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信心。」
羊羽默急道:「妈妈,我能帮什么忙。」
邬白桃一屁股坐上床,微微娇喘:「你呀,留点心眼,平时有意无意的让中翰接近妈妈,比如,你告诉他说妈妈身体不舒服啦,妈妈有一件很漂亮的衣服啦,让妈妈给他画画啦……」
见女儿似懂非懂的样子,邬白桃未免焦急:「总之尽量不留痕迹的让李中翰接近妈妈,不要让他察觉你是故意的。」
「晓得,晓得。」羊羽默竟然举一反三:「我就说妈妈的文胸好大,不适合我穿。」
邬白桃一听,乐得拥抱女儿:「对,对对对,好聪明,咯咯。」
羊羽默好问:「妈妈,我想知道你喜欢中翰哥吗。」
「扑哧。」邬白桃掩嘴娇笑:「傻丫头,你这都看不出来吗,你瞧妈妈多开心,如果妈妈不喜欢他,会这么开心吗。」
羊羽默大笑:「我好傻,咯咯,妈妈你说,你有多喜欢他。」
邬白桃收起了笑容:「我们不能再穷了,我们不能过那种黯淡无光的日子,李中翰有权有势,帅气多金,他还是妈妈期待已久的大青龙,他干宋娟娟时,妈妈就在旁边,夭寿了,妈妈差点崩溃掉,他的鸡巴好粗长,把宋娟娟干爽了,妈妈特嫉妒,恨不得就是宋娟娟。」
羊羽默娇羞:「怪不得我也这么喜欢他,很多女人喜欢他,他上过很多女人。」
邬白桃撇撇嘴:「很正常,像他这样的男人很受众,什么女人都喜欢他,默默,妈妈猜你更喜欢他的大鸡巴,对吗。」
「嗯。」
随即母女再次相拥大笑。
邬白桃幽叹:「再过两年,你的白虎成熟了,你更离不开他。」
羊羽默忽然问:「妈妈,中翰哥他不戴套的,你一直说如果遇到男人想上我,要记得叫他戴套,可中翰哥每次都射进来,那怎么办。」
邬白桃娇嗔:「他不是一般的男人,他是你老公,他爱射就给他射,怀他的孩子最好不过了。」
羊羽默又问:「那妈妈呢,他上妈妈的时候,妈妈要他戴套吗。」
邬白桃大概被女儿的娇憨惹急了,气得一顿身子,大白桃晃荡:「妈妈把套套都吃了。」
「哈哈。」
笑声中,邬白桃从床上弹起,光着雪白脚丫子,就在房间跳起了多姿多彩的民族舞,羊羽默看不懂,柔柔问:「妈妈,这是什么舞。」
「采荷舞。」
邬白桃一边笑,一边扭动葫芦身材,举臂张指,抬头屈膝,行云流水般跳起了这组叫采荷的民族舞蹈,一招一式都是专业级别,看得我心旷怡,欲火焚身,小声问外婆:「白月舟,我需要戴套吗。」
外婆仿佛正中下怀,娇笑道:「你敢戴,我全吃掉。」说着一个平趴,面朝监控趴好,撅着大屁股,手肘着床面,看似瞄监控,实际上等待和我交媾。我随即趴下,直接趴在外婆的背部,掀开她的绫罗,揉着她的结实大肥臀,将大龟头直接插到她的狭长股沟里,轻轻一杵,大龟头就杵进了温暖湿润的肉穴中。
「啊。」外婆闷哼。
我继续深入,大肉棒一路畅通杵到底:「王睿有这样插过白月舟吗。」
外婆揪住床单,声音呜咽:「我没有和王睿发生过什么,我们都不熟悉,外婆什么身份,能随随便便和男人上床吗,啊咝,玉兰求我帮她拍录像,求了好久,我才答应。」
「这种事还能求外婆帮忙,姨娘也太淫荡了。」我缓缓抽插,闻嗅那股醉人的狐香,几番交手,我发现外婆的性欲就像狐香那样,浓烈但不持久,所以她情欲爆发时不能磨叽,要迅猛满足她,于是立刻提速,大刀阔斧。
果然,外婆很满意,她舒服呻吟:「你误会玉兰了,她是淫荡,哪个女人不淫荡,但玉兰还有另一番心思,她想给你妈妈物色男人,怕这些男人中看不中用,玉兰就亲身体验一下,拍成录像给你妈妈,也正因为这样,我才答应拍摄,你仔细看嘛,录像里有很多王睿生殖器的特写。」
我一愣,顿时恍然大悟,要不然姨娘也不会莫名其妙把这些东西给姨妈看。一个深插,大肉棒狂野的碾磨外婆子宫,我酸酸道:「姨娘肯定不止和王睿拍过这些淫荡录像,对不对。」
出乎我意料,外婆摇摇头:「你错了,和玉兰上过床的男人确实不止王睿,但拍成录像交到你妈妈手里的,就只此一个,玉兰觉得王睿的鸡巴挺稀罕,才给你妈妈看。」
「不过……」
外婆欲言又止,我好道:「不过什么。」
外婆轻叹:「哎,男女发生了关系,难免日久生情,你姨娘和王睿就黏上了,玉兰对王睿那是百依百顺,王睿也够无耻,仗着玉兰宠他,就各种索要无度,最后落了个阳痿。」
我没好气:「他又不痿了。」
外婆忍俊不禁,狐香飘荡:「玉兰跟我说了,你操他的老婆,操他的女儿,刺激了他。」香肩一斜,扭头过来:「想不想知道王睿真阳痿,还是假阳痿。」
「呃。」我愣了愣,放声大笑:「哈哈,他痿不痿关我什么事。」
外婆秘一笑:「当然跟你有关系,关系大着呢。」接着又道:「想不想知道玉兰现在在哪里。」
我忽然预感到有什么事发生,连连点头:「对啊,姨娘呢。」
外婆慢吞吞的拿起了遥控摁了一下,监控画面就变了,我一看荧屏,瞬间张大了嘴巴:「姨娘,王睿。」
画面里,姨娘白茵茵竟然和王睿在一起慢舞,他们浓情蜜意,他们都是裸体,王睿的大鸡巴似乎顶着白茵茵的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