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两个寡
儿媳
屋内秀秀的呻吟已停止，一切平静下来。更多小说 LTXSDZ.COM窗外偷听的陶八爷却开始热血沸腾，他当然听不出那是天赐的半途而废，无果而终。他只以为天赐已经如愿以偿了。他百爪挠心般地回到屋里，竟然弄醒天赐娘，拿她当秀秀折腾了一次。
八爷的身影消失后，子兰才从房山角转出来。她在房山角蹲了足有半个时辰，大气都不敢出，却什么也没听见。八爷走后，她又在窗前逗留了一会，但除了呼吸声已无任何动静。
她怏怏不快地回到屋内，但依然不能
睡，身子一直扭动到
鸣。
两夜
房花烛，陶家大院两场闹剧荒诞而秘地上演着。房内外，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已悄悄发生。事
本该已告一段落，但有两个
的心绪从此波动起来，像水一样
起又落，又起。
八爷每天望见儿媳秀秀的身姿，心旌总会摇
一阵子，想抑制也抑制不住。
子兰与天赐的目光相遇时，她总有波光漾，想收敛也难以收敛。
对於天赐和秀秀而言，本该那夜噩梦之后一切从新开始。但不曾想不幸却是刚刚开始。在整个新婚蜜月里，秀秀就像做了什么病。每当天赐脱光衣服接近她那一刻，她总是发疯似地躲到墙角双手拚命护着那个部位。索
整夜连衣服也不脱。整整一个月天赐也没有沾着她的身体。后来天赐向娘诉苦。陶王氏找到秀秀几番耐心开导后，在一天夜里天赐总算勉勉强强和秀秀圆了房。但以后的每一次都显得别别扭扭，像两个无知觉的殭屍
合在一起。久而久之天赐便索然无味，怨恨丛生。更加回味起和子兰的那一次销魂时刻。但想真正再和子兰有肌肤之亲，也不那么容易了。因为
明的八爷似乎察觉到端倪，时刻目光炯亮地盯着天赐。
陶八爷势不可挡地
了新儿媳的桃花，他
信陶家的男丁从此平安，陶家的家业从此兴旺。他也更加得意自己的雄勃勃。他心里封自己为「花」。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但很快另一块心病又开始隐痛。那就是两个寡儿媳的桃花还没有呢。长期寡居的
，孤独难耐；家里的男儿都已成年，男事很难避免，一旦染指中毒，后果不堪设想。尤其是天赐和子兰美妙的眼。
天赐娶亲不久，陶八爷便把两个寡儿媳召集到堂屋，说是研究生死存亡的大事，还莫不如说是给她们下了何去何从的通牒令。
八爷表示：现在是民国了，也在解放，陶家没有权利留谁在这里死守。谁想改嫁，陶家也不阻拦，但有一点：走时不能带走陶家的一
一木。如果想留在陶家，那以后陶家的家产绝不会少给她半分，但也有一点：留下来就必须按陶家的规矩，先桃花。
最后八爷说：「给你们两天的时间考虑，然后答覆我。」三天后再聚时，大儿媳彩云果断地表明态度。她说：「我今年才二十五 岁，不能在陶家守一辈子寡。我决不贪图陶家的一分财产，我会空着手离开的」二儿媳子兰则态度相反，她说：「我愿意留下来，但也不是贪图什么家产。我与大嫂的况不同，好歹我也有个儿，生活不是没有依托。我即使走出去，拖儿带也不见得好过」子兰说话时用眼睛的余光瞟着天赐。天赐也紧张地望着她，唯恐她也宣布离去。
八爷最后拍板说：「那就这样吧。想走的抓紧准备，想留的也赶紧盘算下一步。但去留都是自愿的，以后由不得埋怨和后悔的！」八爷说这话时，箭一样的目光却直
向大儿媳彩云。
彩云蛇咬一般一激灵。眼前惊恐地浮现十几年前那夜的景：一个男惨无道地将大伯李二嘎扔进燃烧的柴房里尽管那蒙着面，她还是认得出他。
李彩云是李二嘎弟弟李三愣的儿。那年李二嘎顷刻间家亡，李家的天就塌下来。李三愣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尽管他搬家到三里外的袁家岭，可他依然惶惶不可终
地担心陶八爷不会放过他。於是他千方百计地托将自己如花似玉的儿，嫁给了八爷的大儿子陶天生为妻。实际上那时彩云已经和李二嘎的妻侄赵永旭订了终身。李家大难之后，连赵家也受到殃及。一些田地被陶家莫名侵吞，还连连发声不幸。更重要是陶天生对彩云有意。这种势下，李三愣不顾儿的感受强行和赵家退了亲事。彩云哭闹了几天，还是身不由己地嫁到了陶家。
李彩云过门后虽说和陶天生的感还算不错，但她时刻生活在恐惧和仇恨中。见到八爷脑海中就难免浮现出那夜大伯惨死的景。身在陶家就像一叶小舟漂泊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总有沉没的预兆。
陶天生死后，她离开陶家的慾念更与俱增。在双水镇的庙会上，彩云几次见到赵永旭。得知赵永旭依然没有成亲，彩云的的心思更加波动。几次幽会之后她告诉赵永旭等她－－她迟早会离开陶家。但就这样一无所获地离开她何尝甘心。因为陶家的一个秘密被她掌握着。
彩云嘴上说不谈图陶家的分文财产，可暗地里她还是找到了八爷。
「也算做了一回陶家媳，就这样让我离开你未免不太讲究吧？」彩云对八爷说。
「你自己想离开躲避桃花！你还想得到什么？」八爷哼着鼻子。
「你地下藏着那么多财产，还在乎给我一点点？」八爷惊愕，眼里闪着电光，似乎要把她融化。「你什么意思？」彩云单刀直：「我知道密道的
看见你进去过！」八爷在屋地上踱了十多圈，便凶恶地问：「你想怎样？」「我不贪只要你给我九牛一毛，咱们就两来无事，我走我的还是秘密」彩云看着他。
「那好！一次了结再生枝节可别怪我不客气！」几天以后，彩云便毅然决然地离开陶家。走前全家吃了一顿告别饭。婆母，子兰和天赐都不自禁地流着泪。彩云也泪光盈盈地说：「咱们这辈子相处在一起，也算有缘。我会记在心里的。分别后也不见得就天南地北，总会有见面的机会！」天赐和子兰一直把彩云送到屯，才又一次洒泪而别。谁也不会想到，噩运正在等着她。
彩云走了，子兰却留在陶家。八爷开始盘算桃花的事儿。
当天晚上，八爷便和天赐娘商量桃花的细节。
天赐娘根本不同意也不理解这件事，便说：「秀秀倒也罢了。可子兰已不是儿身，天助都过了，你还哪门子桃花！分明是你花心，吃贯了这食儿！」「你说啥？敢再说一句！」八爷怒吼道。
她立时垂下
，小声嘟囔道：「既然你想做，还和我商量啥呀！」八爷用鼻子哼着说：「你以为我在和你商量啊，是有事让你去做！那南方蛮子说，桃花要见血才灵。你去子兰那里，一边开导开导她，一边问清楚：她身上什么时候来事儿？等月经来的那一夜，就是桃花的最好时机」「你作孽，你风流，却要我拉这皮条我不去！」她又忍不住斗胆顶了一句。
「你敢不去！」八爷跳起来，吼道，「我打断你的腿！」确实她不敢不去，而且马上就去了子兰的房里。
看着婆母吞吞吐吐的为难样子，子兰却很平静。她说：「虽说哪个也不愿意这样，可也没办法。我决定留下来，就已做好了这方面的准备了估摸着再有四五天，我身上就会来的。到时我会告诉你的」天赐到子兰的房里时，子兰特别说起他爹要她桃花的事儿，问他有没有啥好办法。
天赐痛苦地摇着说：「连我自己的媳都没有保住，对你我还会有啥办法！」「我是说，你有啥感受？秀秀时看你很痛苦，这回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