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上言道此处也亦有快感。”
林心瑶听言心中一震言道:“亭哥哥,此处乃排泄之处,如何能入,莫不是弄错了吧,且你那东西如此之大,瑶儿如何能承受得了。”
俞少亭哈哈一笑言道:“乖瑶儿,你且放松屁股,我定会让你舒服,眼下先忍耐一下。”说完便慢慢插入,心瑶只觉菊穴被巨物深入,渐觉后庭疼痛,愈加强烈,嘴上已是痛呼出来,待肉棒完全深入,只觉一阵阵撕裂的疼痛,实难忍受,不禁呼道:“你这坏人,偏要欺骗与我,这里如何能入,已然痛死,哪里会有快感。”
俞少亭肉棒一动,不禁又痛呼一声,只觉痛苦实难抵抗,愈加疼痛,心中忽感委屈,想不到自身竟被玩弄至此,不由留下泪来。俞少亭一见心中仙子竟哭了出来,知道此次疼痛异常,心中终慌了起来,急忙低语安慰,心瑶愈感委屈,已然哭出声来,少亭便一边赔罪不已,再不敢乱动,一边轻抚其身,多为敏感部位,屁股奶子腰身腿脚全都抚摸不停。
许久之后林心瑶渐感疼痛散去,全身早已敏感至极,被其抚摸不停,渐快感又强,只觉后庭被其巨物塞的满满,竟隐隐感到一股充实的快感,此时菊道内一些撕裂之处伤口已然凝固,又过了许久,渐感发痒,便又轻扭了下屁股。
俞少亭终于等到其疼痛消去,便抽插起来,只觉后庭窄小异常,虽不如蜜穴滋味动人,却也极为舒服,心瑶虽还甚痛,但也渐感后庭充实的快感,便任其抽插起来。
这一晚俞少亭将其三穴都已插遍,尤其后又在后庭发泄数次,射出阳精。先前解绳又耗费内力,终感疲惫,抱住其沉沉睡去。林心瑶早已被插的有些智不清,被其抱住也昏睡过去。
次日俞少亭沉睡至中午方才醒来,见心瑶却还在昏睡,知其极为疲惫,想到昨晚亲口答应下嫁自己,心中生出柔情,又见红绳还未解完,便将缚住林心瑶已有三月的血链解下,见其已然双腿并拢蜷缩,双手却还高高背于身后,知其被缚已久,身体有些定型。忽觉肚饿,便穿衣梳洗前去厨房。
林心瑶慢慢醒来,许久方才回复智,刚想转动身体,只感下体二穴疼痛无比,不禁想到昨晚被其狠狠蹂躏一番,低声埋怨了二句,眼光扫过乳房,忽觉捆绑奶子的红绳已然不见,想到昨晚少亭已能解绳,定事后将绳索解开,心中大喜,一运气,便觉内力流入全身,再无滞涩,刚要细查身体,俞少亭已推门而入。
此时望向此人心情复杂,现虽已脱困,但已被此人生米煮成熟饭,更被诱骗亲口答应下嫁,只是昨夜被此人插入欢好,滋味实极为动人,一时间心里又恼又喜,慌乱不已,俞少亭却不知其心思,还是习惯性的端了饭菜坐于床边,只见林心瑶却还双手背后,双腿缩着看着自己,心里感到笑意,脸上已是露了出来。
林心瑶见其发笑,猛然想到自己现已脱绑,便想坐起身来,却又觉下体一痛,娇吟一声,俞少亭一见其屁股,只见肉穴早已红肿不堪,菊穴也已被撑的开口,肿了起来,也不禁骂道:“好瑶儿,我实在该死,昨夜不知轻重,无法控制,竟对你如此粗暴,让你受了苦,我心中甚感痛惜。”
林心瑶一听气也消了些言道:“你这人昨晚将我玩弄个彻底,便连我菊穴都不放过,那时哪里又有一丝痛惜,想我一向坚韧,竟被你弄哭了出来,你可将我丢死人了。”说完想要撑起身来,竟觉手臂有些不听使唤,勉力将手放于身前,又觉有些酸痛,想到自己竟被绑了三个月,还被这人狠狠蹂躏玩弄,心中有气恼,发起小脾气来。
眼下俞少亭却也不慌乱,口中连连赔罪,又将其抱起坐靠在床上,见双手还是有些不自然,便又揉捏其双肩一会,将饭菜,端了过来,依然喂去,林心瑶早已习惯被其所喂,且两人已有夫妻之实,被其温柔服侍气也消了,却还是背着双手,张着小嘴吃饭,少亭见了哪里还敢取笑,自是尽心服侍。
吃了饭去镇山买了伤药,又准备好浴桶,将其抱入仔细擦洗,林心瑶下体早已不堪,哪里还能行走,全身无力不想运力,只是被其服侍,习惯成自然却还是感觉舒服。此后两人便在一起细语,晚饭后俞少亭更是脱衣抱住佳人,不肯离去,心瑶嗔怪一阵也只得作罢。
当晚少亭未敢乱动,只是抱住轻言睡去。第三日林心瑶下体被伤药摸在上面,已见其效,肉穴后庭红肿已消去,疼痛好些,却依然被少亭留在床上服侍,见其温柔体贴便只得又在床上呆了一日,当晚又被其插入,却已然温柔许多,渐感鱼水之欢,滋味动人无比。
第四日林心瑶下体之伤已然痊愈,正被少亭服侍喂饭,眼下虽已脱缚,这几日在床上习惯却依然不改,双手多有背在身后,喂完饭,心瑶便想下床走动,见其正打量自己,想到自己却还终日赤身裸体,白了一眼说道:“如今我下体之伤已好,几月未曾走动,眼下想要起床,现却还赤身,你便去替我准备些衣物。”
俞少亭听言说道:“如此也好,你确是要活动下筋骨,我这便去替你购置衣物,你先行在屋内活动下,可要小心些。”
心瑶听其关心,甚感暖意,言道:“人家可非弱女子,我自会小心一二,你便速去速回,好陪我出门散心。”说完便移步要下床,只是长期双腿被弯曲捆绑,一起身,忽觉有些不适应,身体摇晃。
少亭急忙过去抱住放于床上,责怪道:“还说不是弱女子,眼下见你站立都不稳,却还要逞能,如此不老实,需将你缚住,我方才安心出去。”
心瑶一听大羞嗔道:“人家只是多日被缚一时脚酸罢了,我一根手指便能将你打趴下。”
俞少亭早见惯其娇弱模样,眼下已无惧意,加之不知圣门大名,哪里知道眼前美女实乃绝顶高手,片刻便取了白绳过来要捆绑,心瑶见不是红绳,心下略松,知其关心也颇是感动但也害羞,便言道:“你这人只是想捆绑于我,哪里是担心,休想得逞,还不速速离去。”
少亭哈哈一笑:“我便是想如此,你又能奈我何,好瑶儿,你且听话,乖乖受绑,我去去就回。”
林心瑶无奈,身体被缚已然习惯,这几日脱缚也颇为觉得想念,被捆住确有些紧缚的快感。嗔道:“要绑便绑吧,谁让我落入你手,只是不可缚住我双脚,我还要起床适应一下。”
俞少亭本就只是心中难奈只为捆绑,也知其需要活动,便将绳索放于肩上便要捆绑,见其双手早已习惯性背于身后,想起此女多日被缚,心中痛惜,便将背的老高的双手拉下在身后平放好,用绳索一圈圈缚住,又绕往前胸,两只奶子如今愈加肥美,如何能放过。
便还向先前那般,交叉上下缚紧,又用一绳在双奶中间缚住,勒成四大团,取出细绳捆住乳头,这次却是拉向身后缚在手上,又取出一绳打了两个绳结缚在在下体,将绳结塞入二穴,林心瑶身体现敏感异常,只觉一阵刺激,嗔道:“你这坏人,如此绑我,还如何下床走动。”少亭却不答话,拿出肚兜只是笑看着心瑶。
林心瑶知躲不过,又白了一眼,只得乖乖张嘴被肚兜塞入。见其离开,便想下床,却是适应甚久,方才能走动,在屋内走动片刻又出门行去院中,见终能脱困,心中欣喜异常,想到自身又被捆绑成这般模样,乳头系着双手,一动之下便觉刺激疼痛,走动时下体二穴内绳结也摩擦得刺激异常,心中羞恼,暗骂了几句。
四下走动中,俞少亭已经回来,买的都为林心瑶喜爱之色,二人入房,解了绳索,待其穿戴打扮完毕,俞少亭眼前一亮,那个白衣如雪的仙子又回来了,只是如今脸上却带有媚态,便猜想是淫毒所致,正要言出此事,心瑶却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