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两家彼此信任,苏家同样家大业大,又在上升期,还没白家那么多糟心事。
既然已经不可能和白家结亲,燕颢和苏然又算是“两相悦”,要说苏友倾不同意还能理解,为什么燕驰明会绝对不同意?
百思不得其解中,燕驰明走来,领着他们见了些旁支亲戚。
一晃一上午就过去了,众坐在餐桌前,有老
有孩子,看起来好不热闹。
在录制节目的燕颢竟然也抽空回来了,他坐在甘静身边,柔柔地和长辈们打招呼,与燕折这个木桩子形成了鲜明对比。
燕折张开嘴,示范道:“啊——”
他不顾白涧宗想要杀的目光,体贴地咬掉
莓尖尖,将
莓
送到白涧宗嘴边。
跟长辈打招呼哪有惹白涧宗生气好玩。
“您吃。”
“……”
白涧宗冷冷张,仿佛
中嚼得不是
莓而是燕折,十分用力。
燕折胆大包天,仗着白涧宗不会在外面面前落自己面子,又喂了一颗。
他期待地问:“甜吗?”
白涧宗从喉间挤出一个字:“甜。”
苏友倾笑眯眯地说:“小侣就是腻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