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白色针织吊带裙衬得赛佳儿的身形颀长紧致,她很少穿这么温柔的裙子。更多小说 LTXSDZ.COM
也许是香槟上了,红了耳垂,迷了眼睛。
她酒量一向不差,但今晚却有些上。
她皮肤白,醉意浓时身上泛红会愈加明显,此刻的她白里透着红,像是花蕊绽放之时的艳丽。
前来搭讪的不少,却被习蒲舜率先揽过腰。
她挑眉,看向来,凭借那微不足道的意识辨清是谁。
“你醉了。”低声的耳语。
“你不也是么?”她回,转身又拿了一瓶红酒。
话落,远处的刘导挽着阿敏过来,看见两动作亲密暧昧,略作惊讶,不过
明
的眼色都是转瞬即逝。
反倒是阿敏,眼里笑意愈发浓:“你们还挺合得来。”
刘导举杯,眼在两间打量:“票房大卖啊,在这之前别被媒体拍到。”
看来是误会了。
习蒲舜压根没有解释的打算,眼里的暧昧丝毫不掩饰。
搂着赛佳儿碰了杯。
她没阻止,喝完了最后一滴酒,还想要,被习蒲舜拦住。
“别喝了。”
...
她醉了,拎着高跟鞋到处走。
外的风大,掀起了她的长发,在空中扬着,她张开双手,走得摇晃。
习蒲舜跟在她身后,护着她。
路越走越偏,越来越少,她累了,停在一个花坛前。
四周全是豪车,室内灯火通明,众还在狂欢。
她坐在坛上,也不管脏不脏。
“想接吻吗?”
她突然问,仰看向面前的
,他的耳根因为她的话红得通透,低声咳了咳,而后又摸了摸耳垂,试探地回:“可以么?”
“跟了我一路,不就等这个?再说,又不是没亲过。『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两在戏里亲的还少么?
这个平里幽默风趣的影帝此刻就是个害羞男孩,甚至不敢与她对视。
她直接扔了鞋子,攀上他的脖颈,将他往下扯,看着他的眼睛。
灯光亮,两在刺眼的光线中缠绵地接吻,她没闭眼,看着他痴
地吮吸自己的唇,为她陶醉,为她痴迷。
她乐在其中。
恍惚间,视线处聚着光的地方有道影,越发地靠近。
身形高大,隐约看见他的左手夹着烟,正朝这边走来。
是他么?
这么想着,他就出现了。
她完全看清他。
官垚在不远处停住,侧着身,对面似乎有。
他微抬手,掸烟灰。
低听那
讲话,他穿了件黑衬衫,撑得极满,宽肩窄腰,依旧是腕表玉戒,眉宇间的色是熟悉的疏离淡漠。
她看得,习蒲舜已经往下吻上她的脖颈。
酥麻刺激的痒,混着酒意和夜色的欲,有什么东西就快要冲。
每一处的黏湿都让她在脑海过滤他一颗颗地解衣扣的模样,慢条斯理且矜贵自持。
怎么会现在满脑子都是这。
这个时隔几月未见的。
他对面那终于现了身,是阿敏。
意料之中。
习蒲舜的手也开始伸到她的裙摆,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
软的唇,黏湿又呼之欲出的欲望,此刻到达了顶峰。
不远处的两走近,她掐了掐习蒲舜的手臂,划了几道红痕。
习蒲舜不明所以地转身,看见来,迅速整理好仪态,弯腰问好。
阿敏挽着官垚的臂,笑意盈盈。
“你俩躲着点,别被拍到了。”
她仍坐在花坛上,迷蒙地看着两,笑出声。
你们就不用躲么?
也是,他是官垚,怕谁?
看见她笑,阿敏不解:“你笑什么?”问完还刻意地瞥一眼身旁的,“我们是不是坏了
家的好事?”
他自始至终都没说话,只是看着喝到意识不清的她,将烟往前一递。
习蒲舜下意识地双手接。
就着那双手,他直接摁灭烟火。
习蒲舜也不觉得烫,还一脸得意。
在港圈混到影帝的地位还要对金主这般么?
原来不管是谁,在官垚面前,是是狗,他决定。
他没说话,走了。
凌晨的转场她没去,那时已经完全醉了,不知被送去了哪。
可能是酒店,可能是出租屋。
她是被噪声吵醒的,隐约间听见了水流淅淅沥沥的响声。
床软得不像话,带着一清冽的香,很熟悉、很好闻。
她略微睁眼,往声音来源处看,是浴室么?
布局格外陌生,她在哪?
意识逐渐回拢,她起身,还是那身针织裙。
整间屋子宽敞透亮,敌得过她好几个出租屋。
仅仅只是一个房间,布局设计偏中式风格,不似现在流行的欧式建筑,房屋轻奢高雅,简约有条理。
她往浴室走去,门没关。
透明玻璃窗掩上朦胧的水雾,隔着薄如纱布的层,她看见那搓着身体,紧致的后背肌
线条流畅结实,宽而有力。
她进了门。
一热意夹杂着水雾的气袭来。
她站在他身后,淋浴的水
满身,浑身湿,针织面料格外透,
发黏在脸侧,黏在脖颈。
他终于转过身,发被水浸湿,滴过他的鼻翼,顺着往下到唇边,再至胸前。
小麦色的肌紧致结实。
两共浴在花洒下,他全身赤
,她浑身湿透。
她看见他眼底难掩的欲火,唤了声:“七叔。”
水流进了唇里,眼睫沾着水珠,她仰着,脸红耳根子红。
他按住她的肩,粗鲁地撕扯她身上的衣物,松垮地掉落。
不知是醉还是清醒,她被他带着触碰到结实的胸膛,感受那炙热跳动的心,再往下,坚硬的腹部,越发往下,更烫了。
他终于低下来,摁住她的后颈摩挲,用力往前靠近,鼻尖挨着鼻尖,呼吸相缠,炙热相撞。
“他亲了你。”
“嗯。”她无意识地应,想要靠近他,靠近热源。
他另一只手不安分,一直玩弄她的。
“亲了很久。”
“嗯...嗯......”已经变成了呻吟。
她的双手还在毫无章法地玩弄那滚烫的巨物。
他突然发了疯似地将她按在玻璃窗上,单手禁锢她的双手举过顶,寻到她的唇,覆了上去。
不是温柔的,而是强制野蛮充满报复的。
像是要把她嵌体内,融为一体。
他们舌尖纠缠,互相啃咬。
他缓缓往下,手上的力道减轻,松了她,开始吮吸她的尖,舔舐她的肚子,再然后到她的腰。
痒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