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
“这是甚么地方?”柳青萍低声道。
“是我的家,在下名叫李向东,避仇于此,机缘巧合才把姑娘救下来的。”文士回答道。
“谢谢你……”悲惨的记忆,又再涌现心
,柳青萍禁不住泪下如雨。
“不要哭了,过去的已经过去,不要记在心上了。”李向东用素帕温柔地抹去柳青萍的泪水道:“我正在给你煎药,喝过了药,希望能够解去百毒软骨散的剧毒。”
“解去又如何,难道我还能活下去么?”柳青萍泣叫道,发觉房间里药香扑鼻,心里的悲苦,好像减轻了许多。
“蝼蚁尚且贪生,岂可轻易言死。”李向东正色道:“何况死亡不是解脱,或许还要吃更多苦
!”
“
死如灯灭,还要吃甚么苦
?”柳青萍哽咽道。
“迟些时我再告诉你吧。”李向东不置可否,微笑道:“该吃药了。”
柳青萍呆呆地看着李向东的背影,发觉这个男
成熟稳重,散发着慑
的魅力,不禁生出信赖的感觉。
李向东捧着药碗回来了,放下药碗后,毫无顾忌地坐在床
,轻声道:“让我喂你吃吧。”
“谢谢你!”柳青萍
脸一红,垂下眼帘,不敢碰触那使
心动的目光。
李向东小心奕奕地把柳青萍扶起来,一手抱着香肩,正要回身取过药碗时,却听得柳青萍惊叫的声音。
“甚么事?”李向东怪地问。
“我……我的衣服?”柳青萍颤声说道,原来她坐起来后,身上的锦被掉了下来,才发觉身上一丝不挂,不独
迎灯挺立,牝户更是
净净,明显地清洗过了,不禁羞不可仰。
“你的衣服全撕碎了,而且脏兮兮的也不能再穿,我这里也没有
孩子的衣服,只有留待明天,我给你买回来吧。”李向东含笑道。
“是不是你……你给我……弄
净的?”柳青萍鼓起勇气道。
“是的,事急从权,在下只好冒犯了。”李向东大方地说道:“你不会见怪吧?”
“不!……”柳青萍
脸低垂,差不多贴在光
的胸脯上说,怪地恼恨自己失去了知觉,无法知道当时的感觉。
“吃药了。”李向东抱稳柳青萍的香肩,把药碗送到唇旁,道:“苦是苦一点,但是良药苦
,你忍一下吧!”
柳青萍含羞张开了嘴
,一
一
地喝光了药,虽然苦得可以,但是李向东的轻声软语,却是甜如蜜糖。
“你睡一会吧,醒来时,该能行动了。”李向东扶着柳青萍躺下来,盖上锦被说。
“你……你睡在那里?”看见李向东走了开去,柳青萍
不自禁地问道,心里惦记着靠在他怀里时那种舒服和安全的感觉,不禁有点后悔吃药吃得太快了。
“就在这里。”李向东盘膝坐下道。
“这……这太难为你了。”柳青萍胸中发热,哽咽道。
“睡吧,不要多话了。”李向东柔声道,知道这个美
睡不了的,因为药里添加了淮花,淮花利尿,不用多少时间,她便要受到便急之苦了。
果然过了不久,便传来柳青萍呻吟的声音,李向东张眼一看,只见她脸红如火,在床上辗转哀啼。
“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呀?”李向东假惺惺道。
“我……我想小便……”柳青萍实在忍不住了,强忍羞颜道。
“这……这怎么办?”李向东装作手足无措道。
“抱我……抱我上马桶!”柳青萍咬牙切齿道,尿
里憋得难受,好像随时便要夺腔而出。
李向东心里暗笑,也不犹疑,揭开了锦被,动手便把赤条条的柳青萍拦腰抱起。
“哎哟……我……我忍不住了!”柳青萍忽地尖叫道。
李向东不禁手忙脚
,还来不及抄着腿弯,一缕金黄色的尿
,已经从
缝里汹涌而出,一时
急,手掌覆在暖烘烘的
阜上面,三步变作两步,跑到马桶前面,才松开了手,然而手掌却是湿得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了。
柳青萍软绵绵地靠在李向东的怀里,让他抱着腿弯,凑向马桶,尿
如珠落玉盘,“滴滴答答”地响个不停,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呻吟一声,总算排光了体里的洪流,抬
碰触着李向东那锐利的目光,羞得她真想钻
地下。
“行了没有?”李向东柔声问道。
柳青萍含羞点
,不敢与他对望。
李向东把柳青萍放回床上,也不忙着给她盖上被子,却取过
净的素帕,抹去手上的尿渍。
“我……我真该死!……”柳青萍饮泣道。
“为甚么这样说?”李向东怪道。
“我……我弄脏了你!……”柳青萍泪如泉涌道。
“傻孩子,这有甚么关系。”李向东失笑道:“让我给你清洁一下好吗?”这是他没有盖上被子的原因。
柳青萍低嗯一声,怎样也提不起勇气回答,心里却想他能够动手,因为腹下湿漉漉的,可真腌瓒难受。
李向东好像知道了答案,温柔地把
腿张开,手中的素帕往不再秘的私处揩抹。
柳青萍昏迷不醒时,李向东可记不清把这个迷
的风流
,里里外外检视了多少遍了。
惨遭狂风
雨蹂躏后的方寸之地,此时还是略带红肿,幸好那诡异触目的艳红,已经开始消褪,呈现应有的
红色,凌
散落的毛髲,经过反覆梳理后,也回复整齐柔顺,生气勃勃。
两片纤巧柔
的桃唇,仍然有点肿涨,但是紧紧闭合在一起,让
信那销魂玉道还是狭窄紧凑的。
李向东却很清楚,那小巧的孔道,可以容得下一根指
,要是用两根指
硬闯,便无法进退自如,不难想像把
捅进去时,会带来多大的乐趣,如果不是别有用心,焉会放过这到
的美食。
这时旧地重游,李向东不禁生出把指
捅进去的冲动,只是知道不宜
之过急,唯有强忍住兽
,温柔地揩抹着那白里透红的
丘,然而碰触着迷
的
缝时,还是忍不住让指
隔着素帕,撩拨那下陷之处。
“喔!……”柳青萍触电似的低叫一声,尽管不能动弹,平坦雪白的小腹却在急颤。
“怎么啦?”李向东脸露诡笑,故意问道,指
耐不住又在那下陷的裂缝抹下去。
“没……没甚么!”柳青萍颤声叫道,念到自己身上最秘的地方虽然十八年来
护有加,珍如拱璧,谁料一天之内,先让四个恶汉
流摧残,肆意污辱,接着还要让一个陌生
屡次碰触抚玩,心中的悲苦,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行了。”李向东细心地在三角洲揩抹了一遍,连
间也没有放过,只差没有张开圆球似的玉
,因为他早已检视过了,后边的菊花
是完整无缺,
净净的。
“谢……谢你……”柳青萍蚊蚋似的说。
“我就在这里打坐,你要甚么,尽管开
吧。”李向东给她盖上被子,自己在床后盘膝坐下道。
“恩公,这不行的!”柳青萍心
激动,终于鼓起勇气道:“你……你也睡在床上吧!”
“这……”李向东装作犹豫不决道。
“恩公,你是嫌弃小
子身子肮脏吗?”柳青萍自伤自怜,不禁潸然下泪。
“不是的。”李向东没有多话,在柳青萍身畔躺下道:“不要胡思
想了,明天便是一个新的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