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红色的皮质狗项圈,下身则是一套毫无遮掩作用、只是魅惑男
用的紫色蕾丝镂花吊袜带和长筒网袜。她蹲在客厅的沙发旁拼命打着绳结,在蛇
不停的催促下,训斥下,她终于完成了,一边娇喘吁吁地向蛇
报告,等待她下一个命令,一边在脑海里凭空想象着蛇
的相貌,想着她是怎样的一个
。
“你家的卧室和大门是在一条直线上吧?中间没有障碍物吧!如果是这样,你把绳子绑在卧室和大门的把手上!”
“嗯,知道了。”
方才被蛇
命令打绳结时,林冰莹便猜出蛇
要自己做什么了,而现在的这个命令则使她的感觉更清晰了。想到一会儿要做的事,林冰莹不由兴奋起来,感觉激
的心绪难以抑制,喘息声不由变得愈发的急促火热。而从耳麦里,她听到了不规则的喘息声,顿时,她更加兴奋了,忖道,蛇
也有感觉了,用绳索绑我、玩弄我,她也会兴奋啊……
林冰莹把绳索拉紧、绷直,牢牢地绑在卧室和大门的把手上,然后,一只腿跨过绳索测试下高度合不合适。高度刚刚好,
阜正好贴在绳索上,于是,她兴奋地向蛇
报告道:“好了,我弄好了。”
“好,那么接下来你要做的就是上次我教你的,绑好
房后,再把手反绑在身后,要比上次绑得还紧知道吗?”
“知道了。”
林冰莹瞧着客厅
处的落地镜,瞧着镜子中自己那副曼妙无比的
体,开始熟练地自己捆绑起自己来。
“啊啊……啊啊……”
林冰莹一边捆绑着自己,一边瞧着自己被紫色的吊袜带吊起的紫色网袜套装系列装饰起来的更加雪白、圆润的大腿,瞧着在炫目色
的紫色下,自己那完全
露在外、隆起来宛如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的
阜,瞧着自己脖颈上套着的、表示自己母狗
隶身份的红色狗项圈……
色
的装束、迫切需要慰藉的身体刺激了她心中的
欲,控制不住的,林冰莹不管不顾地呻吟起来,不管蛇
对她发出表示鄙夷、厌恶的冷哼和嘲讽,她的
阜逐渐变得湿润晶亮,
红色的细缝不住扩展打开,
源源不断地从里面溢出来。
一边仰着
、眯着眼呻吟着,林冰莹一边把自己已经捆绑好了的状况向蛇
报告。
“林冰莹,是按我上次教你那样绑得吗?”
“是的。”
“绑得紧不紧?
房是不是被绳子勒得东倒西歪的,很鼓很凸,像是要
裂一样?”
“啊啊……是的,我的
房要裂开了。”
“好,既然这样,今晚我就允许你泄身吧,嘿嘿……以你的
和不要脸,你应该知道我让你绑上带绳结的绳子是做什么用的吧!你现在去卧室那端跨上绳子,一边用绳结摩擦骚
,一边向大门方向走!林冰莹,我这么命令你,你乐坏了吧!嘿嘿……快去做吧,
贱的母狗!”
“谢谢主
,啊啊……啊啊……我乐坏了,
贱的母狗林冰莹这就去完成主
的命令。”
林冰莹媚眼迷蒙,心中鼓
着巨大的兴奋,蛇
冷冽、羞辱的言辞令她又觉羞耻屈辱又觉刺激爽畅,使她感到被虐玩,被凌辱的强烈快感,
不自禁的,她绵软娇腻地连呼蛇
为主
,就差“汪汪”地学狗叫了。
林冰莹来到卧室门
,单腿跨上绳桥,腰腹微微下沉让有如男
大拇指般大小的绳结抵上已经变得发烫、酥痒难耐的
阜,然后慢慢地挪动小步,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
“啊啊……啊啊……这样走好刺激,啊啊……啊啊……我好兴奋啊……”
凸凹不平的绳结摩擦着敏感、娇
的
阜,向一小步一小步地向前挪动脚步的林冰莹传递着快感,令她控制不住地哼出炽
的呻吟,发出
的
叫。
“走到
后不许转身,反着往回走!”
“知,知道了,啊啊……”
林冰莹挪到大门
,然后向后迈着小步,开始向卧室的方向倒走。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好美的感觉,我的骚
要化了……”
正走摩擦的主要是
蒂,而倒走则是摩擦着
唇和
缝,前者带给她强烈、不胜刺激的快感,后者则把柔美、舒畅的美妙感觉传递给她。林冰莹品味着与正走不同的快感,呻吟
叫了一路,也淌了一路
,倒走回卧室门
。
从卧室到大门,再从大门到卧室,林冰莹往复走了5遍。在走的过程中,欲
越来越高涨,快感越来越强烈,她那变得越来越火烫越来越敏感的身体在等待着、期盼着随时会出现的高
。
“这次正走到绳子正中间,在有绳结的位置上停下!”
“我到了,不是……”
林冰莹意识到有歧义,连忙解释,可是……
“蠢
,什么到了又不是的,别把话说得不明不白的,你的骚
被绳结磨着,你的
嘴里也有绳结吗!我问你,你是到高
了还是到绳子中间了?”
蛇
不等林冰莹把话说完,尖锐着嗓子噼里啪啦地一顿抢白。
“对不起,啊啊……还没到高
,我到绳子中间了,啊啊……啊啊……”
林冰莹被蛇
骂得脸一下子红起来,心中羞惭、屈辱之意大盛,而这时,她突然感到
阜
处开始传出令她的灵魂都要禁不住颤栗的绝美超爽快感,
心开始无规则地收缩,高
的前奏已经到来了。
“嘿嘿……听你
的呻吟声,你好像要泄身了,林冰莹,我命令你给我忍住,现在绝对不能泄!否则你休想我再来调教你。你现在落下腰骑在绳子上,让你的骚
把绳结吞进去!”
“啊啊……啊啊……吞进去了,啊啊……啊啊……主
,好辛苦,我要忍不住了,啊啊……啊啊……要泄了……”
在绳桥中央,林冰莹屈着双膝,宛如蹲马步那样骑在绳桥上,带结的绳索
地陷进她的
阜里去,绳桥绷得紧紧的,形成个V形。
“林冰莹,你是我见过的最骚的母狗,不行,我不许你泄,现在你给我拼命地摇
扭腰,用最大的劲儿摩擦骚
!”
“啊啊……啊啊……主
,那怎么行,会泄出来的……”
“笨蛋,你不会咬嘴唇吗!哪怕你把嘴唇咬下来我也不许你泄,明白吗?”
“明白了。”
无可奈何下,林冰莹只好应承,她反缚着双手,前挺着被绳索缚紧的双
,骑在绳桥上用力地摇摆
,扭转腰肢。看她痴狂的动作,像极了发
的母兽,可谁知她的内心却是胆怯无比,生怕抑制不住在身体里剧烈蹿动的强烈快感而泄身,惹得蛇
大怒以致以后不来调教她。
林冰莹时而紧紧咬着牙关,时而用力咬住嘴唇忍耐着世界上最难忍耐的事,在她紧闭的嘴缝间,抑制不住的呻吟声连绵不绝地挤出来,形成一波波谁也听不懂的沉闷声
。
“真那么难忍吗!看你发出的都是什么声音,连猫发
都没你那么贱,不许再叫了,给我忍住!你也配做
,我真为
中有你这样的变态感到脸红。好了,我不想再听你那种
贱至极的叫床声了,我允许你泄,不过,嘿嘿……你要求我,求我允许你泄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主
,饶了我吧!啊啊啊……啊啊啊……
贱至极的母狗林冰莹想泄出来,求求主
让我泄吧!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要泄出来了……”
林冰莹艰难地忍耐着随时会
发出去的快感,一边尖声
叫,一边不顾廉耻地去求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