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出声!」
男子闻言二话不说,再未曾看方氏一眼,敛起自身衣物翻身滚落,合着个钻入秀床底下……
「便是此时,但听一声响动,有人高呼嫂嫂闯了进来,正是孟家二公子!」
董四言及此处,周身颤颤巍巍似仍心有余悸。
听得此刻,堂下百姓不免议论起来,有人言:「这寡妇好生可怜,为逃出孟府竟这般委曲求全,却不料此一节正是引狼入室啊!」
另一人道:「好个不知廉耻的董四,满嘴仁义道德,私底下却做出这般无耻勾当,欺负一个弱女子算甚么本事!」
还有人道:「莫要如此说,此一对男女那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怪不得旁人!」
骆知县越听面色越冷,沉声道:「董四,你趁人之危实乃一小人,本官姑且不论你这卑鄙行径,但叫尔能说出昨日孟守礼进入之后诸般实情,本县尚可考虑于你从轻发落!」
董四也知自身所作所为甚为人不耻,自惭形秽之下低头偷瞥一旁方氏,却见她早已羞惭满面低垂螓首。闻听堂官言语,立时应道:「是是,小可自当如实奏报!」
骆文斌虎目转动,朗声问道:「董四我来问你,方才你似一直在外旁观,当听取之前方氏供述,如今尔说说看,她所言可是属实?」
董四又行复瞧方氏,但见她仍自垂首,未对自己假以任何暗示,只得叩首启道:「这……这,方氏所言均是事实,然却……然却……然却非如此简单!」
「哦?有何隐情你且当堂讲出!」
骆知县观二人色早知其中另有别情,当下问道。
「是!」
董四应承一声,徐徐讲述那夜情由。
当晚孟守礼正如方氏所说趁酒醉对她百般轻慢,其间更有小菊前来滋扰。
董四见二人一追一赶来至屏风之外,乃大着胆子自床下钻出。他此时早忘却了甚么「兄妹情谊」,一心只想离开这是非之地,本待翻窗逃去,又恐再有下人赶来为其察觉。
此时孟守礼正与方氏在桌旁追逐,董四怕二人回至内里,料想那恶少欲行龌龊,此事必将围绕床榻进行,复躲床下甚为不智,故此大着胆子凭自身所长,攀岩床架爬到屋顶横梁之上躲藏,盼着寻一机会逃身出去。
不多时常婆来到,董四暗自庆幸其有先见之明,待孟守礼端了莲子羹进屋,董四已做好安身,凭着高处向下观望,此间过往尽收眼底。方氏所供之前孟方二人一来一往确属实情,然孟守礼却不似她描述般,被其以命相挟趁机逃走。
话说方氏受辱无法之下,敛起一旁剪刀横在自己颈上相持,孟守礼见状不急反笑:「哈哈,数日不见嫂嫂竟变得如此大胆么?我却不信你敢就此不顾性命。
你尽管刺进去好了,到阴曹地府于我那无用的哥哥去说项,看他如何替你撑腰!
切莫说他已死,便是活着也是个废物,你还想指望于他么?」
此一言语登使方氏心中一沉,现下面临生死,她一弱质女流当真难以抉择,念及那无可依仗的短命丈夫更是悲从中来,不由得心一差呜咽起来。
便是趁此机会,孟守礼突然探身劈手将方氏手中剪刀夺过,持在自己手上得意非常,道:「若何,执此一物也想寻死,当真笑话!」
须臾间他见床头放一包裹,不由得打开细细审看,一看之下却原来是方氏诸般衣物,其质地多为粗鄙,显见是自娘家带来。眼见此物孟守礼冷哼一声道:「嫂嫂,观此情形你似要偷跑回娘家啊,这于我孟府家规可是不允的!」
方氏悲愤非常,冷声言道:「你孟家合府上下对妾身这般欺辱,此间还有甚好待?不妨于你明说,我便是要回娘家,且自此之后再不踏进你孟府半步,何如?」
「好你个朝三暮四的刁妇,竟生出此等念头,当真可恶!」
孟守礼闻听怒起心头,执手敛起包裹内一间长衣,用手中剪刀「嗤嗤」裁剪开来。
方氏冷眼见他恣意毁坏自己衣物也不去阻拦,蜷缩身子,良久冷漠言道:「我便是要走,你能奈我何?」
显见去意已决九牛不会。
「好啊,本公子便叫你看看我能否耐何于你!」
孟守礼被她话语一激,登时恨生胆边,突地探身抓住了方氏足踝,大力拉扯之下将她拖拽到床头,竟是敛起方才所裁布条将少妇双手反绑起来。
方氏本是一时意气,此间见孟守礼动起手来立时心慌,急切叫道:「你要怎的,住手!」
眼见其毫不理会,把心一横拼了撕破面皮,昂首大叫道:「救命啊!」
岂料孟守礼似早想到此节,方氏话音方一出口,立时被他捂住了口鼻,紧跟着用布条环在其脑后将妇人樱口绷裹起来。
眼见方氏受缚,恶人面露狰狞,冷笑声中得意道:「我的好嫂嫂,你倒是叫啊,怎的不叫了,哈哈!」
妇人终究力有不及,竟被他奸计得逞,待此时再要反抗已是晚矣,面上痛苦万状,娇躯不住扭动,口中却只得:「唔——唔——」
发出阵阵悲鸣。
孟守礼恶行未仅此而已,他见方氏束手面带凄苦,那美貌容颜更因此平添甚多诱惑,惹得男子不自禁要来侵犯。当即摆出一副教训口吻道:「嫂嫂,你既已成我孟家媳妇,那自是生为孟家人死为孟家鬼,怎可生出私逃之念?」
说着嘿嘿一阵淫笑续道:「今日守礼不才,需替我那不成器的兄长好好管教于你!」
言罢便复来抓方氏足踝。
少妇怎肯相依,奋起余力翻身跪起向床里便逃。然其双手反绑,此等做法乃是螳臂当车蚍蜉撼树,更逃不出恶人魔掌。一时间孟守礼已将妇人玉足擒住,竟拉着方氏赤裸金莲,一边一只将之捆绑在床杆之上,使方氏大字型趴伏在床上。
方氏心中悲愤,然口不能言呼叫不及,身子遭其绑缚又无从反抗,先前尚可蜷起双腿稍作抵挡,此时被孟守礼如此大开大阖叉着绑住了两脚,既不能再有丝毫动弹,更增一股莫名羞辱,当真是欲哭无泪。只得奋力稍稍昂起上身,扭头满含惊怒的望将过来。
梁上董四将孟守礼此举看得清楚,知道他此后必将对方氏不利,心中微微一动本待做些甚么救美人出困,然旋即便想到自身处境,暗叹一声心道:「妹子莫来怪我,哥哥实乃有心无力。古人云:人不为己天地诛,这恶人甚是张狂,我且斗他不过啊!」
此时孟守礼眼见方氏虽奋力挣扎却不能摆脱半分,宛如一只待宰羔羊陈于榻上。他心中恶念迅的膨胀开来,淫声笑道:「哈哈嫂嫂,守礼要代兄长执行家法了,你需实心认错悔改,方不辜负我一片用心!」
言罢突地将美妇素裙撩起,露出身着裹裤的丰臀。
孟守礼本待续将方氏裹裤退下,然她俯身栽倒床上两脚开阖,那裹裤本就紧窄,更是无从脱起。无法之下,恶人挥动手中剪刀,竟是将妇人底裤裁剪了一个支离破碎。
方氏初时见他直奔自己胯间动手,心中大怖。待得那仅存一条底裤遮住羞耻,恶人撕脱不下,这才稍放宽心。未料想男子竟将之裁剪开来,登时间下身一凉,自身最隐秘之处尽皆暴露,妇人心中跟着也是一凉,惨然悲鸣起来。
孟守礼执手撤开碎布,更顺势在方氏美臀上一阵揉搓。那雪白玉股无半点瑕疵,真个观之销魂。他本是极尽下流之人,当下便不客气,淫道:「嫂嫂好美的身子,在此辜负了大好青春实在可惜。来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