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好象天生都是为他而生的,谁的小
,好象天生都是为他而生的,谁的小 都逃不过他的那根大
都逃不过他的那根大
 !」妈妈感叹着。
!」妈妈感叹着。 
 「姑姐算什么,连亲妈你都被我了,还有谁是我不敢的?不过我的都是我喜欢的 ,你们也喜欢我,两厢
,你们也喜欢我,两厢 愿,我不喜欢的
愿,我不喜欢的 ,送上门我都不要,不喜欢我的
,送上门我都不要,不喜欢我的 ,我也不会强求,咦?刚才姨妈是说我强
,我也不会强求,咦?刚才姨妈是说我强 姑姐,你怎能这么说呢?难道姑姐不是心甘
姑姐,你怎能这么说呢?难道姑姐不是心甘 愿吗?」
愿吗?」 
 「心甘 愿那是后来,刚开始你把她认成了我,去亲她时,她同意吗?还不是你后来用强,她才让你的?」
愿那是后来,刚开始你把她认成了我,去亲她时,她同意吗?还不是你后来用强,她才让你的?」 
 「不错,刚开始她是不同意,那是因为她冷不防,没有思想准备,所以才会反抗,后来经过我的求 、抚摸、挑逗,她不是也来了劲,不是也美得直哼哼吗?」
、抚摸、挑逗,她不是也来了劲,不是也美得直哼哼吗?」 
 「你虽然算不上「强 」,却最起码也是「诱
」,却最起码也是「诱 」,要不是你搂着你姑姐不放,一个劲的亲吻、一个劲的抚摸、一个劲地挑逗、一个劲地用你那与众不同的男
」,要不是你搂着你姑姐不放,一个劲的亲吻、一个劲的抚摸、一个劲地挑逗、一个劲地用你那与众不同的男 魅力去征服她那颗孤独已久的芳心,去挑起她那尘封已久的春心,她会让你吗?」
魅力去征服她那颗孤独已久的芳心,去挑起她那尘封已久的春心,她会让你吗?」 
 「不和你说了,真会强辞夺理,要这么说,那你和我第一次弄时是怎么回事?是强 、是诱
、是诱 、还是通
、还是通 ?」我反唇相讥。
?」我反唇相讥。 
「哈~什么都不是,那是妈我设下的圈套,才成全了你们两个这段好事。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再说了,争什么呀!真没意思。」最后还是妈妈结束了我们这场舌战。
 我翻身下来,躺在两位妈妈中间,享受着她们慈祥的 抚。
抚。 
 「你对咱们家中的
 怎么评价?」姨妈随
怎么评价?」姨妈随 问道。
问道。 
「就是,你对我们是怎么样看的?」妈妈也追问着。
「让我想想。」
 于是,家里所有这些已被我「 」过的
」过的
 的倩影一个个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我一面想一面说:「妈妈端庄持重,慈
的倩影一个个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我一面想一面说:「妈妈端庄持重,慈 善良,就像是观音大士的化身,虽然徐娘半老,但美
善良,就像是观音大士的化身,虽然徐娘半老,但美 并未迟暮,胴体白晰细腻,肌肤如凝脂般光滑,依偎在妈妈的酥胸上,如处温柔乡中;妈妈含蓄妩媚,风
并未迟暮,胴体白晰细腻,肌肤如凝脂般光滑,依偎在妈妈的酥胸上,如处温柔乡中;妈妈含蓄妩媚,风 万千,移裘就枕,曲意承欢,使我如浴春风,如沾甘露;徐娘风味胜雏年,实非欺
万千,移裘就枕,曲意承欢,使我如浴春风,如沾甘露;徐娘风味胜雏年,实非欺 之谈。妈妈是我心目中「慈
之谈。妈妈是我心目中「慈
 」的化身,我真想永远泡在我的发源地──妈妈的骚
」的化身,我真想永远泡在我的发源地──妈妈的骚 中。」
中。」 
 「姨妈风度高雅,漂亮迷 ,对我的慈
,对我的慈 丝毫不亚于妈妈,平
丝毫不亚于妈妈,平 气质高贵,到了床上却又对我
气质高贵,到了床上却又对我
 放
放 ,一身玉肌雪肤,堆雪积绵,
,一身玉肌雪肤,堆雪积绵, 波
波
 ,令我眼花潦
,令我眼花潦 ,只要一沾上身就令我销魂蚀骨,让我欲仙欲死,姨妈在我的心目中是「
,只要一沾上身就令我销魂蚀骨,让我欲仙欲死,姨妈在我的心目中是「

 」的化身,能和姨妈上床做
」的化身,能和姨妈上床做 是我的最高享受。」
是我的最高享受。」 
 「姑姐温柔纯良,清丽娴淑,双目总散发着慈祥的光辉,犹如三春时的旭 温暖着
温暖着 的身心,娇怯怯的令
的身心,娇怯怯的令 望而生怜,我喜欢依在她的怀中,享受她的
望而生怜,我喜欢依在她的怀中,享受她的 抚,母
抚,母 慈蔼,令
慈蔼,令 依恋。」
依恋。」 
 「大姐翠萍,天生丽质艳冠群芳,眉如远山横黛,目似秋水彻盈,唇若朱丹,齿若编贝,体态轻盈如迎风杨柳,软语娇笑似出谷黄莺,多 而不放
而不放 ,温柔而不轻佻,慈祥和蔼,善良温和,她把
,温柔而不轻佻,慈祥和蔼,善良温和,她把 与
与 、灵与
、灵与 揉和在一起,全部倾注我身上,给予我世间最大容量的
揉和在一起,全部倾注我身上,给予我世间最大容量的 ,她是我心目中「恋
,她是我心目中「恋
 」的化身,我
」的化身,我 大姐,感谢上苍对我的恩赐,希望能永远和大姐相依相伴在一起。」
大姐,感谢上苍对我的恩赐,希望能永远和大姐相依相伴在一起。」 
 「二姐艳萍温柔体贴,斯文嫺静,风姿绰约,体态娇憨,举手投足间娇媚自生,星眸中常流露出如饥似渴的柔光,有 娇艳动
娇艳动 的魅力,让我不能自拔;浑身常散发着阵阵处
的魅力,让我不能自拔;浑身常散发着阵阵处 幽香,像一杯芳香四溢的美酒,让我一醉不起,那双结实的玉
幽香,像一杯芳香四溢的美酒,让我一醉不起,那双结实的玉 搂在胸前,如两颗火球一般,灼熨着我的心灵,我愿永远卧伏在二姐的玉臂环抱中,永享那至高无尚的灵
搂在胸前,如两颗火球一般,灼熨着我的心灵,我愿永远卧伏在二姐的玉臂环抱中,永享那至高无尚的灵 之
之 ,做她裙下的不贰之臣。」
,做她裙下的不贰之臣。」 
 「小妹丽萍,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蓓蕾,身材健美,体态匀称,浑身充满了活力,每寸肌肤都散发着青春的气息,一举一动都洋溢着迷 的风采,热
的风采,热 似火,娇俏放
似火,娇俏放 ,
, 我
我 得要死,对我从来不矫揉做作,千依百顺;她心眼玲珑,善解我意,纯洁无瑕,活泼天真如依
得要死,对我从来不矫揉做作,千依百顺;她心眼玲珑,善解我意,纯洁无瑕,活泼天真如依 小鸟,投怀送抱;如解语之花,娇语喁喁令我弃忧忘愁。我对小妹是又疼又
小鸟,投怀送抱;如解语之花,娇语喁喁令我弃忧忘愁。我对小妹是又疼又 ,我愿永远担负起保护她的重任,伴她一生,给她幸福。」
,我愿永远担负起保护她的重任,伴她一生,给她幸福。」 
我娓娓道来,述说了我对她们几个的评价。
 「好小子,真有你的,说起来一套一套的,看来你是真心 我们几个,才会对我们了解的这么
我们几个,才会对我们了解的这么 刻!」妈妈吻着我的脸庞说。
刻!」妈妈吻着我的脸庞说。 
 「臭小子,敢说姨妈「
 放
放 」,真是个没良心的。不过,你也说对了,姨妈一看见你,就
」,真是个没良心的。不过,你也说对了,姨妈一看见你,就 不自禁,自然就有一
不自禁,自然就有一
 劲要
劲要 给你,不知上辈子欠了你什么。」姨妈幽怨地说。
给你,不知上辈子欠了你什么。」姨妈幽怨地说。 
 「好姨妈,我知道你对我好,知道你只对我一个
 ,我
,我 你,好姨妈,儿子并没有说你
你,好姨妈,儿子并没有说你 有什么不好呀,再说,到了床上要是不
有什么不好呀,再说,到了床上要是不 那有什么意思?何况你是
那有什么意思?何况你是 给你最
给你最 的
的 ──你儿子我嘛!儿子没说错吧?不要怪儿子,好妈妈!」我依在姨妈怀中撒着娇。
──你儿子我嘛!儿子没说错吧?不要怪儿子,好妈妈!」我依在姨妈怀中撒着娇。 
 「姨妈知道,姨妈也 你,要不然怎么会
你,要不然怎么会 给你?姨妈就怕你会嫌我和你妈献身于你时已不是处
给你?姨妈就怕你会嫌我和你妈献身于你时已不是处 ,所以才说姨妈
,所以才说姨妈 。」
。」 
 「不,姨妈,你到现在还不了解儿子的心,在我心目中,你们两个和处 没什么区别,你们都是处
没什么区别,你们都是处 。因为你们除了爸爸和我以外,没让别的男
。因为你们除了爸爸和我以外,没让别的男 沾过,这就是贞洁的,不管你们从前如何,我知道你们现在和以后都是忠于我的,这就够了,只要我们真心相
沾过,这就是贞洁的,不管你们从前如何,我知道你们现在和以后都是忠于我的,这就够了,只要我们真心相 ,处
,处 与非处
与非处 又有什么要紧?看来你们对儿子还是了解不够,还是不相信儿子对你们的一片真心,以后,你们要是再说这个,我就要生气了!」
又有什么要紧?看来你们对儿子还是了解不够,还是不相信儿子对你们的一片真心,以后,你们要是再说这个,我就要生气了!」 
「好儿子,你姨妈是考验你呢!」妈妈忍不住揭了姨妈的老底。
姨妈正要责怪妈妈,我先扑到了她的身上说:「好呀,当妈妈的还这样捉弄儿子,看我怎么对付你。」说着,我在她身上四处搔痒,弄得她咯咯娇笑,连声讨饶。
「儿子,你刚才有一点说的不对,宝贝儿,你想想,丽萍现在还能说是「含苞待放」吗?她那原来待放的「苞」早给你弄开了,让你给催放了。」妈妈取笑着我,以替姨妈解围。
 「妈妈真坏,取笑儿子,哪有当妈妈的说儿子给别 开苞的?」
开苞的?」 
 「去你妈的,我这个当妈妈的都整天让你这个当儿子的,说你点这话都不行吗?噢,你说没有当妈说儿子给别 开苞的,那就有当妈妈的让儿子的?就有当儿子的整天光想着自己亲妈妈的?光兴儿子乾妈,就不兴妈说儿子?」妈妈娇嗔着。
开苞的,那就有当妈妈的让儿子的?就有当儿子的整天光想着自己亲妈妈的?光兴儿子乾妈,就不兴妈说儿子?」妈妈娇嗔着。 
 「就是嘛,你自己的苞都是被你妈开的,都是你妈给你 的身,你妈说说你给别
的身,你妈说说你给别 开苞、
开苞、 身,有什么不可以的?」姨妈这话说得太有水平了,看上去是帮妈妈说话,其实有一半是在损妈妈。
身,有什么不可以的?」姨妈这话说得太有水平了,看上去是帮妈妈说话,其实有一半是在损妈妈。 
「去你的,姐姐!你可真坏!光取笑妹妹!」妈妈不依了。
 「对了,宝贝儿,你了我们娘儿几个,对我们几个 的这宝贝
的这宝贝
 ,有没有比较过?」姨妈又突发异想了。
,有没有比较过?」姨妈又突发异想了。 
 「当然比较过了,你以为儿子是什么呀,是只知道「埋 苦
苦 」的莽汉吗?就像那次你俩量我的
」的莽汉吗?就像那次你俩量我的
 时你说的,别
时你说的,别 都让我了,还不知道我的
都让我了,还不知道我的
 有多大,那多没意思;对我来说就是别把你们的
有多大,那多没意思;对我来说就是别把你们的 都了,还不知道谁的
都了,还不知道谁的 谁的浅,谁的松谁的紧,那多没意思。」
谁的浅,谁的松谁的紧,那多没意思。」 
 「告诉你们吧,经过这些天和你们娘儿几个不分昼夜的玩,我对你们的那宝贝玩意儿早已是了了若指掌,就是在夜里不开灯,你们一齐上床让我,包管我 进去就能分清是谁的
进去就能分清是谁的 !(这一点后来得到了她们的验证)不信你听我说的对不对:妈妈的
!(这一点后来得到了她们的验证)不信你听我说的对不对:妈妈的
 紧紧的,像处
紧紧的,像处 一样,比处
一样,比处 的还好,有处
的还好,有处 之紧而无处
之紧而无处 之疼
之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