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怀恩知道这些都是胆大妄为的亡命之徒,但除了本部落的王镇等
,余者都是冀图富贵而追随于他。因此他并没有
露自己的身份,只说如今边关告急,南朝尚未完全平定,齐帝又不理政事,任外臣播弄权势,内忧外患,民不聊生。眼看国祚将覆,自己昼夜焦虑,忧心忡忡,故而从塞外借来的数万援军,准备翦除朝中
党,以至罢黜昏君,另立新主。
成怀恩的三寸之舌把彭伦诸说得热血沸腾,近年来齐帝不理朝政,天下州府各自行事,
像已露。谁都知道武营的数万大军足以控制京师,成怀恩又手握大权,
纵内庭,再加上援军数万
骑,别说翦除
党,就是改朝换代也非难事。
但众还有些担心。京师还有另一支卫军羽林军,其主将承安侯邱建朋,只是个纨裤子弟。不足为虑。但大将军洪焕为大齐征战多年,军功盖世,如今各地守军将领多是他的部下。如果他登高一呼,必然从者云集。那时这几万
马恐怕难以抵挡。
说到这里,众都目视成怀恩。
成怀恩盘算多时,首先把武焕军将领不动声色的调至各处,完全控制武营,然后将边关守军也换成自己的心腹。如此一来,诸事齐备,至少还需要一年时间。
一年之内,如果姐姐怀孕,生下太子,那就弑君立太子为帝,自己自然可以高枕无忧了;如果姐姐未能怀孕,那也不必多等,直接造反,杀尽京师所有官吏,然后率军逃归原,扔下个烂摊子让齐
自行收拾,如果运气好,甚至可以趁
割据一方。
监视大将军府的探子每天回报,洪焕表面看来毫无异常,只偶尔去城打打猎,其他时间都是在府中或是兵部。也没有看到外进
府中。
成怀恩反覆推敲,无论如何都要先动手掉洪焕。上个月赴高丽途中受袭,九成就是洪焕所为,看来他对自己已经动了疑心。但他既然暗中下手,想来没有找到切实证据,不然早就告到齐帝面前了。
成怀恩站起身来,扫视座中诸,举杯淡淡一笑道:“谋事在
,成事在天!来,乾了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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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将晚,郑后衣冠整齐,端坐在室内。她今天加意修饰了一番,灯光下更显得如花似玉,娇艳欲滴。
饶是成怀恩与她夜相对,看到艳光四
的郑后也不由一愣。贪婪的盯了两眼,成怀恩心中暗骂,在屋里整天都是素面朝天,去看那个废物居然如此用心,真是欠
!
大轿直南顺侯府,内侍退开后,轿帘一掀,成怀恩拉著衣衫不整的郑后钻了出来。华丽的宫装下,雪白的玉腿时隐时现,显然内衣已被扯落。
在路上,成怀恩忍不住先尝了几,此时欲火正旺,急匆匆带郑后走
陈主所居的侧室,推开窗户,二话不说就掰开郑后雪
,准备再
桃源。
刚才还滑如脂的肌肤突然收紧,硬梆梆难以刺
。成怀恩怪地抬起
来,发现郑后化为石像般一动不动。窗内,整
醉卧在床,不省
事的陈主,此时竟然醒著!
两四目
投,如痴如醉,浑然没有注意旁边还站著一
。
成怀恩愣了片刻,“呯”的合上窗户。接著屋内发出一声低哑的嘶叫,陈主连滚带爬的挣扎到窗边,抓著窗棂拚命摇撼,嘴里喃喃喊著:“华儿,华儿…”
成怀恩眼里冒火,一手拉紧窗框,一手挽起郑后,让她快走。
郑后柔肠寸断,但不敢发出声音,只抱著成怀恩的小腿泪流满面,死活不愿离开。
成怀恩怒意勃发,冷冷盯著郑后,低声问:“你不是想见他?”
郑后拚命点,哽咽难言。
“无论如何都要见他?”
郑后还是点。
成怀恩瞳孔一收即放,利刃般投向窗内。他压抑住心底的狂怒,忽然松开窗框,转身离去。
成怀恩走到阶前,两腿轻飘飘没有一点力气。他靠在木柱上喘息良久,恨意涌起,突然抱住木柱猛咬一。
朽烂的木渣又苦又涩,还有一难闻的臭味。他无意识的把嘴里的朽木用力嚼碎,心
怒火万丈。郑后绝美的玉容在眼前晃来晃去,渐渐飘远。成怀恩终于明白,自己永远不可能得到她的芳心,那里也不会有自己的位置……
成怀恩把木屑狠狠吞下,喉咙被刮得生疼。在心底狂喊道:那些都是!我不需要!不在乎!我要的只是她的
体!爷就是玩她!
他妈的!贱种!——王八蛋!老子非杀了你这条死狗不可!
一抹脸上的泪痕,成怀恩满腹杀机地回到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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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下杳无迹,只有几件首饰零
的扔在地上。
低沉嘶哑的喘息从窗内传来,夹杂著体相击的声音。成怀恩脑中一晕,呆呆走到窗前。
陈主就在窗下,正伏在郑后娇美的体不住挺动,他的
又乾又瘦,但身侧却露出两条晶莹如玉的美腿,看上去怪异无比。
郑后紧紧搂著檀郎的身体,眼波温柔似水,娇媚无伦。彷彿陈主还是当年那个俊美潇洒的风流天子。
陈主目光停在郑后脸上不敢稍离,喃喃说著:“梦耶?幻耶?此地可是仙境耶?”
郑后珠泪滚涌,支起柔颈与陈主唇齿相接,不让他再说话。
不多时,陈主身子一抖,积蓄多的阳
涌而出,然后软软瘫在香软的娇躯上。
成怀恩手脚冰冷,在窗外呆立良久,才回过来,俯身拽住郑后的手臂,一把将她从窗拉出。
陈主从极乐之境跌落尘埃,嘶叫道:“别走……不要离开我……”
郑后哭泣的声音远远传来:“我会再来的……”
室中寂无声,陈主趴在地上,分不清刚才那一幕究竟是真是幻,他无数次梦到
妃,但从未像这次般真实。难道是横死多年的
妃已登仙境,特地来看望自己……
成怀恩气得吐血,他以为两只是见面相对无言看上几眼,没想到那懦夫
起这事儿倒不含糊。没来得及出南顺侯府,走到墙边就把郑后按在地上,拚命去擦她的红唇。
郑后心中似苦似甜,任他抚弄,只闭著眼回忆陈主惊喜加的
。
光润的玉户微微分开,露出一抹艳红,花瓣间还沾著浊白的阳。成怀恩又悲又苦,没想到偷
不成反大大赔了一把。他倒没想过郑后本来就是
家的正室,只恨自己的宠物被野狗玷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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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后割舍不下郎,见谢芷雯渐渐复原,求死的心又淡了下去。那夜回来之后,成怀恩什么话都没有说,这使她隐隐有些希望,以为成怀恩对此并不介意。
也许下一次还能与郎相伴……她忘了,那晚成怀恩像要洗掉一层皮肤般,把她整整洗了一夜。
成怀恩变得沉默寡言,在她面前也不再从前般意气风发,更没有以前那种时时流露的温。除了在她身上发泄以外,平时对她视而不见。
每次之后,成怀恩都会仔细检查自己的
,但每一次都是淡黄如故,毫无起色。他心里越来越焦急,几次想把梦雪拱手相让,思来想去,还是怕泄露秘事,授
以柄。只好从外面购来处子,送给灵源,请他传术。可那几名处子姿色怎么比得上陈宫诸姬,灵源只说时机未到,让他耐心修行,然后原璧奉还。成怀恩气冲冲的把那几名处子
身之后,随手就送到军营,不闻不问。
他越来越害怕进宫,但此事无可托,只能自己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