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蹙起十足的良善模样:“不过三妹妹近来,都在房中认真临摹练字,锻炼心
,是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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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顾菀前半句话,顾萱一愣,随即整张脸都涨成了猪肝色。
那她在自己屋中刚清醒过来,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镇国公派
拖去了正厅,行了家法。
一掌宽的厚木板打在身上,自然是疼的,可更疼的是自己的面子。
被执家法,仆众围观。
叫她以后如何在府中使唤下们!
可不论顾萱如何哭求,父亲都没有放过自己。
连她视为亲生母亲的嫡母和从小跟从的长姐,都仅仅为自己求了几句,一遭到父亲的呵斥,就再不出声。大哥匆匆赶来,只顾着护着嫡母和长姐,再不看自己一眼的。
最后还是她埋怨不疼自己的祖母替自己开
说了话。
顾萱记得,老夫的目光淡淡地落在她身上,无恼无喜,好像在看一个物件。
“耀儿,方才几下便好了。”老夫的
吻也极为平静,仿佛今
只是参加了一个普通的宴会,无事发生:“三丫
既然生了病,就怪不得她,找
好好医治,从今以后静养便是了。”
生病?她生了什么病?
顾萱尚在疑惑,就见盛怒中的父亲渐渐平静了下来,回首对老夫颔首:“母亲说得对——将三小姐带回房间,明
再仔细请了太医来,为她看看这多疑症。否则在
前动辄发疯,次数多了,岂不是丢了镇国公府的颜面?”
即便再蠢钝,顾萱也想清楚了一点:她在安乐伯府宴席上的那一场,不论如何都丢了镇国公府的面子。为了保全家族名声,便众一词地说她“病了”。
可这样说,也相当于半毁了她的前途。谁家会要一个身患有疾的新?纵然镇国公府将来说她大好,说亲时也必然会让
悄悄揣测——这病会不会复发?又会不会传给下一代?
顾萱当时趴在宽凳上,背部疼痛不已,嘴中发出不甘的悲鸣呜声。
分明当时顾菀也在事当中,为何偏生要牺牲自己,而不是顾菀?
还不是因为那张狐媚子脸和祖母的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