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伤痕更是骇人呀!」
「咯咯!那是世俗女人的观点,在我的眼中,你充满一股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而且越接近你,越无法自拔哩!」
「哇操!拜托你别再赞美下去,我快要受不了啦!」
「讨厌,我是在倾诉肺俯之言呀!」
「谢啦!够啦!感激不尽!」
艳红低啐一声,道句∶「你歇会吧!」立即离去。
温旭凝默听片刻,不由讶道∶「哇操!怪啦!邻房怎麽没啥动静呢?」他立即悄悄的轻按墙壁。
半个盏茶时间之後,他恍然大悟道∶「妈的!原来是装了隔音设备呀!妈的!看来一定是为了方便『叫床』!」
他冷冷一笑,忖道∶「哇操!太好啦!这下子反而方便我行动啦!」
他吁了一口气,进去漱洗之後,刚回到房中,立听房门「剥剥!」二声,他上前启门,立即看见小碧捧着包袱含笑站在门外。
他不由暗怔道∶「哇操!难道是艳红吩咐这个『青苹果』来诱我吗?」
却听小碧脆声道∶「红姐吩咐我来侍候你,这是你的衣物,今後若有任何使唤,请尽管吩咐吧!」
「哇操!谢啦!我不习惯这套,你走吧!」
「温旭,拜托你别拒绝我,否则,我会被红姐骂死啦!」
「哇操!黑白讲,既然已经以姐妹相称,岂会骂死你呢?」
「温旭,你不了解啦!我┅」
「哇操!我直接去向红姐说吧!」
「不!温旭,我求求你,好吗?」
双腿一弯,就欲下跪!
温旭拂出一股柔劲托起她,道∶「你┅你别这样子,我实在不习惯啦!」
「温旭,我只是照顾你的起居,替你洗洗衣衫而已,我绝对不会给你添加麻烦或困扰,求你收了我吧!」
说着,便欲下跪。
温旭一见她争得满脸通红,立即苦笑道∶「好吧!」
「谢谢!温旭,你真好!」
说着,立即走到柜前将温旭的衣物放妥。
温旭默默的瞧着她,心中忖道∶「哇操!一定是艳红派她来钉梢的,妈的!这个婆娘能屈能伸,有够厉害。」
小碧关柜转身道∶「温旭,我叫小碧,我先走啦!」
说着,立即含笑离去。
温旭一见无聊,乾脆上榻调息起来。
当他醒转之後,走到窗旁,掀帘一瞧,那十名少女正挑着食盒过来,他的心中不由感慨万千。
他默默的瞧着那十名少女来回送午膳,又目睹三十馀名大汉行向後面餐厅,又侯了片刻,方始打开房门。
真巧,瑶玑就在此时启门而出,而且朝右侧望来,二人的视线一搭上,立即自动的避开。
温旭立即遥跟在她的身後,朝餐厅行去。
他入餐厅坐下之後,立见艳红和瑶璇并肩行来,只见艳红站在桌旁道∶「各位妹子,我介绍一下本宫的新任总管┅温旭!」
温旭立即起身朝四周拱手行礼。
艳红又道∶「威武馆高馆主今天上午来此兴师问罪,已经被温总管废了武功,这段梁子正式结定了。从现在起,每位妹子必须提防八卦门或其亲友来捣乱,每位小组长必须贯彻责任分工,谁出事,谁倒楣!」
诸女立即齐声应是。
「开动吧!」
诸友立即默然用膳。
温旭坐下之後,立即也默然用膳。
他仍然不徐不疾的将肚子填饱之後,方始离去。
那知,他刚走入通道,立即看见瑶玑站在自己的房门外,他不由暗自苦笑道∶「哇操!她真是阴魂不散哩!」
她立即低声道∶「有件事请教总管,可否入房再谈?」
他立即打开房门,先行入屋。
她关上房门,直接走到书桌前,打开抽屉取出文房四宝,接水入砚台,然後默默的磨墨。
他先行进入盥洗室漱洗一番,再走到书桌前。
只见她取笔蘸饱墨汁,然後在纸上画出曾经在她的胸腹间出现过的那副「山水画」来了。
温旭不由点头道∶「好丹青工夫!」
她嫣然一笑,道∶「请问你知道这个地方吗?」
「你为何要问我这个问题?」
「我认为你一定走遍三川五岳,踏尽洪荒大汉,否则,不会如此的年青,就会如此的老成世故。」
「哇操!原来你把我当作『老芋头』啦!」
瑶玑不由「噗嗤」一笑!
这一笑好似牡丹盛放,不由令他瞧得一怔,不过,他旋又轻咳一声,移开视线道∶「你为何要问这个问题?」
她一见他迅速的恢复智,心中暗佩之馀,应道∶「你先回答吧!」
「我知道!」
「啊!请说!」
「先回答我的问题!」
「你┅你当真知道吗?」
「不错,它叫做┅」
「叫做什麽?」
「先回答我的问题吧!」
「我┅」
温旭淡淡的一笑,立即走到窗旁望向院中。
倏听一阵悉索声音,温旭侧脸一见瑶玑正在宽衣解带,他立即皱眉道∶「是五成寺啦!」
说着,立即走向房门。
瑶玑全身一震,立即想起「五月五日午时中,成仙成鬼看造化」这对联之第一行正是「五」及「成」。
她忙颤声道∶「站┅站住!」
温旭在门前尺馀外停住之後,立即低头不语。
她匆匆的脱光上半身,仅穿一条亵裤,暗运一运功,胸腹之间立即再度出现殷红的「山水图」及那付对联。
她以衫捂住双乳,走到桌前,低头道∶「请瞧!」
温旭仍然面对房门淡然道∶「对不起!我不是挟恩图报之小人!」
「你误会了!请瞧!」
温旭立即缓缓的转过身子。
当他发现雪白肌肤上面之红点时,双目立即一亮!
双足情不自禁的走了过去。
她的心儿没来由的狂跳不已了!
他缓缓的蹲在她的身前,仔细的打量一阵子之後,若有所得的起身道∶「依依,请穿上衣衫吧!」
瑶玑一听他居然唤出自己的芳名,惊喜之下,全身一颤,双眼紧盯着他失声问道∶「你┅你是谁?」
他长吁一口气,转身道∶「此地方便谈话吗?」
瑶玑迅速的飘到四周墙角瞧了一阵子之後,一边穿上衣衫,一边低声道∶「你请说吧!」
说着朝右椅上一坐。
他朝左椅上一坐,低声问道∶「师母好吗?」
瑶玑的双眼一湿,黯然道∶「在五年前即已悬梁自尽。」
「唉!果然被恩师料中了!」
「你┅你真的是┅」
「不错!令尊在我六岁那年收容了我这个流浪儿,同时带我到『五成寺』练功,在三年前更将一身的功力转输给我了!」
「什麽?爹逝世了?」
「不错!他以无比的毅力忍受每月发作一次的毒伤,直到目睹我已经练成绝艺,才输功身亡的!」
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