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天上的月亮一样的美丽、纯洁……”
“真的吗?”黑雪若当然知道自己的美貌,不知有多少夸赞过她。但是此时天大哥的描述却似乎更加今她着迷,也更加令她喜欢。
“当然是真的,你觉得天大哥会对你说谎吗?”天开语说着紧了紧搂着雪若的手臂她的身子好柔、好软……
“不会!天大哥不会对雪若说谎的——你连那么秘密的事都告诉我了,不是吗?”黑雪若开心地笑了。她忽然感觉,在天大哥温暖有力的强健臂膀里,自己是那么地充满了安全感,彷佛在他的臂弯下,这个世界上再不可能有任何力量来对自己造成侵害。
在这一刻,长期以来因没有父眷顾,而总是从心底
处觉得缺乏某种安全感的少
的心,得到了安宁和平静。
见黑雪若全身心地依赖在自己的怀里,天开语不禁心中再次暗叹:“这个可怜的孩子,还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已经永远不会回来了……”
正沉吟间,忽听黑雪若轻声道:“天大哥,我们是直接回家呢,还是转回‘星系天机’?”
天开语心中不禁生出怪的代感,似乎身边问这话的
是他的小块儿一般。不过恍惚之后,他便清醒了过来,忙低
看她一眼,随
道:“随便吧!”
黑雪若正偷偷地看他那有若了刀削斧凿般棱角分明、充满英雄气概的脸庞,忽被他灿若星辰的眸子一望,登时心鹿跳、小脸飞红,急忙本能地低下了
,支吾道:“那……那我们还是去‘星系天机’吧,我怕小月姊姊她们会等……”说话间,只觉得浑身发热,一颗小小心儿里更是充满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怪感觉……
天开语满含意地看了身边反应异常的少
一眼,轻轻点
道:“那好,我们就回去继续游戏吧!”说毕便招手唤了一艘越流过来,带着黑雪若往“星系天机”的方向去了。
卓映雪回到空空的家中时,心
一片迷惘。
刚才发生的事,实在让她心中再次涌出了痛苦。
想不到那些居然是丈夫刚乇安排在身边暗中照顾自己的……
这么多年了,这些却仍然坚持不懈地履行着自己对黑将军的忠诚,而自己呢?
“背叛”!
这个可耻的名词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对她的灵魂造成如此巨大的冲击。
刚乇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难道你不知道,你这样做,会令你的无法心安吗?
难道你不知道,你这样做,会令映雪永远处在愧疚之中吗?
天啊!卓映雪,你该怎么办呢?
眼前不断闪过从前夫妻二在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痛苦迷惘的
将军忽然发现,自己的内心根本无法忘记曾经有过的那段感
。而当那段感
一旦与道德的谴责结合在一起的时候,便很自然地形成了一具沉重的
枷锁,令她压抑得喘不过气来……
开语啊,你为什么要出现呢?你为什么要进映雪的生活中呢?
难道你不知道,你的出现搅了姊姊平静的心湖吗?
难道你不知道,你的出现会让某个寂寞的再也无法舍弃那令
心醉迷的幸福感觉吗?
天啊!我该怎么办呢?
一异样的酥麻感悄然从心底生起,连带敏感的身体也开始有了感觉。卓映雪
刻地知道,自己现在根本就再也离不开天开语这个充满古怪变数的无赖
;对她来说,这个小
已经成为丁抚慰寂寞的一剂心灵毒药,毒瘾已
,再也不可能戒除挽回了……
刚乇,你究竟在哪里啊!难道这么久了,你就不知道往家里捎个信吗?
道德价值观与激
的激烈
战如同一条毒蛇般噬啮着卓映雪的心灵,令她坐立不安。
屋外传来一片欢声笑语,是儿她们回来了。
看到卓映雪时,天开语敏感地觉察到她有心事,而且是很重的那种。虽然她掩饰得很好,但这仅限于对黑雪若和芳魂月而已。
不过他却没有心思去追问,因为他此刻的心里正在为那两个殒逝的老夫妻悲伤。
这一夜,为了各自的理由,卓映雪和天开语都没有睡好。
在先送雪若去学校后,天开语接着便与芳魂月一起来到了她的学校。
不出所料,那间“星靓冰”的冰廊门前聚集了许多的飞警,学校门前不少学生正对着冰廊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略听了几句,芳魂月便不自禁地轻轻地“啊”了一声,对天开语道:“‘天’,他们怎么会……”
天开语点了点,轻声叹道:“是啊,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会失踪的呢?”
说这话时,天开语心中微微抽动了一下。
这时一个极富磁的声音透着浓重
感的语调在身边响起:“是呢,很怪不是?据说那间冰廊里一个
也没有,但是里面的设施却遭到了不同程度的损坏——据说那对老夫妻已经从
间蒸发了呢!”
“间蒸发”?
天开语不禁心中暗暗苦笑,这对那里面消失的来说倒是一个恰当的形容。
他转过身来,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美貌艳丽的少,虽然脸上仍存有稚气,但是浑身却已经开始散发出足以对男
形成诱惑的
感魅力。见心上
注意,芳魂月忙紧抱着他的胳膊介绍道:“‘天’,这是莎曼,我的同学。”
天开语忙礼貌地对莎曼点点,说道:“你好。”
莎曼脸上绽放着迷的笑容,来回打量了他和芳魂月一眼,语气暖昧地调侃芳魂月道:“哦——原来让我们小月整天失魂落魄的
就是你呀!
,看来你对小月的影响很
啊,跟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她总说起你,那脸上的幸福哟……”
芳魂月登时又羞又急,便要抢上去与她没完,却被天开语轻轻拉住了,柔声道,“是真的吗?小魂儿?”
“小魂儿?啧啧,这个名字真是动听呢!唔——难怪小月会这么痴,连称呼都与众不同哩!”莎曼不失时机地乘机再次调笑芳魂月。
这回芳魂月不再理她了,而是地凝视着天开语的眼睛,脸上漾满了幸福的红晕,令莎曼看得好不嫉妒。
这时两个英俊高大,带着几分柔媚的男生靠近了过来,先是礼貌地对天开语和芳魂月点致意,然后温
款款地对莎曼殷勤道:“曼姐,我们还是进去吧,马上要上课了……”
说着一左一右挽住了莎曼的柔臂,以目示意正三三两两离开校门,往校园里走的学生。
芳魂月知道自己也应该离开自己的“天”了,只好恋恋不舍地松开天开语的胳膊,轻声道:“那……我先进去了……”
天开语看得心中一片温柔,点道:“嗯。对了,晚上我来接你,啊?”
芳魂月美眸中登时出炽烈的
火,重重地应道:“唉!”
目送芳魂月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天开语这才转过身来,视线再次在那间永远不会再有“公婆靓冰”的冰廊停留了片刻,才大步地离去。
回到卓映雪的将军官邸,天开语听到了一阵低低的抽泣声。
怎么回事?她为什么要哭,又为什么而哭呢?
天开语记起了昨夜与雪若、小魂儿回来时注意到卓映雪掩藏着心事的样子,不禁微微皱起了眉。
哭声是从卧室传来的。
迟疑了一下。他走到卓映雪的卧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