林后,他的耳内便经常听到
们提到关于他战胜火舞妙的事
,可是另外一个声音却总是更加清楚的在脑中闪回,这便是布林曾经提及的:“那火舞妙娘可是很高明的啊!她的‘炽’系修为就连我们‘国手堂’也极为佩服,每年都会邀请她到这里来指点一下有关的学员——前不久她才来过的呢!”——对!“前不久她才来过”,这便是重点了!天开语忽然明白了为什么以火舞妙娘如此的修为,但当自己战胜她的消息传出后,“国手堂”的
却总是以一种怪的语调来说这件事
!“啊……寻天座是想说火舞妙娘吗?其实那算不了什么的。据我所知,妙娘在与天某
手前,刚刚从‘国手车’回去——之所以失手,想必还没有来得及完全恢复,便下场动手的缘故吧!”虽然心中知道实际
况究竟是怎么样的,但他仍随
将自己的战绩抹去了。寻一怔,认真地看了天开语一眼,似乎想看出他心中的真实想法。
天开语继续以平淡的吻说道:“寻天座,您知道吗?其实我最想比弈的
,就是血堂首。只不过他的身份特殊,如果一定要比弈的话,只怕结果会让他很难堪。”他语气虽然平常,但是寻却听得大吃一惊,一
气没有调匀,身体周围凝聚的气流登时一散,整个
也立刻自半空往下直落!好在他修为
湛,及时重新调息聚气,才再次升了上来。“难道先生刚才说的并不是真的吗?”重又与天开语并肩齐驱后,寻困惑地问他道。
天开语笑道:“当然也是真的。只不过如果这趟没有与血堂首过手就轻易离开的话,只怕天某
首先就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寻的身形一滞,在空中停了下来,震惊地望着天开语,像是真正见识到了他的胆略一般,顿声道:“自己这一关?”
天开语点道:“不错,自己这一关。对我天某
来说,挑战这个世上的一切不可能,实乃
生最大的乐趣与志愿,而赫赫有名的东熠‘军武教父’血镜踪,自是天开语当然不二的
选了!”
寻倒抽了一冷气,剧震道:“这么说来,来自月亮城的传说是真的了?”
天开语一怔,不解道:“什么传说?”
寻道:“据我们的了解,有传闻说天先生的实力与离字凄大老不相伯仲……”
天开语淡淡一笑,道:“那不是什么传闻,而是事实、”
寻登时惊得矫舌不已,道:“什……什么?这是事实?先生可知道,月亮城的离字凄大老,可是东熠,乃至西星两大陆公认的第一高手,早在一百年前,就已经被誉为‘最接近的
’了!”
天开语耸耸肩,整个飘浮在空中,双臂抱在胸前,任由空中的风将乌发吹拂得四散飞舞,态自若地接
道:“而且整个东熠,也因为他的出现,而将
类通过修习达至天道的可能
正式置
了各级学校的教材之中,并加以专门的研究。”
寻连连点,道:“不错,的确是这样——可是现在先生却说自己与离字凄大老的实力……”
天开语立时打断了他,不客气道:“不是我自己说的,而是大老自己说的!”
寻愈发震惊了,失声叫道:“什么?是离字凄大老自己说的?”
天开语转身重新在“国手堂”的上空缓慢地飘行着,边说道:“是的,是他说的。因为他没有把握战胜我。”
寻不自觉紧跟着天开语,仿佛此刻是天开语在带领他参观“国手堂”,而不是他这个主似的。
“先生……能否告诉寻,先生与离宇凄大老之间的经过吗?”寻忍不住小心问道,同时谨慎地避免了“手、动手”之类涉及
力的词语。
“不能。”天开语简单直接地回绝了寻的要求。与字凄之间的事,委实太过匪夷所思,尤其是他以纠纠七尺男儿身,竟在一念之间便转为千娇百媚
儿相,这种直接与天道对抗的迹,实在不是什么
都能够理解的。
“这……”寻没料到天开语居然会如此脆地便拒绝了他,登时一滞,竟说不出话来。
这时忽然前方训练场地传来一声巨响,将大地都震颤起了一层浮灰,天开语立刻注意力转向那处,对寻道:“寻天座,那里是怎么回事?怎么这样大的动静。”
寻沈淀了一下被天开语那话语中特的内容弄得晕晕眩眩的脑,顺着他望着的方向看去,立时皱起了眉
,道:“咦?那是训练场呀?是不可能安排比斗的……走,先生我们去看看!”
说着便猛然真元迸,将围裹于身体四周的气流急遽激动起来,一瞬间整个
便如同一支标枪般窜了出去!天开语也连忙跟上——不过他这时已经收敛了那大而无当徒然
费真元能量的飞行方式“清流绕体”,而改回了近乎本能的力场飞行。
——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好厉害的震动!天开语边想,边紧随寻向那已是尘烟漫天的所在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