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问有没有白酒,陶子在对面嘀咕一句“土包子”,我脸皮已经厚出高度了,说不然啤酒也行啊,出乎意料的是两个姑娘也想喝白酒,后来才知道都是重庆姑娘,都能喝,我忽然有点后悔了,也许是美女出面的缘故,那服务员还真就拿来两瓶白酒,陶子还扬言说“今晚我们两个必须有一人躺着出去”,我被说的一阵心慌,本就客场作战,安琪她们肯定帮陶子,要是真和我喝我估计要撂,女人要是能喝起来真没男人什么事了,这是我多年喝酒的经验。
接下来就是习以为常的点菜等菜,三个女人一台戏,在两杯酒下肚之后那个不熟的姑娘也熟络起来,估计是做这行的姑娘本身都比较豪放,和我有过“肌肤之亲”的安琪就更不用说了,连着和我碰杯,我心里一直在想陶子这样的人是怎么和她们玩到一起去的,只是一个动作就清楚了,原本以为陶子也贼能喝的,不然怎么敢跟我叫嚣,结果才抿了两口就俏脸通红的了,我刚端杯子的时候她旁边的姑娘就把酒接过去了,和我喝。
哦,看样子都是挺照顾她的。
陶子似乎对身边关心照顾她的人都比较亲近,我有点明白为什么她会和我关系慢慢转变了,她就是个缺乏安全感需要呵护的小女人吗。
然后就喝开了,吃日料原本是应该讲究清净淡雅的,可这三女人根本没这方面的觉悟,而我吗本来也不是什么高雅的人,我也终于又看到冷美人陶欣蓉大小姐笑了,三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话题也开始乱了,女人喝起酒来没男人什么事,聊起骚来就更不得了了,那车开的叫一个快。不知怎么就聊到什么头套上去了,妈的这是耻辱,陶子旁边那姑娘一捂嘴,咯咯笑的花枝乱颤:“原来你就是那个熊啊!”我哭丧着脸点头,然后是彻底喝嗨了,安琪也眼扑朔迷离的看着我,说第一次见着陶子和男人吃饭,我知道这些姑娘肯定会所里什么事情都一清二楚,女人最擅长的就是八卦,我咧嘴一笑,瞄了一眼陶子:“她其实是个很善良的人,不会表达感情,也不喜欢和外人接触而已。”这下陶子也翻眼怔怔的看着我了,我一喝多就矫情,幸好还存着点理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回避着陶子的目光小声道:“小时候缺少关爱了,性格有点孤僻,其实比谁都善良,说白了就是个需要耐心去哄的缺少关爱的小姑娘而已。”说到一半的时候,我忽然直视着她:“而且你表面上对谁都冷言冷语的,其实你很在意别人对你的看法,那天晚上忽然失踪,就是被我说了,心里难受是吧。”
我之所以会这么说,因为我也是这样的人。
陶子忽然不说话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我也被起哄着又喝下一整杯,两瓶白酒居然见底了,三个姑娘还不依不饶的要继续喝,结果在店里又点了清酒,不好喝,后劲还大,但是度数低,比白酒好下肚,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场面有点失控了,我也没想到和她们能喝那么多的酒。后来借着酒劲壮着胆子问陶子,为什么刚才见面的时候叫她大蓉子会生气。
陶子顿了顿说:“只有我爸这么叫过我。”
我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的撞了一下,陶子那张上头后愈发明媚娇艳的脸蛋在我的视线里模糊起来。
喝酒是看状态的,我似乎被陶子的某些地方触碰到内心最柔软的地方了,不吭声又开始喝酒,酒真的是个好东西,虽然我讨厌酒的味道,却喜欢喝到飘飘然的感觉,而且酒可以很快的拉近两个人的关系。
场面开始旖旎起来,三个姑娘都上头了,脸红扑扑的,外套也都脱了,满眼白花花的胸膛,还有好闻的沐浴乳,香水味,这家餐厅的桌椅也很别致,座位是在榻榻米下面的,简单来说就是在地上挖个方形的坑,桌子放在坑里面,人就坐在两边,桌子下面有桌布盖着,挺有感觉的,不知什么时候碰到了陶子的脚,无意的那种,因为腿在下面肯定会不自觉的伸长活动的那样。安琪估计是喝多了,到后面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又开车了,聊到什么我的喜好上去了,我给林梦回短信告诉她我在和陶子吃饭的时候,安琪已经爬到对面去了,三个女人一阵窃窃私语,安琪忽然端起酒杯要和我喝酒,十分钟之前她和那个姑娘就开始轮流和我喝了,几分钟我都已经多少杯下肚了,肚子里涨的难受,我摆摆手说喝不下了,安琪满眼的古灵精怪的味道:“不喝酒也行,做一件事情。”
不就是玩大冒险吗,我点头说好。
安琪嘻嘻哈哈得看着我,话没说出口就捂着嘴咯咯笑起来了,倒是旁边那姑娘忽然来了一句:“舔脚!”我傻了,也硬了,软绵绵的看向陶子,她回避着我的目光,大爷的我就知道,这些姑娘关系好的私下里肯定没事就爱闲聊,诸如“我今天碰到个变态客人啊。。。”“那个客人有什么特殊喜好”啊之类的,看样子安琪肯定是把我嗜好揭了底了,不过我现在脸皮是越来越厚了,有时候男人就是这样,越下贱越不要脸才好,我摸摸鼻子问舔谁的,那姑娘脚直接就伸过来了:“我的!”
这姑娘本来个子就高,脚也是那种特别修长的,又细又长,穿着渔网袜特别勾人,搭在我旁边的座位上,纤细的脚踝,细直的小腿从桌布下露出来,总之很诱人,特别是那鲜红的指甲油,其实林梦已经给了我太多惊艳了,但有一点是真的,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永远不会拒绝诱惑,我一俯身就把脸贴了上去,一张嘴,就在那脚背上亲了一下,对面立即咯咯笑了起来,要么怎么说场子里的姑娘都豪放呢,一般人估计早就吓的缩回去了,而那脚趾居然向上一顶就塞我最里面去了,飞快的扭动了几下,一股干干的酸酸的味道钻了上来,我意外的发现,这种不是汗脚的总是很干的脚,反而味道更加浓郁刺鼻,有点上头了,我含住脚趾拼命的吮吸,结果正舔的高兴的时候姑娘忽然把脚缩了回去,我舔着嘴唇坐起来,样子一定有点饥渴。
也正中下怀,那姑娘瞪大眼睛一边嬉笑一边说:“真舔啊,脏死了帅哥,我可三天没换袜子了。”安琪就在旁边帮腔:“你三天不换的内裤他都敢舔呵呵。”然后这两个没正行的就又咯咯笑成了一团,陶子的脸更红了,然后开始用那种很鄙视的眼看着我,其实我也有点尴尬,刚才精虫上脑了,按理说我现在是林梦的奴了,连带着也算是陶子的奴,虽然她似乎个人并不喜欢这些东西,但我在她面前和别的姑娘做这种事情还是不好的,结果那姑娘又闹腾了:“哎,帅哥还没结束呢,一杯酒就换这几下啊。”
我看了一眼陶子,摇摇头:“待会补你一杯。”
“不行,那不算,继续吗咯咯。”安琪也一脸期待的看着我,我下意识的回了一句:“那伸过来啊。”谁知那姑娘故意缩起腿:“就这么舔。”说着还故意朝桌下看了看。
这意思是要我跑桌子下面去啊。
又硬了,我看了一眼陶子,真要命啊,真是喝高了胆子就大了,我笑着说舔别人的行不行,安琪搭腔了:“哥哥人家一个星期没换袜子了,怕臭的你把喝过的酒都吐出来。”我第一时间扫视了周围一周,幸好没多少人,这位置也很偏僻,又看了一眼陶子,我估计两人都想到上几天在那个轻食餐厅里的事情了,陶子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那是一种欲拒还休,但看到我的目光扫过来,随即又狠狠瞪了我一眼,我感觉已经摸清这女人的性格了,当下真的就钻桌子下面去了,有桌布挡着也不怕,一下去,就是绝妙风景。
三双清一色的大长腿,纤细笔直,别说是恋足癖了,就是一般的男人在我这个角度都受不了,头顶上两个女人说相声一样。
“哎呦,真下去了。”
“安琪她真的什么都敢玩啊。”
“这是在饭店里,别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