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树立的器,轻吹一
气就勾得它晃动,吐出滑夜。
李复临觉得难堪,想将那透明的体抹掉,没想到何语动作比他快,细白的小手撸他的
器将滑夜抹开,揉捏抚摸,拇指按着铃
画圈。
他舒爽得瞳孔微张,刚张想要喘气,何语的唇舌又堵上来。
何语吻得很,抵着他的舌根不让他呼吸,他虚扶在她腰侧的手慢慢攥成拳
,
器被抚慰得很舒服,含着她软
的舌
也很舒服,窒息加剧了这些快感,他略微有了
意。
何语感觉到了,她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动作多了几分粗,没多久李复临有了挺腰的动作,何语被颠起来慌张的抱住了他的脖子,方才真的差点跌下去,吓得何语冒出冷汗,她报复似的堵住铃
。
放开了李复临的唇舌后,她面带红霞,胸脯微微起伏,她和方才一样直勾勾的看着他,似乎在等待什么。
李复临眼睛微阖喘着粗气,他艰难的伸手,想要把堵住铃的小手挪开。
何语并不配合,只要拉扯她,抓着柱身的四根手指就握得更紧。
呻吟差点从李复临的喉咙里溢出来,他咬紧牙关忍住了,声音哀求的说:“阿语…快把手拿开,好难受。”
“不许。”何语的喑哑的声音透露出,她也没有多么从容,她用额
抵着李复临的额
,“不能弄脏我的裙子。”
“用,用手绢包着……”李复临慌的去摸袖子。
何语引诱着说:“你若忍住了,就让你摸我。”
原本,李复临已经将手帕扯出来了,又硬生生塞了回去。
何语眼尖,看到那是自己的帕子,是水缸事件那给他的,竟敢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带着,也不怕给她扣一个私相授受的帽子。
她轻哼一声,用李复临的衣袋绑住了器根部,拉紧绳子时总觉得他快要哭了,他脆弱的样子取悦了何语,她愉快的将偷藏手帕的事一笔勾销了。
她牵着绑住李复临器的衣带,来到水盆旁,“洗手,洗
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