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妃扇,玉指晶莹生辉。
成怀恩诸事缠身,回禀完便告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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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方正在宁所翻阅曹怀送来的奏折,见成怀恩突然返京,大喜过望,连忙迎了过来,顾不上问安,先递上一份说道:“主子,你看。”
成怀恩一翻,心内震
。这是燕北边境守将的文书,禀报七部乌桓被天朝歼灭后,又死灰复燃,如今已聚拢部族数万,控弦引弓之士五千余
,不时扰掠,边民甚以为苦,恳请圣上……
成怀恩把奏折一合,纳怀中,绕室疾走,片刻后断然道:“阮方,此事由你去一趟!记住:不要告诉任何
,一个随从也不能带。”
阮方正容道:“明白,我立刻动身,就说赴南疆购置药材,为皇上炼药。”
“嗯,银两尽量多带,不要用宫里的马匹,临走时去滴红院,用我的马。”
阮方匆匆离去,成怀恩唤来曹怀,询问宫中这一个多月可曾发生过什么事。
曹怀一一回禀,最后说:“洪大将军前几天给皇上送了几匹好马,其中有一乌云盖雪,浑身上下没一根杂毛,只有四个蹄子是白的,皇上喜欢得很,整天骑著去兰苑
猎。”
成怀恩点了点,吩咐传郑全
宁所待命,接著去紫氤殿拜见姐姐。
阮滢静静听完他的叙述,柔声说:“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成怀恩笑了一下,“已经没关系了。灵源真仙术通,用了几付药就平复了。”
阮滢蹲下身来,拉起弟弟的裤脚,温暖的小手轻轻抚摸伤处,见确无大碍才放下心来,说道:“那个灵源真果然有些通。但你千万要小心提防……”
成怀恩一愕,“为何?”
阮滢看著他的脸,怜万端的说:“自古以来,靠这些旁门左道成就大事的绝无仅有。你可以用他,但千万不要过于相信这些江湖术士。”
成怀恩心如电转,慢慢点了点,“我明白了。”
柔妃叹了气,“明白就好,我知道你肯定能把握分寸──阮方呢?一会儿让他来见我。”
与乌桓旧部联络之事过于敏感,未有成效之前,成怀恩不愿多说,只解释阮方出宫办事,需月余才能回来。
柔妃像是有些心事,悠悠叹了气,不再说话。
成怀恩皱眉道:“你怎么了?难道有欺负你吗?”
阮滢轻轻一笑,“有你在,谁敢欺负我呢?”眼波流转,柔无限。
成怀恩心激
,半晌才问道:“那叹什么气呢?”
阮滢欲言又止,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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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妃坐在窗前,看著庭中飘落的黄叶,落寞的中夹著淡淡的哀伤。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顿时美目一亮。
她很清楚自己应该恨这个,恨这个夺去自己
婢、孩子的
。但独处
宫这么多年,这个残
的少年,却是唯一一个在她面前坦露胸襟的
。仇恨
织在一起,当一方退让之后,彷彿豁然开朗。两
之间那种说不清楚的
愫,恩恩怨怨无以言表,只能彼此相会于心,似乎达成一种默契。
成怀恩掩住宫门,走到丽妃身边,温柔的目光从她脸上滑落,停在高耸的两上。
丽妃垂下臻首,轻轻解开衣襟。月余不见,此时在他面前露出房,丽妃忽然羞涩起来,玉
蒙上一层淡淡的羞红。
成怀恩走后,丽妃只能用手挤出汁。当湿暖的嘴唇含住
,还没有吸,芬香的
汁便
涌而出。隐隐胀疼的
房顿时轻松许多,那种畅快的感觉,使丽妃星眸半闭,忍不住从红唇间逸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成怀恩贪婪的吸吮著汁,心境像是回到从前般恬适,平和而又愉悦。
良久,他抬起,从怀中摸出一封书信放在案
,无言的悄然离去。
等看不到他的身影,丽妃才收回目光,拿起那封信,展开一看,热泪顿时涌出。那是她久无音询的家写来的平安信……
原来他还记得自己这个苦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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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红院秋意已浓,寒风乍起,满院黄叶飘零,在宁所给郑全布置任务时,成怀恩已经欲火中烧。一路上他只在那个该死的花宜身上发泄过一次,想起郑后和院中的美艳姬,
便昂然怒举。
待过郑全,让他不惜血本寻觅良驹,进献给皇上。然后急匆匆赶回滴红院。走到月
边,他稳住心,与迎接的陈芜悄言几句,才举步
内。
红杏又胖了许多,卧在躺椅上睡得正熟。挨了一脚才恍然惊醒,眼没睁就大骂道:“贱蹄子,做死啊!”
上又挨了一脚,红杏才看清成怀恩
冷的面容,僵硬的圆脸上挤出一丝笑意,结结
说:“主、主子,您、您回来了……”
“把她们都叫来。”说完,成怀恩直奔顶楼。
推开门,郑后正伏在几上挥笔而书。一缕乌亮的秀发从鬓角垂下,映在明玉般的脸侧,微微晃动。听到门响,她轻轻抬起,秀目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感
,像是不想见到他,又像是认命般无奈。
成怀恩本来不喜欢这样的幽怨,自己对她已经太好、太善良了,他妈的偏偏还摆出这副──但他心
只微微一怒,旋即在
心魄的美色前化为乌有。
他伸臂搂住郑后柔腰,将玉拥
怀中,怜
万端吻住娇艳的红唇。
郑后略一挣扎,黯然吐露丁香,任他嘬吸。
成怀恩只让用唇舌伺候自己,极少去亲吻别
,尤其是这种两
相悦式的唇齿
接。因为他从未把这些
看作是
。
郑后是唯一的例外。温柔的鼻息馥若香兰,滑腻的小舌鲜无比,似乎融化在
中。
良久,成怀恩喘著气依依不舍的放开嘴唇微微淤肿的郑后。一转身,当八名陈宫诸姬中,仅存的谢氏姐妹、梦雪、非烟鱼贯而
,跪在一旁。红杏颤著沉甸甸的肥
,把众
东拉西扯,排列整齐,
结主子欢心。
红杏媚笑道:“主子,婢没见著芳
和花
,是不是还没回来。”
“不用等那两个贱,她们不会再回来了。”成怀恩淡淡说,“那两个婊子拉回来,你们也不会认识。”
众齐齐变色,梦雪更是心下内疚,她知道,若非自己有病,成怀恩肯定会带自己同去。谢氏姐妹念及两
对自己的照顾,各各饮泣。郑后眼见诸姬一一凋零,芳若和花宜更是被成怀恩如弃敝履般,无声无息死在他乡,不由心
酸楚,柔肠百转间,珠泪纷纷而下。
成怀恩有心先与郑后温存一番,但急于试炼灵源所授秘法,于是缓缓走到谢芷雯面前,淡淡说:“公主殿下,你在滴红院已经吃了一年多白食,整天看著姐姐、嫂子们快活,是不是有些著急?呵呵,今天是个好子,爷要给你开苞!”
谢芷雯年纪比姐姐还小一岁,刚满十六,是诸中最小的一个,她容貌比芷郁还略胜一分,身形娇小秀美,水灵灵的美目顾盼生姿,在滴红院群芳中象朵
美的水仙般纯洁动
。这些
子她见惯了姐妹嫂嫂受辱的
景,心知自己必有这一
,但事到临
,还是忍不住心中恐惧。
成怀恩欣赏著她无助的惶恐,说道:“公主不必害怕,我可以让你姐姐嫂子在旁照料──梦雪、非烟,扶公主上榻。”
两起身扶起谢芷雯。梦雪大病初愈,脸色还有些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