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面再干晓燕一次,让你明白她是多么的爱我,可以说她已经离不开我了。”
哑婶面色羞红,因为她竟然情不自禁地想象起那样下流的画面,以及在龙昊天胯下呻吟时,陈晓燕那张满是陶醉和红润的小脸。
酒精作祟的脑子已经有点迷糊了,哑婶也料不到龙昊天会在这时候停下来,心里一时间更是有着说不出的慌乱,赤身裸体的她呆呆的躺着,面对着这突然的变故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龙昊天淫笑了一下自顾自的拿来毛巾,每走一步那满是陈晓燕爱液的命根子就晃了一下,巨大的尺寸让哑婶感觉心跳都有些加快了。嫁人的时候很是年轻什么都不懂,但她清晰的知道晓燕爸爸的那儿不可能这么夸张,说难听点根本没眼前这一根的一半大。
那种愚钝无知的封闭地方对于性人们谈虎色变,所以即使嫁人的年纪她也是一无所知,所谓的情感和所谓的享受都没有,那细小的尺寸带来的只有让她不堪回首的疼痛,性这个概念在她的脑子里留下的只有折磨,只有不愿意再去回想的那些痛苦,对于任何女人而言如果连这方面都得不到快乐和所谓的动情,那留下的只有悲惨而又让人惶恐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