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强自忍耐。
方氏知他心思,忙好言宽慰:「四哥不必性急,待夜晚你我二人离开这鬼地方,奴家自当相报!」
董四当然不迭的满口应承,二人约定亥时在方氏所住三进院屋中相会,方氏便即转身离开,临行前还不忘回眸对他嫣然一笑。
「妾身万般无奈出此下策,实为了逃离牢笼躲得片刻安宁……」
方氏朱唇启动讲述到此,委屈万状对堂上知县言道:「大老爷,妾身知此等做法甚为不妥,然当是时小菊回奏,妾身便知悉那孟守礼欲对我图谋不轨,如此做实也无法啊!」
董四跪在堂下,听闻到此也跟着辩驳:「大老爷,小可方才并非有意隐瞒,实因与人通奸乃是大罪,怕大老爷不问个中隐情,便将小可按律惩处啊!」
此时已近戌时,自有杂役长起灯火,然诺大公堂几盏烛火却也不甚明亮,更苦了门外百姓,拼着晚饭未进忍着蚊虫叮咬长身观看。更多小说 LTXSDZ.COM
有人轻叹一声言道:「哎,方氏有此想法实属情理之中,只是所托非人,遇到董四这等成事不足之人!」
另一人却不敢苟同,辩道:「休要胡说,身为孟家媳妇升起这般念头,无论如何也是不贤之事!」
更有人啐道:「我呸,这董四真个色胆包天,竟然敢做下这等事,看来昨晚二人定不干净,这不是偷人养汉又是甚么!」
此时孔师爷俯身在知县耳边言道:「本朝刑律,偷窃杖二十,而通奸却裸衣杖九十,倘诉主问究更可处以宫刑,这董四略知律法,方才乃是避重就轻之举!」
骆文斌微微点头,缓缓言道:「孟方氏,此间已经证实孟守礼确对汝心存非份,有此一节虽不明智,却也有情可原!」
言罢沉思问道:「嘶……即是如此,那昨夜为何未见你等二人离去,而火起之时董四又何以在汝房中闯出,这作何解释?」
此一语问来,方氏俏面晕红含羞不语,似其中有甚难言之隐。
「董四,你来作答!」
骆文斌转头问道。
「是……」
董四方才抢话,时下允他奏答却又吞吞吐吐,支吾言道:「昨晚……昨晚,是小可未能按时将方氏接出,这个……这个……有事耽误了!」
「何事?」
骆老爷见他情闪烁,喝道:「尔如此不尽不实,本官到也非定要听你言讲,莫忘了方才责打之虞!」
「是是是!」
董四其人受不得他人强项,值此便不敢迟疑,忙应道:「昨晚未及二更,小可偷偷潜入孟府,依方妹……哦,不不不,依方氏所指来至三进院中,找到其房间外面……」
便在知县咄咄逼问之下,董四讲出了当夜情由。
昨夜晚间亥时未到,董四便依着方氏告知,自后身小门偷偷潜入。刚来到方氏居所屋外,却见三四个女婢手拎水桶自房内走出,董四见状忙闪身躲在暗处。
此一节倒也提醒了他,董四唯恐屋内尚有旁人,再不敢冒进,乃矮身伏于窗台之下,用手指沾着口涎轻轻点破窗棂纸向内中偷看,不料想这一看之下登时令他气为之截。
原来,此间屋中屏风之后正放着一只圆大木桶,其间雾气昭昭似有甚多热水。
木桶之畔立着一妙龄女子,头戴白纱身着素服,且正自宽衣解带,乃是方媛。
罗衫渐去,美妙肌肤登时映入董四眼帘,那羊脂白玉般的颈项,那裹在肚兜之中巍峨高跷的双峰,那修长粉白的玉腿,还有那对盈盈一握的三寸金莲,无不似勾魂索魄一般激荡着董四心房,登时令他二目圆睁双唇开阖,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两手把着窗沿似木雕泥塑般呆立当地。
方氏双手挽到身后,将肚兜带扣解开,一时之间那对绝妙玉乳跳入董四视线。
高挺混元的乳峰上,那两颗艳艳樱桃峭立非常,尚在随着女子转动上下轻颤。
素手轻抚似风拂杨柳,那条单薄裹裤就此脱落,好一副绝妙身姿,便这样毫无保留的呈现在董四眼前。
男子狠狠吞咽一口,心道:「子曰:非礼勿视,小生今日怕是无法再遵圣人教诲了……」
尚未即忏悔,一个景象登时更令董四目瞪口呆。
只见妙人高扬一条玉腿,轻轻迈入了那木桶之中。便只这一刹那,董四乍见方氏两腿根部一条粉嫩细缝突地呈现,当下里三魂七魄瞬时间飞到了九霄云外,馋涎乃差点滴在窗台之上。
突地,董四下身一痛,这才自痴迷中醒转,却原来是自己那根物事早已涨大突起,竟是顶在了墙上。
「善哉善哉,无量天尊,阿弥陀佛……」
董四心底乌七八杂早已没了分寸,当下便想闯入屋内。
不料此时屋中方氏却即开口,言道:「小菊,将香巾递于我。」
董四原本要拔足,听此一言语,当即止住,却原来屋中除了方氏还有个名唤小菊的丫鬟,当真好险。耐着性子,他悄悄守在窗外,再未敢造次。
美人沐浴真个慢条斯理,方氏这一坐入桶中直洗了半个时辰。好在秀色可餐,董四倒也不限时长。直到方氏浴罢更衣,那丫鬟使人抬出桶去,自己也便及离开,他这才蹑足潜踪来至门外。
「当当当」董四轻叩房门。
「何人?」
方氏在屋中应道。
董四压低嗓音轻道:「方妹,是我啊,你家四哥!」
言罢屋中传来一轻慢脚步,跟着屋门被轻轻推开,露出来的正是方氏俏丽姿容,她脸带喜悦,一面招手示意董四进来,一面小声道:「四哥果然信人,奴家还怕哥哥知难而退了呢!」
董四忙闪身进屋,遂将房门掩上,这才道:「怎会,子曰:见义不为非勇也,小生自是言必信行必果。莫瞧我一介文儒,这一诺千金之理尚且守得。况且妹妹有难,我这做哥哥的当赴汤蹈火才是。」
说话间双眼自未离开方氏周身半刻。
此时方氏虽已穿着停当,然方才艳景仍历历在目,且仲夏之夜衣衫甚薄,正是遮遮掩掩更胜于无。
方氏拉着董四衣袖,将之引入内室,指着秀床言道:「四哥且在此稍坐片刻,待奴家收拾停当,这便与哥哥离去!」
言罢便及转身。
「不妨事,少些时候院中诸人安睡之时你我再行离开,更为安妥!」
董四却不愿就此离去,更不舍此与美人独处良机。
怎奈方氏却言道:「不可,那可恨的小叔此间并不在府上,你我这才可潜出,也不知他何时回来,故此为免夜长梦多,还是早些走为好!」
「孟守礼?即便他回府,你又怎知他即来寻你呢?」
董四不明就里,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尚且妄言自大夸夸道:「无妨,但叫你哥哥在此,且放一百二十个宽心便了!」
方氏不便与他细说,一面收拾细软衣物,一面应道:「四哥在,奴家自然心安,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是非之地不久留终究不宜久留!」
美少妇说着俯身自床下托出一只包裹,打开扣结细细查点。
董四此来本就其意不纯,方才目睹裸浴美人心中欲火早已熊起。
刚刚坐于榻上,却见一条洁白裤带陈于床上,敛起在手放置鼻间,一股幽兰清香登时侵入心脾,好不醉人。抬望眼但见此时方氏正俯下身去,曼妙玉股高高跷起,那雪白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