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枪实弹地将她们四人围在了副局长办公室,幸亏胡厅长他们及时赶到才将他们接出来。再后来胡厅长会同赶来的省公安厅长马上布置市公安局的警察将参加闹事的公子哥们一个不漏地都抓进国安厅了,那几个在医院的也都监控起来。
听完诗诗的讲述,我斜着眼看着孙奕:“怎么一下子就给吓晕了呢?”
我故意开玩笑地笑她。孙奕一下子脸红的象关公的地喃喃地说:“人家…人家…你不知道,你当时就象死人一样一动也不动,我以为你死了呢,一急就急昏了。你想,如果你真的死了,我…我…我可怎么办呀?”
说着,孙奕又掉下泪哽咽着。被孙奕这一哭,林欣也哭了,晓雯的眼圈也红了,我一看姑娘们个个都红了眼,刚才那些高兴劲都没了,我急忙搂过林欣:“你们傻呀,我这不是好好的嘛,一点皮肉之苦那又算得了什么?见到大家这么真心对我,我……我就是死了也没有什么遗憾的呀。”
说到最后我也动了真感情了。
这时林母进来要叫大家吃饭,一见个个都象要掉泪的样子赶快说:“怎么啦,刚刚还高高兴兴的,怎么又想哭鼻子啦,你们这些女孩子呀,都别哭了,吃饭了,今天给大家做了许多好吃的。”
说着就来搀扶我:“对对对,吃饭啦,我还真饿了。”
说着我又做了个鬼脸,惹得林欣卟地笑了,于是大家又说说笑笑地进了餐厅。
惹得林欣卟地笑了,于是大家又说说笑笑地进了餐厅。
吃完晚餐,大家都在会客室饮茶,雅芳低头和我商量一下朝大家说:“郑博士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砠了,我们在这反而增加他和林伯母的负担,公司马上就要忙开了,还有好多事等我们,明天我们就回去。我想多留下一个人帮伯母照看老板,你们看谁留下?”
雅芳话音刚落“我留下。”
她们六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要求留下。这下雅芳有些犯难了,她想了好久,看了看每人都是用期待的眼光望着她:“这样吧,大家手头都有不少事,我的意见就让晓雯留下吧,第一她没什么任务在身,第二老板去苏州后要回北京有事,那时刚好学校开学了,晓雯就不要再回家,到北京后就直接上学校,大家看怎么样。”
我看雅芳真的是很有那种领导者的气质了,做起事来有条有理的,分析起问题来有条不紊的让人信服。果然大家都认为这决定最好,纷纷点头赞同,晓雯又高兴得手舞足蹈的。事情就这样定了。
第二天,国安厅派了二辆车一早就在别墅外等候,林母的茶叶也已经包装好了,我嘱咐雅芳一路小心,将茶叶交给她带回去。大家惜惜相别。
我在林家一直住到农历初十,这十几天时间,林母就象伺候主人般地伺候我,弄得我很是心中有愧也很不自在,我的伤在二位专家医生和林母的精心照料下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在征得专家医生的同意下,虽然林母一再地挽留,我还是准备第二天就前往苏州。林欣也想与我同行,但考虑到她也很快就要开学了,她们母女俩相聚时日也无多,便劝她留下好好与妈妈相聚,多多享受一下母爱。毕竟她们母女情深,林欣也只好留下陪伴妈妈。临走时我给林母留下了一张卡以备她生活之用和林欣的读书费用。
这天晚上我和孙奕、林欣、晓雯特意去拜访了胡厅长。小区值班人员给他打了电话,一听是我来访,胡厅长十分热情地一路小跑到小区大门口接我。他住的是一套连体别墅,也算宽畅。就是家具与房屋不太配套。我猜他一定是个廉洁之人。刚一落坐,他妻子,儿子也都过来陪我们聊了几句便下厨房帮师傅忙去了。
我让孙奕和林欣也去帮忙。和胡厅长聊了几句,我掏出了一个精致的盒子:“这是一对情侣金表,不成敬意,请您一定要收下。”
我把盒子递给他,他打开一看,连忙盖上又递给我:“订制的世界名牌劳力士?可以说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如果我没猜错,这价值一定超百万美金。”
嘿,是个见多识广的人。“哪里哪里,没那价值的。”
我打着哈哈。“我也算是半个国安部的人了,这不算是行贿吧。”
我开了个玩笑以期不让他有那种有受贿的感觉,这也是送礼的最高艺术了。
胡厅长十分诚恳地说:“郑先生,您在无号心中的地位我也是略知一二的。说实的,这次要不是您哪,我最少要受留党察看以上的处分,受处分还不要紧,更重要的是毁了我一世的清名哪。这次事件客观上我也是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您不但不怪我,还为我解脱,不是我夸您,您年纪轻轻就有如此胸怀和能力,真是我等的榜样。您说,您这礼物我能收吗?请您千万别难为我。”
“我……我……”我一时说不出话来。我已经为他的正直和坦诚所感动。“好,好,好,以后有什么用得着小辈我的地方请不要客气。”
我收起了盒子,转而掏出一张小名片:“这是我的电话,请您时常联络。”
他非常珍惜地将小名片放进了他的口袋里。
“一定一定。”
说没几句话,胡夫人就来叫了:“老胡,都好了?是不是……“胡厅长站了起来“请。”
我们进了小餐厅。胡厅长准备了许多都是杭州的名菜,厨师的手艺也真是不错,但我和林欣、孙奕都是吃过了才过来的,只是盛情难却,我们只是随意动动筷子,说了些这菜很好等等客气套话便起身离开餐厅。我和他们一家人再随便聊了几句便告辞了,临走时我对他说:“胡厅长,小辈有一事相求。”
他一听便驻足“不客气,请讲。”
我将林欣拉到跟前:“她叫林欣,是我的女友,她的母亲现在只是一个人在杭州,我只求您能常去关心一下她老人家,有事帮帮她。”
胡厅长满口应允:“行行行,没问题,我会常让我妻子去看她的,您放心好了。”
“谢谢。林欣你还不谢谢胡老伯。”
“谢谢胡厅长,谢谢阿姨。”
林欣那银玲般的声音让胡厅长和她妻子特舒服。“真是个漂亮又乖巧的好孩子,郑先生您真有福气。”
阿姨的话说得我和林欣脸都红了。下楼时,一辆车已经在楼下等着。
这一路上看得出林欣的心里美滋滋的,孙奕和晓雯却都嘟起了嘴。看她俩的样子,我都不敢多说什么,怕引起她俩不高兴。
回到林欣家,我们刚下车便看见司机快步跑到车后打开后备箱往提东西,他看我们不解的样子便说:“厅长让我把这些东西留下来。”
他看我想要拦,又急忙说:“郑先生,请您不要难为我这个小车夫,厅长说了,如果把东西再拉回去便要撤了我的职,求您了。”
姜果然是老的辣,怕我不收礼就用这一招,他一定想我不会为难司机的,呵呵,还真让他给猜对了,我当然不会难为司机的。“谢谢您了,师傅。孙奕,你们帮忙把东西拿了。”
进了屋子,我看那都是一些名烟名酒,杭州特产和一些珍贵的玩意儿,也好,我去孙奕家也省得为买礼物操心了。
第二天一早,我刚想让孙奕去叫一辆出租车,却听见门外汽车鸣笛声,孙奕跑来说胡厅长已经给我们备好车了“他怎么知道我们今早要走?”
我不解地问孙奕,孙奕红了脸“我怕了,怕坐出租车不安全,也是无意中说出来了,不是故意让他派的车。”
说话间车子已经开进来了,是一辆7字头的大宝马。司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