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处 膜挡着。」我不懂装懂,脱下小内裤,用手扶着软不唧的小
膜挡着。」我不懂装懂,脱下小内裤,用手扶着软不唧的小
 ,对着妈妈那迷
,对着妈妈那迷 的
的 缝就硬塞起来。
缝就硬塞起来。 
 妈妈一看,娇笑起来:「宝贝儿,你要『强 』我吗?我告诉你现在
』我吗?我告诉你现在 不成,你还不信,你那样
不成,你还不信,你那样 是不行的。好,为了使你相信,我再帮帮你吧……」说着,妈妈用手把自己的
是不行的。好,为了使你相信,我再帮帮你吧……」说着,妈妈用手把自己的 唇用力向两边分开,帮助我将小
唇用力向两边分开,帮助我将小
 往里边塞。
往里边塞。 
 可是因为我的那玩意儿不但太软,而且太细太短,根本就无用武之地,急得我满 大汗,可是
大汗,可是
 却只是在妈妈的
却只是在妈妈的 户上胡
户上胡 擦着,最多只能夹在妈妈那两片
擦着,最多只能夹在妈妈那两片 唇中磨来磨去,根本无法前进一步,就更别说
唇中磨来磨去,根本无法前进一步,就更别说 进
进 道中了。
道中了。 
 「傻小子,你以为就那么简单呀?好了好了,不要再磨了,弄得妈浑身难受。妈告诉你,男

 不只是把
不只是把

 进
进 里那么简单,还要有硬度、长度和粗度,还要来回运动、不停摩擦,然后还要有高
里那么简单,还要有硬度、长度和粗度,还要来回运动、不停摩擦,然后还要有高 、
、
 等等,才能产生快感,这中间的道理多着呢,不是你小孩子能弄清楚的。等你长大了,十年以后吧,妈一定给你,妈不骗你,除了你爸和你,妈是不会和别
等等,才能产生快感,这中间的道理多着呢,不是你小孩子能弄清楚的。等你长大了,十年以后吧,妈一定给你,妈不骗你,除了你爸和你,妈是不会和别
 这种事的……唉,不知前生欠了你们张家多少风流债,当年
这种事的……唉,不知前生欠了你们张家多少风流债,当年 你爸
你爸 得要疯,现在又
得要疯,现在又 上了你,可能是移
上了你,可能是移 做用吧!」妈说到这里,似不胜感慨,又幽怨万分地叹了
做用吧!」妈说到这里,似不胜感慨,又幽怨万分地叹了 气:「唉~说了你也不懂……」
气:「唉~说了你也不懂……」 
「妈,我懂。」为了安慰妈,我这样说道。
 其实,我那时那么小,怎么会懂呢?这都是我后来才弄明白的。原来,在父亲刚死时,妈妈受不了这种二十一岁就守寡的突然打击, 频临崩溃,幸亏有外公、姨妈等
频临崩溃,幸亏有外公、姨妈等 的细心照料才没有出事。
的细心照料才没有出事。 
 本来我是由 妈带养的,没有跟妈妈睡,姨妈让妈妈亲自带我,让我每天都跟妈妈睡,每天有了儿子在身边分心,妈妈那一颗经过创伤的心才渐渐平静下来。
妈带养的,没有跟妈妈睡,姨妈让妈妈亲自带我,让我每天都跟妈妈睡,每天有了儿子在身边分心,妈妈那一颗经过创伤的心才渐渐平静下来。 
 原本她对爸爸的 恋和对我的母
恋和对我的母 是基本平等的,从此她对爸爸的
是基本平等的,从此她对爸爸的 恋也转而变成了对我的母
恋也转而变成了对我的母 ,
, 的天平一下子产生了重大的倾斜,对我贯注了全身心的
的天平一下子产生了重大的倾斜,对我贯注了全身心的 ,从此,我在她心目中也就身兼儿子和丈夫两种角色,既是她可
,从此,我在她心目中也就身兼儿子和丈夫两种角色,既是她可 的儿子,又是她亲
的儿子,又是她亲 的丈夫,所以她才会对我有那种矛盾而又暧昧的态度:既是慈祥和蔼的母亲,又是多
的丈夫,所以她才会对我有那种矛盾而又暧昧的态度:既是慈祥和蔼的母亲,又是多 温柔的妻子。
温柔的妻子。 
 同时加上她刚和父亲尝到男

 的美妙滋味,父亲死后,她对
的美妙滋味,父亲死后,她对
 的渴望并没有随着父亲的去世而消失,而是也随着
的渴望并没有随着父亲的去世而消失,而是也随着 的天平的倾斜而一
的天平的倾斜而一 脑儿的转到了我身上,将我当成了丈夫,当成了
脑儿的转到了我身上,将我当成了丈夫,当成了
 对像,所以她才在每天晚上对我进行
对像,所以她才在每天晚上对我进行 抚。
抚。 
 这就是所谓的移 做用,要不然,妈妈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
做用,要不然,妈妈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
 ,怎么会每天对自己的亲生儿子那样
,怎么会每天对自己的亲生儿子那样 抚呢?这并不是她不知廉耻,对丈夫不忠,对儿子不仁,相反,这是因为她太
抚呢?这并不是她不知廉耻,对丈夫不忠,对儿子不仁,相反,这是因为她太 丈夫、太
丈夫、太 儿子了,又把这两种强烈的
儿子了,又把这两种强烈的 合二为一,全部集中在我身上,才会这样的。这其实正是她纯真、贞烈的体现,只不过这种表现形式和一般
合二为一,全部集中在我身上,才会这样的。这其实正是她纯真、贞烈的体现,只不过这种表现形式和一般
 不一样罢了。
不一样罢了。 
 「妈,今天 不成,那就按您说的,咱们一言为定,十年以后,来,拉手!」
不成,那就按您说的,咱们一言为定,十年以后,来,拉手!」 
 「好!」妈妈慈 地和我拉了手。「好了,咱们该睡了,今天晚上的事你千万不能出去
地和我拉了手。「好了,咱们该睡了,今天晚上的事你千万不能出去 说,只有你知我知,不能让第三个
说,只有你知我知,不能让第三个 知道,要不然,妈就没法做
知道,要不然,妈就没法做 了,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妈妈叮嘱我。
了,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妈妈叮嘱我。 
「妈,您放心,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
 从那天晚上以后,我又跟着妈妈睡了一个多月,几乎每天晚上我们都要 些假凤虚凰的事,后来我的
些假凤虚凰的事,后来我的
 竟然也能像模像样地硬起来了,也能
竟然也能像模像样地硬起来了,也能 进妈妈的
进妈妈的 道中一点点了。
道中一点点了。 
 八岁的
 就能硬,说明我的
就能硬,说明我的 能力真的与从不同。不过虽然我的
能力真的与从不同。不过虽然我的
 与众不同,比别的同龄孩子大多了,但毕竟那时我才八岁,
与众不同,比别的同龄孩子大多了,但毕竟那时我才八岁,
 再大也大不到哪里去,所以难以实现真正意义上的
再大也大不到哪里去,所以难以实现真正意义上的
 。
。 
 妈妈说受不了那种 欲被挑逗起,却又得不到满足的痛苦折磨。而我们在一起就控制不住要互相
欲被挑逗起,却又得不到满足的痛苦折磨。而我们在一起就控制不住要互相 抚,然后就是妈妈被欲火折磨得死去活来。
抚,然后就是妈妈被欲火折磨得死去活来。 
 因此我们不能再在一起睡了,与其这样每天受折磨,不如两 分开,等条件允许,也就是十年后等我长大成
分开,等条件允许,也就是十年后等我长大成 ,有能力帮她解除这种痛苦的时候再痛痛快快地在一起;于是就和我分了房,妈妈指派了一个小丫环小莺伺候我,她大我两岁,挺会伺候
,有能力帮她解除这种痛苦的时候再痛痛快快地在一起;于是就和我分了房,妈妈指派了一个小丫环小莺伺候我,她大我两岁,挺会伺候 的,
的, 又机灵,善解
又机灵,善解 意,长得也得蛮漂亮的,我很喜
意,长得也得蛮漂亮的,我很喜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