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是。”
姨妈冷笑：“是那个小贞，以及她的朋友吗。”
我不敢虚言，笑眯眯说：“妈妈如亲眼所见。”
姨妈一挑月眉：“可惜是在酒吧，要不然，你会上了她们，这是妈妈的判断，不知有没判断错。”
“在酒吧里，也可以
的。”我反而如实相告，正所谓虚虚实实，迷惑对手。
姨妈果然上当：“你虽然很色，很风流，但还没风流到那个地步，大庭广众之下，你也不敢太放肆。”
我轻搓姨妈的
，笑道：“我和妈妈不是在酒吧做吗，我们不是放肆了吗。”
姨妈咬唇，呻吟了一下，妩媚道：“那不一样，你只对妈妈一个，她们是几个，酒吧又不是你开的，就算酒吧是你开的，你也不可能公开搞。”
“可以在包厢搞的。”我叹息，加重了抽
。
姨妈顿足：“气死我了，我在为你排除风流的可能
，你却跟妈妈斗气，你想
迫妈妈相信你在一个小时之内搞了三个小辣妹吗，哼，妈妈不放过一个坏，也不会冤枉一个……一个坏。”
我狠捏姨妈的大
子：“什么啊，坏就是坏，好就是好，是坏就应该抓住他，怎能说冤枉。”
姨妈扑哧一笑。巨物凌厉出击，姨妈娇吟：“啊啊啊，大
哥哥……”
走出酒店时，天空已有了鱼肚白。
上了车，我让姨妈坐在副座，琢磨着等会让她为我
。“妈，有件事
一直没告诉你，也没告诉组织，心里有点怪怪的。”
“什么事。”姨妈颇为意外，嬉戏归嬉戏，与工作有关的事，姨妈还是很重视，这是姨妈与众不同的地方，她工作能力很强。
我开动车子，驶出公路：“陈子玉死的时候，有提到过一个带尾
的漂亮。”
姨妈一怔，紧蹙双眉，脸色渐渐凝重：“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汇报上级。”
我也觉得自己疏忽了，满嘴不是味儿：“我以为陈子玉
说，他吸毒，有幻觉，这世上哪有带尾的，可自从我见到小姨后，我相信了，相信这世上真有带尾的。”
“世事无绝对。”姨妈不满道。
我
以为然，小心翼翼问：“小姨是妈妈的亲妹妹，妈妈能否告诉我小姨为什么有尾，是病变，还是家族遗传。”
姨妈道：“家族遗传，你外婆也有尾。”
“啊。”我大吃一惊。
姨妈蹙眉叹息：“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我以后详细告诉你的。”
我想起了刚才为四位小美办理
住酒店手续时，曾经与熟识的值班经理聊了一会，我似乎对小姨林玉兰起了重大怀疑。犹豫了片刻，我把疑惑告诉了姨妈：“在秦美纱家的时候，小姨曾经用过”白茵茵“这个名字，可我刚才在酒店前台问了问酒店的值班经理，想知道小姨在酒店住多久了。”
“值班经理查了查住客讯息，他居然告诉我，在这一年里，酒店住宿的客中没有叫林玉兰的客，也没有叫白茵茵的客，我们刚才所待的酒店客房，是一个叫王大发的男开的，而小姨回上宁已有一段时间了，我刚才听说她就住在这酒店里，这样一来，要么小姨还有第三个名，要么有替小姨开了酒店房间。”
我这一简单细致的推敲赢得了姨妈的首肯：“是的，无论是有多名，还是有代她开房，都很蹊跷，她好像在隐瞒什么，小姨说过，她回上宁有三个多月了，我问她住在哪，她说住在酒店，我没细问，没想她一直住在伯顿酒店。”
我两眼一亮，道：“这三个多月，就算是小姨真的要找青龙，也应该找到我了，这么长的时间，小姨一直都没有来找我，她似乎并不是急于找青龙，而是有其他事，她在等其他事结束了，或完成了，她才来找我。我在想，陈子玉经常出伯顿酒店，小姨她会不会认识陈子玉，小姨会不会是陈子玉提到的那个有尾的。”
姨妈严峻：“完全有可能，我和你小姨这么多年没联系，她身在国外，接触什么，什么朋友，做了什么事，我一概不知。”
“万一……”我倒吸了一冷气。
姨妈知道我担心什么，她也锁眉心：“中翰，这件事很严重，我要上报组织，既然陈子玉提到有尾的，那所有这种特征的，都值得怀疑，陈子玉是叛徒，与他有瓜葛的，都要彻查。”
“她是小姨哦。”我于心不忍，不仅林玉兰是我的小姨，她还是迷感的“白狐”，她有一条可
之极的小尾。
姨妈瞪我：“大是大非面前，没有亲，没有亲，你已戴少校军衔了，怎么还问得这么幼稚。”
“我是说，咱们能不能不上报组织，先自己调查一下，如果上报，组织肯定对小姨全面调查，她的隐私就全没了，小姨有尾这事，就更加多知道了，这也是我们家的隐私，现在我们只是怀疑小姨，万一小姨是清白的，我们岂不是对不起她。”
一番话，引得姨妈思，军队纪律严明，姨妈不得不遵守，可是这涉及到她的亲妹妹，而且更重要的话，姨妈即将迎回她的父母，也就是我的外公外婆，如果小姨出事，姨妈也不好面对她的父母了。
片刻后，姨妈道：“那我们就先让薇拉，文燕她们私下调查，等有确实证据后，再报上级。”
我竖起大拇指：“梧桐三季联手，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姨妈瞄了瞄她的手包，玩味道：“马
拍得山响，妈妈很开心，本来妈妈打算调查你去酒吧这么久，是不是真的在包厢里了坏事，现在取消调查了。”
“妈妈的职业病不轻，疑心太重。”我心惊
跳，佯装轻松，寻思在哪露出了
绽，略一沉思，我背脊发冷，姨妈一定查看了手包里的贵重首饰，她一定发现手包里的钞票不见了。
我暗暗大骂自己是一蠢猪，顾着在摆阔绰，结果让姨妈起了疑心。幸好姨妈的心思不在我身上了，小姨的事显然重要得多，“等会回家，你好好
薇拉，让这位新晋少将帮忙可不容易，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让马儿跑，得让马儿吃饱。”
“那我就喂饱她。”我眉飞色舞说，心里也赞同姨妈的安排，薇拉在国外的报能力比姨妈强太多了，要调查小姨的背景，必须倚重薇拉。姨妈好狡诈，先是利用我酒醉对付小姨，现在又利用我的大求薇拉，物尽其用。
“她眼。”姨妈扑哧一笑，美得天地失色。
我坏笑：“妈妈的眼呢。”
姨妈又给我打马虎眼了：“急啥，妈妈全身心都属于你，眼迟早会给你的。”
我猛摇：“不要再推迟啦，越早得到越好，趁着妈妈还年轻，眼还有弹。”
姨妈勃然色变，凤眼圆瞪：“如果没有弹了，你就不要了，是不是；妈妈老了，你会嫌弃，不妈妈了，是不是。”
我一时语塞，憋坏了，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姨妈大怒，整个身子朝我扑来，我惊慌失措：“妈，我在开车，我不是那意思，我怎么会不你，我永远妈妈，儿子永远妈妈……”
姨妈很疯狂，她疯狂地揪我耳朵，疯狂扯我衬衣，纽扣都扯落了，她歇斯底里喊：“我还要另一种。”
我急道：“我，我你，我你到老，没弹了也会继续。”慌之中，方向盘打滑，车子驶出外道，迎面刚好驶来一辆大货车，喇叭长鸣。我的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