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折也说不清楚,小声道:“想去就去了。”
燕随清虽然做了快二十年姐姐,但她从小就不太喜欢燕颢,并没有教导弟弟的经验。
从未恋过的她只能沉默了会儿,艰难问:“他有没有亲你的嘴或其他地方,摸你的隐|私部位……做一些会让你疼的事?”
少年燕折直接呆了。
他呐呐问:“什么是让我疼的事?”
“停。你不用知道了。”燕随清严令警告,“如果他做了上述任何一件事,立刻告诉我,知道吗?”
青春期的燕折只会乖乖答应:“知道啦姐姐。”
然而转就去网上搜索,“什么是一个男
让另一个男
疼的事”。
夜里,电脑屏幕的光照亮了少年燕折通红的脸颊,热气仿佛要从顶冒出来,单薄的胸
、脖颈都熟了个透。
……
燕随清从记忆里抽回思绪。
可约莫从十八岁开始,燕折就大变,总在家说燕颢的坏话,甚至用一些十分拙劣的技巧去争夺一切喜欢燕颢、或属于燕颢的
或东西,惹得燕驰明夫
十分不悦。
大概也是那个时候,她和白涧宗都与燕折渐渐疏远了。
所有都开始讨厌燕折,他的名声也随着一些荒唐的行径越来越差。
作者有话要说:
白总面无表:好的,我是变态。今晚订婚夜不
点变态的事都对不起我自己。
(有二更,晚上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