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驯师反被野马驯了,她一开始还夹紧了腿盘在他的腰上,不想被甩飞,到后来根本承受不住那巨大的惯,腿不知何时挂不住掉了下来,松散地敞开了花芯,沉浸在巨大的快感冲击下,予取予求徒劳挣扎。
就好像一个沙漠中快渴死的旅,突然被丢到了湖里,被四面八方汹涌的水灌到饱,灌到呛,灌到溺
“慢一点,慢一点”她挣扎着亲吻讨好他,又轻轻地咬他的下,试图指挥猎犬。
可惜他是狼,不是犬,狼释放就不肯听从了,他孤傲桀骜,牢牢掌控节奏,飞快地夯实着耻部。
她眼睛盛满了水光,水光李漾满了他。原本目不转睛盯着她的他不时闭上眼睛,因为多看她一眼都会让他失控,想得她更
更快,想要不顾一切
进她的子宫,
满她
整个户都从酸胀变成了酥麻,不断有汁水被从里面榨出来,顺着
囊滴落在床上,或随着
茎的撞击飞溅四周。
“宝宝,宝宝,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她眼涣散,想揪紧床单都揪不住,因为整个身体都在不断被撞飞,让她毫无落点。她四肢酸软,已经彻底失去了挂在他身上的力气,导致拉开了距离,抽幅度更大,那种撞击让她整个下肢都闷钝了,心随之快从嗓子眼跳出来,这种飙车似的激
让她感到害怕。
他停了下来。她终于松了气。
随后身体里一空,他抽走了。
沈琼瑛慢慢平复过来,为他不同以往的体贴而满意欣慰。
然而她庆幸得太早,伴随着悉悉索索的声音,沈隐撕开了避孕套,拿出一片套在了自己的茎上,又毫不留
了进去。
“不要!”她惊呼一声,根本没想到他还会进来。
戴上套子延缓了刚才边缘的冲动,他恢复了淡定,把她
浅浅地
,两个
的下体早就泥泞地不像样,
茎和
道已经分不清是原本就长在一起,还是亲密到无法拆分。
眼看他大有一直做下去的趋势,沈琼瑛觉得这不行。她原本自慰过就没,是被他强行撩拨,因此那
欲望来得快去得也快。而原始欲望消退后她的理智渐渐回笼,就
感力不从心,也并不想彻夜纵欲。
于是身心俱疲的她耍了点小心机,勾住他的脖子,一边用力夹紧道,一边在他耳边娇喘:“啊宝宝,快点
进来,
给我,
进妈妈的子宫里。”说完自己都脸热地无地自容,想呸自己。
但方法虽说不要脸,有用就行。
伴随着她在他耳边呼气的湿热痒麻,和那些没羞没臊的内容,沈隐身子一抖,明知道进去也是
在套子里,但还是忍不住被她直白的叫床弄得心
火热,下身先脑子一步发送了指令,身不由茎地狠狠戳刺了几下,明明意犹未尽却收势不及,死死抱着她颤栗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