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怀恩沉吟道:“你去编两套舞,香艳些,明天跳给我看。”
梦雪松了气,连忙答应。
“郑呢?”
梦雪正为此事忧心,低声说:“在楼上。红姨说要给她打胎。主子……”
“住!回房去!”
成怀恩在楼下坐了片刻,终究放心不下,悄悄走到楼上,伏在窗边查看。
郑后被仰面缚在榻上,腹部高举,红杏一边在她腹上揉按,一边用玉簪刺弄。光润的玉户上渗出点点血迹,郑后紧紧咬著红唇,美目中充满恨意,她从未这样恨过一个,纵然是成怀恩对她百般凌辱,也不及面前这个想杀死自己孩子的
更可恨。
成怀恩火冒三丈,一脚踹开房门,挥手打在红杏脸上,“老子让你打胎,你这是嘛?”
红杏其实是依照青楼密法,刺激郑后下体的位,使她流产,但此时被主子一吓,呆呆说不出话来。
成怀恩抬脚把她踢了出去,然后解开玉。
郑后双手掩住小腹,低声说:“如果让我生下这个孩子,我愿意终生为。
”
听到香艳的玉亲
承诺,成怀恩手指一颤,一
酸酸甜甜的滋味从心底划过,但略一思索,旋即大怒,骂道:“你本来就是爷养的畜牲!想生下这个孽种?做梦!”
郑后没有作声,只是如水的眼波微微一闪。
成怀恩看出她眼中的话语,寒声道:“你想死吗?”
郑后目光投向囚笼,用沉默回答了他的问题。
自己心的
子竟要给别
生孩子──还是第一胎,成怀恩越想越不是滋味。但自己手上用来威胁郑后的筹码越来越少,眼下只余梦雪、谢芷雯两
,瞧她的模样,可能真会发狠自尽,那……
心里恨意与怜惜织在一起,成怀恩犹豫半晌,终于做了让步,慢吞吞说:“生下孩子也无不可。但第一:不能让别
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第二:今后不能再见那个废物。”
郑后毫不犹豫地点答应──她知道,自己再去南顺侯府,必然还会当著
郎的面受辱。那样的屈辱和痛苦,她再也不能忍受。尤其是
郎,他更无法忍受。
成怀恩见她答应得如此轻易,倒有些后悔。眼珠一转,说道:“你立下誓来。”
郑后跪在成怀恩面前,一字一句说:“只要主子让婢生下这个孩子,并且抚养成
,
婢愿意终生为
,伺候主子一辈子,今生今世绝无反悔。”
“好!既然如此,你先去杀了红杏。”
郑后一惊,呆呆看著让琢磨不透的主子。
成怀恩从腰中拔那柄短刀,扔到桌上,说道:“你不是愿予我为吗?怎么?不听主子的话?”
郑后慢慢伸手握住刀柄,挣扎片刻,毅然起身。
成怀恩靠在椅中,淡淡说:“把她的子带回来。”
片刻后楼下传来红杏一声尖叫,然后沉寂下来。
成怀恩拿出另一柄短刀,默默把玩。
不多时走廊中转来沉重的脚步,房门重重被推开,“主子──”成怀恩一怔,盯著气喘吁吁的红杏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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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那个贱想杀我……她偷了这把刀冲进来,主子,你可要为我做主啊……”红杏也是受惊不轻,说著说著哭了起来。
“她呢?”
“在楼下,真是吓死婢了……”
娇怯怯的郑后怎么会是红杏的对手,成怀恩暗骂自己昏了,急急下楼,一边走一边问:“有没有受伤?”
“婢手被划伤了,流了好多血……”
“她有没有受伤!”
红杏见主子对自己漠不关心,只一味问那个贱,不由委屈万分,“你自己去看。”
郑后被裹成一团,面上有一块青肿,所幸身上并无伤痕。看来两体力相差太大,根本没有对抗。
成怀恩放下心事,拍拍桌子,笑道:“过来。”
红杏见主子要临幸自己,乐滋滋躺在桌上,分开双腿,两手在花瓣间揉搓不止。
成怀恩一边在肥嘟嘟的里抽
,一边将红杏双手缚在桌上。红杏还以为他是在游戏,媚笑著竭力迎合。
等把红杏手脚缚好,成怀恩翻身下桌,解开郑后。
红杏见主子脸色沉,又把短刀塞到郑后手里,突然一
寒意涌上心
,肥白的
体微微发颤。
郑后走到桌旁,闭目凝,然后一刀扎进红杏心窝。
红杏凄厉的惨叫声中,刀尖碰上胸骨上,滑到一旁,斜斜刺肥硕的
球内。
红杏一边惨叫连声,一边嘶声嚎哭,“主子,主子,你为什么要杀我……”
成怀恩毫不理会,只笑吟吟看著天仙般娇美的郑后如何杀。
郑后本来想先一刀把红杏刺死,免得她受苦,但她毫无经验,连扎几刀都未能刺心脏,反而把红杏胸前割得血
模糊。她越扎越怕,手腕软软的使不上力气。
“扎什么扎?先把子割下来!”
郑后颤抖著扶住红杏的肥,把短刀抵在
根处,然后背过脸,使劲一推。
寒光一闪,刀锋没肥
的
球中,湿黏的鲜血从伤
出来,溅得郑后满身都是。
郑后紧紧闭著眼睛,使力切割。手上一松,一团温热的肥落了下来。她睁开眼睛,才发现手里的
球只是半个。刀
从
根斜著向上,尽
已到
房中部。还有一多半
挂在红杏胸前,留下一个椭圆形的巨大创
,血
翻卷。郑后只看了一眼,便两腿一软,伏在地上拚命呕吐。
红杏的惨叫渐渐低落,成怀恩淡淡说:“休息一会儿也可以。还有一个,你看什么时候割──明天也行。”
郑后呕吐片刻,脑子清醒过来,她挣扎著撑起身子,不言声地割开红杏的喉咙,然后割下另一只房。
把两团放在地上,郑后心里憋著的劲顿时消失,全身虚脱,昏倒在地。
等郑后醒来,成怀恩正持刀在红杏身下剖割。他把一团暗红色的放在郑后面前,肥厚的花瓣完整无缺,连
也保留在内。接著成怀恩递来一团滴血的囊状物体,笑著说:“这就是你们养孩子的地方。”
郑后茫然看著自己的手指,心里糟糟品不出什么滋味。红杏虽然狠毒异常,但终究是一个
。是被自己双手杀死的一个
。想到红杏死前的惨叫,还有那团残缺的
,郑后立刻呕吐起来,直吐得泪眼模糊,整个
都像被吐空了一般。
成怀恩拿著沾血的短刀,挑起郑后的下,缓缓说:“刚才的誓还没有发完──如果你敢反悔,不听我的吩咐,不但是你,连你的孩子也会被这样切碎。但我向你保证,孩子身上的
未割完之前,绝不会让你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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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成怀恩带著牵机毒药进
南顺侯府,陈主根本不问这是什么东西,举起来一饮而尽。
成怀恩站在囚笼外淡淡道:“孩子我来养,孩子他妈我来,你就放心吧。
那天你也见了,爷的可比你粗多了。噢,忘了告诉你,娘娘昨个儿让我
了一夜,
得太狠,前后俩
都肿了,这会儿还走不动路……”
陈主本来不想理会他的刻薄,可成怀恩越说越下流,可昨天自己还让妃生下孩子──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