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她哭泣道:“朗哥,我的一身功力全被你吸光了!”
“哇操!怎么可能呢?”
“朗哥,方才我先拍开你的穴道,刚一运功立即流向你的身上了!”
刘朗边喃喃自语:“哇操!怎么可能呢?”
一边苦思着。
“朗哥,你究竟练的是什么内功,怎会吸走我的内功呢?”
“‘恨女心法’!哇操!我完全明白了!菲菲!你是不是修练一种吸引男人内功的阴功?”
“是的!师父一直叫我苦练‘老鹰抓小鸡’阴功!”
“哇操!鹰?令师是不是鹰老人?”
“是呀!你认识他吗?”
“哈哈,真是太巧了,令师曾经在兵书峡以鹰之血替我解去了关哈安逼我服下的毒药!”
“怪啦!师父一向甚为爱护鹰,怎会舍得将它的血送给你呢?”
“哇操!它已经死啦!令师只是‘废物利用’而已!”
“死啦?是谁把它杀死的?”
“哇操,这……菲菲,你听我说!”
于是,刘朗低声将昔日偶然打死鹰以及嫁祸给关哈安及应贞筱的经过,仔细的说了一遍。
胡菲菲听得惊喜万分,格格笑道:“你呀!坑死那个老鬼啦!”
说完,轻轻的拧了刘朗的大腿一把。
刘朗哈哈一笑,低声道:“哇操!谁叫他要先害我嘛!活该!”
“格格!这样也好,反正他是师父的仇人,旧仇再多加一条新恨也无所谓,只是让你从中捡了便宜!”
“哇操!菲菲,咱们言归正传,快想个法让你恢复功力吧!”
“格格!我想起来了,柳家庄明日有‘比武大会’,获胜者可以获得一粒少林寺的‘大还丹’,只要有‘大还丹’,我的功力立即可以恢复!”
“哇操!我一定参加!”
“格格!你当然要参加啦!不过,却参加之前,必须先好好整理一下仪容!”
“哇操!干嘛要如此!又不是要去参加‘选美’?”
“格格!差不多!人家要去洗澡啦!”
“哇操!我抱你去!”
胡菲菲刚叫道:“不要嘛!人家……”
刘朗已经抱着她,掠向浴室了。
只见他三两下脱光身子之后,迅速的取过毛巾打上皂沫之后,立即开始轻柔的替她搓洗起来!
“格格!痒死了!人家自己洗嘛!”
“哇操!不行啦!我先替你洗,你再替我洗,这样感情才会更牢固啦!”
两人一直在浴室中嬉笑半个时辰之后,才穿好衣衫走出浴室。
胡菲菲依在刘朗的身边柔声道:“朗哥,我突然觉得好幸福喔!”
刘朗轻轻的亲了她一口,柔声道:“哇操!菲菲,等我把这些俗事解决之后,咱们找个地方好好的过着仙般生活!”
“朗哥,到时候我要替你生一个似你这么俊的小宝宝!”
“哇操!只有一个呀!不行,至少要一打!六个男生,六个女生,男生似我,女生似你,好不好!”
“格格,人家又不是母猪,怎会生那么多呢?”
“哈哈……”
栖风庄,因位于一座形似一只凤凰栖息的山崖下而得名,更由于庄主柳永德之女柳貂蝉乃是当今武林第一美人而闻名。
胡菲菲在三月前曾经罗浮山下,见过柳貂蝉教训三名淫徒的情形,私心倾慕之余,立即暗暗记下她的名字及柳家庄。
在月余前,胡菲菲听闻柳庄主即将举办‘比武大会’,替年逾双十的柳貂蝉招亲,嫁妆是一粒‘大还丹’。
提起那粒‘大还丹’,乃因柳永德昔年仗义替少林寺解过一次急难,因此亲家少林掌门慨赠一粒‘大还丹’。
胡菲菲经过这半年的历练,深深的何会出江湖人心的奸诈险恶,因此,暗暗的耽心届时会被那邪恶之人获胜。
因此,她打算前往参观一番,若是正君子获胜,她就鼓掌及祝福,若是那邪恶奸小获胜,她将出面搅和一番。
可是,她在与刘朗‘交往’之后,却突生想,打算易容成刘朗的模样,替他获得柳貂蝉,以略赎心疚!
那知,人算不如天算,她的一身功力却被刘朗在无意之中‘没收’了。
因此,她只有替刘朗‘恶补’江湖经验,以使他顺利获胜。
刘朗流浪多年,见识甚广,经她稍加指点,立即了然于胸,两人立即转而研究武功及比武经验了!
翌日辰末时分,一身蓝衫的刘朗和一身蓝衫易容成男人的胡菲菲联抉来到了目的地,栖风庄参加比武了。
只见庄前一块木栅,门口有十名精壮丁相对挺立,一个个凹腹挺胸精抖擞,手中各持一扦红撄大枪。
枪尖在阳光照耀下泛出雪似的光辉,煞是威武!
刘朗二人走到庄前,由刘朗代表递上名帖。
那专司招待客人的壮汉一见帖上仅写着:‘末学刘朗刘菲菲’数字,立即好的瞧着他们二人。
刘朗虽然采雍容,胡菲菲虽然俊逸绝伦,但因为‘知名度’太低。
又是一付文绉绉的模样,便将他们领入西厢之中。
大厅之口已有不少客人在谈笑,刘朗游目一看,这些客人皆是普通文弱之士,谈的也是些写诗做对之事。
他瞧了胡菲菲一眼,低声道:“哇操!那位老兄真是眼睛沾了大便,竞将咱们误认为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软脚螃蟹啦!”
胡菲菲低声道:“朗哥,这样子你才更显得鹤立鸡群呀!”
刘朗传音道:“哇操,菲菲,你说错了,他们都是公的,应该说是鹤立‘鸟群’,对不对?”
胡苹菲不由格格一笑。
那张朱颜倏然一红。
厅中的客人突闻有少女的娇笑声音,齐皆停止谈话,好的瞧着刘朗二人。
更有人叫道:“怪哉!何来莺莺笑声?”
胡菲菲立即止住了笑声!
刘朗笑道:“见怪不怪!其怪自败!”
说完,一拉胡菲菲的纤掌,朝内进而去。
那些酸丁讷讷对视,一时无言以对。
胡菲菲一直忍住笑,一直到走出大厅之后,才捂嘴低笑着,身子却颤得似雨中的蓓蕾般!
刘朗习惯于她的‘豆腐’,淡淡一笑之后,立即缓缓的走了出去。
这庄中房屋不但多,而且建得井然有序,明亮宽坦只见处处悬灯结彩,客人拥塞,谈笑之声吵杂一片。
刘朗二人穿过人群,走到一栋精舍前。
只见门上一医横悬,上书‘聚宾堂’三个字。
刘朗闪目朝座内一瞧,只见是一间足可上三十来桌酒席的大敞厅,厅中陈设古致,壁间接着许多山水字画。
此时,厅已有不少客人,皆三五一群围坐叙着。
这些人与方才西厢房中那批‘酸丁’完全不同,一个个熊腰虎背,目蕴精光,一望而知皆是江湖上有字号人物。
刘朗瞧了一眼,朝胡菲菲一使眼色,信步朝前行去。
蓦听身后响起轻细的脚步声,刘朗侧身一看,只见一位头发皆白的全真道长,后跟着二人顺着走廊缓缓行来。
这道长手执云拂,身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