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吻她,看她被他肏得无意识的呻吟着含住他的舌头,吞咽他渡给她的唇液,苏暮霖越发兴奋。
他将她抱到身上,性器从下往上的撞进去,蜜穴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捣水声,满室都是两人粗重的喘息和她能滴出水的呻吟。
“啊……爸爸……嗯啊啊……”苏暖两条腿紧紧的夹住他的腰,再他一次狠撞下,一股电流从他龟头撞上的那块软肉开始飞速的网上蹿,她尖叫,臀腚剧烈抖动着,蜜穴里再次痉挛着喷出汁水。
“哦……宝贝……暖暖……”苏暮霖被她高潮喷出的阴精当头浇下,性器在她身体里剧烈颤抖,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抱着她的臀想把她抬起来,却发现她两条腿像藤蔓一样紧紧夹在他腰上。
他喘得越重,性器开始疯狂的弹跳,他握住她的脚踝不顾她的挣扎将她强硬的从身上扒开,性器从她蜜穴里狼狈的抽出,狂喷而出的精液射得到处都是……
◆ 出差
苏暮霖最近很头疼,苏暖似乎是在故意跟他作对。
自打他上回没忍住,把精液射进她蜜穴里之后,每回与她做爱,到快射精的时候都会被她紧紧夹住,非要他把精液射进去,弄得他狼狈不堪。
口头上训了她几回,她嘴上不说,但每回发现他要射了,依旧要缠上来,娇娇软软的勾他,像只妖精似的诱惑他:“要吃爸爸的精……”弄得他头皮发麻。
苏暮霖试过几次用避孕套,可每回在做的过程中她就开始闹。说不舒服,说疼,娇得厉害,非逼着他把套脱了才肯继续做。
终是在一次闹完忍不住将她翻过身来,屁股压在大腿上,扬起手状似把这惹事精狠揍一顿,终究在落下去的时候还是卸了力道,轻轻拍在那两团绵软的股肉上。
“……为什么总不听话?嗯?这是能拿来玩的?”她也不小了,不可能没有这点常识。
苏暖小腹枕在他胯间,那里正压着那根才欺负完她的大肉物,她扭了扭身子,故意用肚子去挤他,果然听到头上传来他的闷哼。
“想吃爸爸的精……热热的烫烫的,射进来很舒服……”她趴在他腿上,声音娇娇软软,还带着情欲里能滴出水的媚意。
苏暮霖无法。每回教训她都是这么回答,看样子是不打算改了。
他叹了口气,从旁边抽过几张湿纸巾,擦掉方才射在她屁股上的精液,一大坨,从她蜜穴口一直喷到她屁股上,还沾着她蜜穴里滋出的水液。用了近半包才帮她清理干净。
软白的屁股蛋软软嫩嫩,摩擦之后透着粉,轻轻一拨就能弹晃几下,像颗粉粉嫩嫩的糯米团子。他低头,在她的糯米团子上亲了亲,灼热的唇,温柔的鼻息,倒是让苏暖痒得发颤。
“要不要去洗澡?”苏暮霖直起身子,拍了拍那两团雪白的臀肉。
苏暖摇头,从他腿上滚回床上,自己躺到枕头上去看他。那根大阴茎刚才被她趁机蹭了几下,现在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苏暮霖自己下了床,进了浴室清洗了一番,再回来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他才躺上来,苏暖已经滚了过来,撅着屁股往他怀里拱。
苏暮霖叹气,觉得自己有些自作自受,还是拨了裤子把性器掏出来,顺着她的意思塞进了她的蜜穴里。
苏暮霖又出差了。
这回他是要出国,去的时间有些长,需要至少一个月,苏暖原本想跟他一起去的,结果被他制止了。
他脸上表情很严肃:“而且现在疫情那么严重,不让你去是为你好……”毕竟他是去工作,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要去那么久,虽然苏暖不太开心,但还是让他去了。
苏暮霖到那边的时候很晚了,他本来以为苏暖睡了,犹豫了片刻还是没给她电话,编辑了一条微信就给她发过去了,没想到信息过去没多久,她就把电话打过来了。
“爸爸……你到了吗?”声音软软糯糯,黏糊糊的还带着几分困意。
“到了,在司机车上了。”苏暮霖低头看了看手上的腕表,国内现在应该是凌晨了:“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苏暖躺在苏暮霖的床上,怀里抱着他的睡衣,对着手机呢喃:“就睡了,爸爸到了住的地方要给我电话……”他的声音沉沉的从耳机里面传出来,让她悬了一天的心稍微放了下来,困意让她睁不开眼,声音也变得模糊了起来。
苏暮霖知道她要睡了,声音变得很轻很柔,嘱咐她一些在家的事宜,小心这个小心那个,遇到什么事该去找什么人……都是他出国前对她千叮咛万嘱咐的话,现在依旧不厌其烦的再说。
刚开始苏暖还模模糊糊的应几声,到后面电话那头就没了声音,只隐约能听到她的呼吸声,想是睡着了。
苏暮霖到了地方,没有给她电话,只是发了条信息。
在公寓里洗漱过后,他打了个电话出去。
那头的人接到苏暮霖的电话知道他已经过来了,犹豫了片刻还是说道:“我知道这属于个人隐私,但我还是要再提醒一遍,虽然这项技术现在已经很成熟了,但也不是说一点风险都没有,而且你还没结婚啊,其实没有必要……”
“我有女儿了……”苏暮霖打断对面的话:“协议我都会签署的,不需要你承担风险,这个你不必担心……”
◆ 玩给爸爸看
苏暮霖出差期间每天都会给苏暖打电话。
苏暖不知道她原来可以这么多话,总也说不完。苏暮霖也不催,每回总聊到她睡着,第二天醒来电话居然还是通的。
“……爸爸?”她盯着手机上跳动的数字,常试着叫过一回。
那头很快就传来了回音:“……嗯?”苏暮霖坐在书桌旁,修长的手指快速的敲击着键盘,大洋彼岸已是黑夜,手机放在旁边还特意插上了电:“醒了?”
他靠到椅背上,捏了捏眉心。从早上给她电话,到现在他还没有休息过。
从那以后苏暖都没敢在电话里跟他聊太多,到了点就会主动挂电话。苏暮霖似乎找到了治她的方法,这比口头上教训她有用得多。
苏暖每天都在计算苏暮霖回来的日期,琢磨着还有几天能见到他。但每次苏暮霖在电话里问她想不想他时,又嘴犟得可以,偏不去说他想听的话。
她最近好像越来越放肆,很喜欢跟他使些小性子。
她在某天晚上收到了个包裹,怪的不仅是因为她最近没有网购过东西,更是那个包裹上写着:“回房间再拆”。
阿姨给她的时候还很疑惑:“什么东西,包装的还挺好的。”
包装可以说有点花哨,一般商家在外包装都会简单粗暴些,可这个包裹,从外包装就显眼得要命。
上面也没写寄信人,只有她的名字住址,还有“回房再拆”的四个大字。
好得要命。她扒完了饭,抱着那箱子跑上了楼,找了把剪子。
拆快递的过程总是让人愉悦的,尤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的时候,期待值总是会被拉满。
打开里面有个盒子。看起来很高级,外面包了一层软皮,还带着一把镶着碎砖的密码锁。
所以,密码是什么?并没有看到别的提示信息。苏暖想了想,输入了自己生日后六位数字。
哒,锁头真的弹开了。她打开盒子,在看到里面东西那一刻,还是被冲击到了。她瞪大了眼睛,猛的把盒子盖上了。脸上像燃了火,烧得一片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