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老公去世前给我留了一笔钱,这些年吃穿用度还有两个孩子的学费开销,如今还剩下一些,也不算少,像那个索狗说的十万八万,还拿的出。但虎二这样说,分明是想把所有的钱都榨干。我犹豫了一下,低声说:“我老公去世得早,我又一直没工作,没有多少钱……”
三人对视一眼,林哥冷哼一声,说道:“没钱?好说。过来。”
我忐忑不安地走到他面前。
林哥掰开一块馒头,沾了些肉汁塞到我阴道里,然后按住我的肩头。
我正心里忧疑,突然林哥打了个忽哨,那条黄狗猛然扑过来,张开大口,露着白森森的牙齿朝我胯间咬下。
我耳边轰然一响,顿时吓呆了,直到黄狗的舌头碰到下体,我才尖叫起来。
鲜红的长舌在软肉上一卷而过,黄狗一口吞下馒头,朝我下体看了片刻,然后摇着尾巴走到一旁。
林哥把脚伸到我胸前,我喘着气挺起胸膛,让他用脚趾夹住我的乳头,他说:“索狗,去把小母狗带过来。”
我心里一紧,连忙说:“别叫小环,我……我……”
“你?你怎么着?”
“……她还是个孩子,不懂事。我……我来……”
林哥一巴掌打我脸上,“连挨操都不会说,真他妈的没情调!”
我见索狗还要朝浴室走去,连忙抱住他的腿,连声说:“我挨操,我挨操……你们来操我吧……”
三个人齐声怪笑,林哥说:“他妈的,这对儿狗母女都够骚的,还抢着挨操呢。”
我对他们的奚落充耳不闻,只死死抱着索狗,不让他到浴室。
“抱着你索爷干嘛?挨操得有个挨操的模样啊。”
我慢慢松开手,两眼紧紧盯着索狗。忽然身后一热,我扭过头,却发现林哥牵着那条黄狗,一脸冷笑。
“你不是想挨操吗?呶,尝尝它的鸡巴。”
心脏猛然一收,像是被谁紧紧捏住,我颤声说:“……不……不……”
“不想啊?那就让你女儿来吧。”
“不!——”我大叫一声。
“怕什么呢?你女儿让它操过四五次了,每次都爽得直喘气儿。”
那条狗有一米多长,瘦骨嶙峋它好像从来没有洗过,皮毛上沾满了干结的泥土,只有胯下伸出的阳具是刺目的鲜红。干干净净,没有什么污渍,显然是……
捏住心脏的那双手用力绞动着,我放声痛哭起来。
3
我两臂抱头,把脸紧紧贴在地板上。地板散发着木头的芳香,泪水滴在上面,又湿又冷。
肮脏的黄狗伏在我身后,快速地挺动着。十余年苦守的贞节,一天之内就被数次玷污。此时竟还敞开身体,让一条路边捡来的野狗插进自己的阴道。
那种致命的屈辱象布满利刺的荆条抽在心头。我嚎啕痛哭,身体不停颤抖。
当那条叫帮主的黄狗在体内喷射的时候,我再一次晕了过去。
*** *** *** ***
我看到老公站在面前不远的地方,他的身影还是那么坚强有力。我只想扑到他怀里好好哭一场,但伸手却只抱住一团空虚。他像轻烟般慢慢飘起,悬在空中冷冷看着我,眼里充满了痛恨、厌憎还有卑夷,我徒劳地追逐着那团苍白的影子,可始终无法够到。跑着跑着,我的脚越来越酸,越来越痛。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再也见不着他了。无论在现实里,还是在梦中……
我茫然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所处的竟是一个倒置的世界。吊灯在我脚下,地板却在我头上。
迷惘半晌,我才醒悟过来,自己是被倒吊在客厅里。不知我昏迷了多久,现在窗外已是暮色沉沉。
一双脚往我走来,我费力地勾起头,才看出他是索狗。他抱着一个纸箱,旁边还跟着那条狗。
我想起昏迷前的情景,吃力地伸出手,往腹下摸去。阴部糊满了干涸的狗精,隐隐作痛。
“嘿嘿,是不是着急了?”索狗说着从纸箱里拿出一根胶棒,“这可是你女儿用过的东西,你也尝尝吧。”
纸箱就放在我我面前,里面横七竖八放满了各种型号的胶棒,足有几十支。此后两个小时里,索狗就拿着这些胶棒,轮番地插到我体内。
阴道和肛门的伤处都未愈合,被他一番折腾又是血迹斑斑。但最痛的还是心里,这些东西都在小环这个一个月前还是处女的孩子身上用过,那是怎样的疼痛和屈辱……
“小环呢?”见到索狗我就问他,但他什么都不说。
最后被我问得急了,他干脆把肉棒塞到我嘴里,手里握着胶棒在我高举的两腿间乱捅。
*** *** *** ***
夜里两点,大门一声轻响,林哥和虎哥带着小环走了进来。小环脸色苍白,脚步虚浮,我的眼睛正对着她光溜溜的小腿,大衣里面,她什么都没有穿。
“妈!”小环尖叫一声,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抱着我脖颈,哭着说:“你们说过把我妈妈放下来的……”
林哥一刀割断我左脚上的绳索,早已毫无知觉的左腿一晃,垂在身旁。阴道里旋转的胶棒立刻滑落出来,重重掉在地上。
“小环,他们带你出去干什么!”我问道。
小环眼里充满了泪水,却没说话。她使劲解开我右脚的绳索,搂着腰身,把我放在地上。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厉声说:“你去哪儿了?”
小环“哇”的一声伏在我身上哭了起来,肩头耸动。
刚才的口气太严厉了,我心疼的搂住女儿的肩膀,抬脸问林哥,“你们带我女儿去干什么了?”
“干什么?挨操呗!”林哥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钞票,吐了口吐沫,一五一十的数了起来。
我愣愣看着他的手指捻动,听见他们说:“他妈的,接了四个才一千四。”
“刚开始嘛,等这小母狗名声出去了,咱们就不用满街跑着拉客。”
“嘿,那个秃头可真狠,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药,硬干了俩钟头。”
“操,下回别接他的生意,太费工夫。小母狗的屄都叫操肿了,要不还能接俩活儿呢。”
……
我身上轻飘飘没有一点力气,一个尖厉刺耳的声音在耳边反覆说:小环去卖淫了,小环是个妓女。小环去卖淫了,小环是个妓女。小环去卖淫了,小环是个妓女……
不知呆了多久,我疯狂地扑了过去,骂道:“你们这些畜牲!你们还我女儿……”
林哥一脚踢在我胸口上,“叫什么叫?你女儿不好好在这儿吗?他妈的,你还多了几个女婿呢。”
我心头滴血,挣扎着爬到他们身边,哀求道:“别再让小环出去了,她才十八岁,今后……今后……”
“你不是没钱吗?瞧瞧,这一晚上就是一千四,有人愿意出五百块钱操她一次呢。给老子干个十年八年,起码也能挣个百十万。”
“我给!我给!我把钱都给你……”
“我操!你死鬼老公还挺有钱哪,怎么不早说?”
我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就为了那一点钱,结果让女儿受了这么大的污辱,我恨不得往自己胸口扎上一刀。
小环坐在一边,痴痴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