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时,一个身形在其中显露了出来!正是凉羽飞。
只见那力场光团中的凉羽飞一脸的痛苦,显然那强大无匹的力场能量束缚了他所有的行动。
在成功捕捉到凉羽飞后,天开语释放的力场光团立刻缩小至刚好包容凉羽飞的体积大小。这样一来大厅里的众看得就更清楚了。
就在所有的为凉羽飞的莫测命运担心的时候,却见那原本束缚着凉羽飞的白色光团“倏”地凭空消失得无影无踪。凉羽飞也“噗”地从那悬空中跌落下来。
敌不群和长志赫大骇之下齐齐飞身扑了上去。
然而未等二去搀扶,凉羽飞已经自己站了起来。虽然
萎顿,但却能看得出他并未受到什么伤害。
“羽飞兄没事的,我只是和他开了个玩笑而已。”天开语看他们如此的紧张,不觉好笑道。
见凉羽飞果然没事,敌不群和长志赫总算松了气,感激地看了天开语一眼后,便一言不发地携凉羽飞回到了自己的席位。
天开语此举大出天的意料,原本以为天开语会如他所愿地和凉羽飞两败俱伤,可是未曾料到天开语的实力竟然高到了如此的地步!看这
形,恐怕连自己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大厅里的已经开始有意地起哄,言语中皆指向了“东傲”基地。那意思分明是既然所有的基地都“表演”过了,那么“东傲”做为主
也自应当有所表示。
天此时的面色着实是
晴不定,他实在是心里有些发虚。一为天开语的古怪武学恰是“东傲防御”的克星;二来天开语说不定会藉这个公开的机会对“东傲”的学员痛下杀手——由于每个基地都是“拇指学员”出马,因此“东傲”自然也应当派出他们的“拇指学员”!
就在天色变不定之时,天开语朗声笑道:“其实我想这已经没有什么必要了!因为大家今天来到这儿无非就是为了一个‘东傲防御’嘛!”
此言一出,当真是举座皆惊!
要知道,虽然诸确实是抱着这个目的来的,不过让天开语捅
了这层纸直截了当地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一时间众纷纷为自己撇清,并开始有
指责天开语居心不良了。
天开语却不理会那些吵嚷,继续道:“如果有不是为这个目的,那么就请他离开此地,因为本
接下来要说的就是有关这个‘东傲防御’武学秘密的事
!”
斩钉截铁地说完这句话后,整个大厅立即一片鸦雀无声,安静得只能听见起伏的呼吸声。
见所有的均不作声,天开语冷笑一声:“看来这下大家都不否认我所说的了!那好,我就说一下有关这个
都感兴趣的‘东傲防御’心法的秘密……”
“住!”突地一声
暍如平地炸雷响起,生生地打断了天开语的叙述。
众脑中一片“嗡嗡”之声,在骇然之余目光一齐转了过去。却见
天满睑怒容地瞪着天开语。
“我不管你是什么,也不管你是怎么得知‘东傲防御’心法的秘密的。但是,我要提醒你的一句是,现在你们都在我‘东傲’的地方,一切都必须听从我们的安排!‘东傲防御’是我们的机密,任何
都不得轻易将之传出去!如若‘东傲防御’心法今天在此地传出来的话,哼哼——”只听他狞笑一声道:“我
天绝不担保今天在这里的
能够安全离开这儿!”
众听他一说,齐齐震骇不已,想不到他做事竟会如此的决绝。
就在众进退维谷的时候,天开语又是一阵大笑,看着声色俱厉的
天讥嘲道:“不过在这里好像还有一个
比主
更有资格和权力来主持这个会,”说着他胸有成竹地将手往“潜龙”席位上那个秘
一指,一字一句地说道:“那就是烈燧阳将军!”
众听了无不震惊!
天更是惊得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
原来天开语在发红萼和朗琅同时重伤坠地的时候。突然捕捉到那秘外放的相对强烈的气机,甚至他都能感觉到秘
绪的激烈波动!在那一瞬间,他的脑海中映出一个
,就是在“平虏”晋测大会上主持大赛的烈燧阳!在晋测大会时,他虽也对烈燧阳有所感应,但毕竟功力尚不足感应得那么的清晰,而且那个时候在气机感应方面的经验也不够丰富,因此才感觉那气机隐隐的遇到过,却一直未能判断出秘
的真实身分。但是现在他从他那激烈的
绪反应上终于可以判定他就是烈燧阳了,皆因晋测大会的惨剧给他留下的印象实在太过
刻的缘故,最终使他泄漏了身分。
见所有的都震惊地看着自己,烈燧阳终于缓缓地站了起来,走到了空场的中问,和天开语并立。
随着那层蒙面黑纱揭去,烈燧阳不怒自威的面容终于出现在众的面前。
“烈将军!”
“烈将军——”
大厅内众纷纷起立施礼,
天也惊骇地站了起来,跟随众
一起行礼。
烈燧阳将军举手挥了挥,示意众安静下来。然后双目
地注视着天开语,沉声连说几个“好!好!好!”
天开语却依旧是那副不以为然的表,似乎并未对烈燧阳的话做出常
应有的激动反应。
接着烈燧阳缓步走向天、夸同等的主位上:
天、夸同和时凤鸣忙起身让开,自己则在一边和其他基地的教官挤着同坐。
烈燧阳大剌剌地坐下后,向天开语招了招手,示意他也过来同他一起坐下。天开语也下推辞,便在大厅众既羡且妒的目光中昂然过去坐在他的身边。
“我想大家一定在猜想我怎么会来这儿的。”烈燧阳开说道,同时目光有所指的转向
天。
天忙垂下了眼帘。
“我之所以来到这儿,是因为我听说在这个岛上出了一个叫做‘东傲防御’的强大防御武学心法!”他接着说出了来这儿的原由。
大厅里顿时又是一阵骚动。他们都没有想到,仅仅一个基地自创的武学心法,竟可以惊动军方的一位高级将领前来,这种荣耀也可以算得上罕见了。天等一
“东傲”基地的教官更是面有得色,显是大有面子。
“不过”烈燧阳的话锋一转,语气变得严肃起来:“我想在座的各位大概都忽视了一点,好的武学心法必须学以致用,而且只有让更多的使用了以后,才能够找出其中的缺点,将之改进!在这一点上,
天你们做得既有对的地方,也存在错误的观念!”
天等听烈燧阳语气转严,不禁心
又是一紧。
大厅里寂静无声,只听见烈燧阳的声音在其中回。
“说他们做得的地方,就在于‘东傲’的教官和学员敢于打
旧的武学框架,创造出自己的武学观点:而错误的观念则是为了使自己的武学在未来的‘震旦之约’中取得好的名次,不惜以同岛同伴做试验对象;更恶劣的是,还要藉这次宴会,使同岛各基地之间互相残杀,以削弱别
的竞争实力,”
众一听,一片恍然之声,登时纷纷指责起
天等
。
天等的脸色更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一时间将烈燧阳恨了个透毒!
“不过你们也不要这样的挖空心思想不劳而获,平白就想得到别经过多年苦心研究才得出的成果,”烈燧阳冷笑着将众
的表
尽收眼底,出言打断了他们对
天等的非议。
天的脸色立时又转了过来。却听烈燧阳接着道:“其实把你们五个基地放在同一座岛上,不仅仅是你们的武学有着血脉的联系,更重要的是,将来‘震
之约’的
选要从你们五个基地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