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略了这一点而已。
“我……我是铃玲珑,你还记得吗?”就在他的正前方位置,一个娇小玲珑的少女迟疑地对他道。
天开语眼睛一亮,可不就是那个让他想起和小魄儿气质相近的少女吗?
“啊——对啊,我记得你哩!”他不知不觉中脱口而出,随即便暗自叫“糟糕!”原来,几乎在他话说出口的同时,从几个方向射来了足以将他“杀死”的目光。偷眼一瞥,竟然是幻青蜃、刑可;风飘醉和莉莉明香虽未如她们两个般的“狠毒”,却也闪过一丝的惆怅。
天哪!他这才发觉,自己坐的这一席居然全是女生!
怎么会是这样的?他不由呻吟起来。
不过看来好像幻青蜃的级别要比之铃玲珑要低,因为他分明听到铃玲珑在轻声命令幻青蜃:“青蜃,你到底带‘天之拇指’到什么地方去了,这么久才回来?”
幻青蜃立即睑色变白,显然对铃玲珑的问话有些紧张,而这紧张又明显的不是来自提问的本身,而是来自于对铃玲珑本人的畏惧。
“我……我只是带着在‘遁天大阵’里转了转……”幻青蜃嗫嚅着回答。
铃玲珑的脸色立时变得更难看了,不过这脸色却立即又转了回来:“难道你不知道‘遁天大阵’不可以随便进出吗?万一你没带好路,把人弄丢了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找回来的!”说到未了的时候,声音明显严厉了起来。
风飘醉等人虽不明白她们说的“遁天大阵”是个什么东西,但从铃玲珑的语气以及幻青蜃的表情中还是能感觉出来这个叫什么“大阵”的颇具危险性。
“咳,咳……”天开语有些听不下去,有意无意地连咳几声。
铃玲珑何等的乖觉,立即觉察出天开语不太高兴,当即话锋一转道:“其实也没什么,如果‘天之拇指’不介意的话,下一趟我愿意带你去看看——保证不会有危险的!”
天开语念头一转,立刻在心里同意了她的提议,因为很显然的,铃玲珑的地位在“东傲”看起来要比幻青蜃高,那么从她那里入手的话,也应该能够获得更多关于“东傲”基地的资料。
但眼下却不是表态的好时机,因为还有个楚楚可怜的幻青蜃在身边,他不能当着她的面答应钤玲珑,这样会伤小丫头的心的。
他轻轻举起杯子,将杯子放在眼前,眼睛却注视着那杯壁反射出来的身后景象。
“……唔,看到了,就那个脸色青白的人了。”
这个人会是谁呢?
天开语躺在床上,搂着幻青蜃舒适地靠在一只柔软的大枕头上,眯着双眼,情闲适地听着幻青蜃对宴席上,“东傲”教官、学员的介绍。
从她的口中,他还是得知了,那个脸色青白的男子下属于“东傲”基地,似乎是别的地方来的人。不过从他坐在暴天身边这个座次来看,应该身分不低。
他的手这回可安分了许多,虽然是搂着幻青蜃柔软弹跳的胴体,却未在她的身上施以不轨行为。幻青蜃毕竟是个青涩的果子,对这男男女女的事情还处在懵懂的状态,先前虽在天开语的爱抚中尝到了异性的滋味,但究竟未及到那最后的一步。
因此,虽然现在被天开语搂抱着,却也只觉得温馨安宁,心中并没有产生过深的需求。就眼下天开语搂着她,时不时地在她睑蛋、额头、鼻尖、小嘴上轻轻地叨吻,就已经令她的心里甜蜜快乐无比了,认为男女之间的乐趣到这里已经是很好的了。
在听完幻青蜃讲完中午宴席上的各个人的情况后,天开语大致排了一下,竟发现,除了“平虏”和“东傲”,席上居然还有十多人是他,包括幻青蜃都不认识的!
他不禁有种闷闷的感觉,不知此行是对是错?不过他已经打定主意,今次他只管把“东傲防御”武学心法的事情摆平,绝不插手干涉其他与此无关的事情;因为他心中隐隐产生一种感觉,这次来“东傲”一定会有什么意料不到的事情发生。
就在这时,外问客厅响起了门铃声。天开语立即本能地施放出气机进行感应探一测:那气机一放即收,同时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原来是时凤鸣来了。
“进来吧!”他以真气能量裹着声音向门口传出。
幻青蜃没想到天开语竟然就这么叫门外的人进来。想着自己还躺在他怀里,这情景要让人看到可就糟了!便忙挣扎着要从他怀里坐起来。
天开语既已知道进来的是时凤鸣,当然不会当作一回事,因此便紧紧将幻青蜃固定在怀中,不放她起身。一边还调笑道:“不要怕嘛!难道你不想让人知道你和我在一起吗?”
幻青蜃又急又羞,少女的羞涩本能使她急于挣脱天开语的拥抱,但天开语的一番话又让她迟疑——心上人这么说,难道是在怪责自己?可是她不是那样的人呀?
一时心中天人交战,身上竟沁出了一身的急汗!
天开语好整以暇地看着幻青蜃进退两难的样子,不觉心中有一种恶作剧得逞的得意。
由不得幻青蜃多作考虑,时凤鸣已经急冲冲地掠了进来。
眼前的景象令她一呆!
“开语!你……你们……”也许是眼前的画面太过刺激,直冲击得她一时间说话都有些口吃,大脑竞有些反应不过来的感觉。
天开语却一笑,松开了幻青蜃。不过幻青蜃此时却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反而不再试图躲避,索性就这样继续偎在了他的怀里。
“哈!原来是时教官呀!”天开语笑嘻嘻地招呼时凤鸣。
时凤鸣登时只觉胸中一口气上涌,面色突然煞白,嘴唇哆嗦,戟指天开语道:“仿……”
天开语反倒被她出乎意料的激动给吓了一跳,忙收起嘻皮笑脸,从床上一跃而起立在她面前,关切地拉着她的手低声道:“怎么啦?凤儿?”此语一出,仍躺在床上的幻青蜃顿时瞪大了眼睛……敢情时教官和他非常的亲密啊?
却见时凤鸣仍定定地望着天开语,只是一双美丽的眸子里满是伤心、失望和怀疑,一层薄雾悄然笼在了她原本剔透的眼睛里。
只见她面上色数銮,虽未说话,但那模样令天开语看了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终于,她突地将天开语的手一甩,竞扭身向门口跑去!
天开语这下真的着急了!要知道他在“平虏”基地的时候,一直都是荒诞不羁,向来对雪漫雅等诸女是如此的,而雪漫雅等诸女从来也末为了他新勾引了一个女人而做出什么过激的反应。可是眼下时凤鸣却分明是生气了!
他连忙追了出去,还好在时凤鸣开门前将她一把抱住了。
“凤儿,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生气就要走了?”他紧紧地搂着她的腰身,感觉那里清瘦了许多。
时凤鸣一扭头,却不回答他。
“凤儿……”他又轻唤一声,同时在她白皙嫩滑的腮上轻轻地亲吻。
“都这么长的时间了,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想人家吗?”时凤鸣终于开口了,同时双眼紧闭,两行清泪潸然而下,全身微微地颤抖。
“哪里的事呀?”天开语一听不由叫屈,又怕里面的幻青蜃听到,忙咬着她的耳垂传音道:“其实我这次来‘东傲’就是为了你呀……”一边说一边忍不住腾出一只手攀在时凤鸣胀挺怒茁的胸峰上揉了起来。
时凤鸣被他这态意的一阵抚弄,登时浑身都麻了半边,一股熟悉的感觉迅速占据了她的肉体,整个人不知不觉中软在了爱郎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