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该说什麽,现在的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无助。」我哽咽着,感觉眼眶酸胀,极力忍住。
「你会好起来的,别担心。」母的光辉让这个
的胸怀变得无限宽广,包容了我的慾望、无知与任
。
「那天我离开风城前其实有去看你,你挽着个戴金项链的男……」「……我下周就要去加拿大了,移民手续都办好了,那个男
,是我新的丈夫。我今天就是来和你道别的。」「芸……」五年来我第一次叫她的名字,「我只想听你说一句话……」「孩子,你说吧。」芸拢了拢
发,将脸贴到我胸
。
「我想听你说……你是真的寂寞,告诉我,你是真的感到寂寞!」我固执而坚决。
「我是真的寂寞啊」我不等她说完,吻上她温润双唇,再度进了她,
,直到她的灵魂
处。
芸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贪婪,她像永远得不到满足的母马,在我身上不知疲倦地索要着,完全不顾我野蛮撕裂她的痛楚尚在。研磨、提送,用她窄小的缝,想要裹紧我对她的
,却又受着「金针刺
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的煎熬,最后还是累得趴伏在我的身上,让我从她身下爬出,从她背后
了她,在她一片闷而骚的呻吟声中,我告诉她,我对她曾经有过的感
,尽管那是一
不理智的冲动,但那是真诚的,是真实存在过的……回应我的,是更加高亢的靡靡之音,和那
道内
薄不息的
意……小舅妈像蒲松龄笔下的狐仙,未等天明便已离去。
我去了趟小姨家。黑白琴键上素手纤纤,轻柔而悠扬,小姨愈显优雅了。表妹正襟危坐,忘地听着妈妈纯熟的演奏。我告诉小姨我要接受前次应聘的公司,到省内某市工作,让小姨丈不用费心了。
那些被碾碎了的幻想,也不过是生命长河中的一朵花;下一个
打来,即湮没无踪。而生活,仍要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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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