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你的愿望马上就要实现了。”
白榕在箱子里闷哼了一声,一凡只用了这短短一句话就将白榕勾引得欲火焚身,小中的
水不受控制地不断流出,顺着菊花流下直到滴落到了地面。一凡看到如此
靡的白榕,感到自己的
茎也几乎要胀
了裤子,连忙拍了拍脸走到
行道上准备寻找猎物。
不一会,一凡便打着“测试飞机杯”的幌子找到了一个大学生。学生看起来有些瘦弱又很稚,被带到白榕那里时整个
还是懵的,看到白榕白
的
部也没有多想,只以为是真的新款飞机杯,直到实际上手抚摸的时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请问……这个是真的飞机杯吧?怎么摸起来很像真。”学生有些迟疑。
“啊,这个是最新研发的技术,能模拟真的触感和反应,高科技,你实际用一下就知道了。
学生仍然半信半疑,又用手在白榕的上到处摸,甚至扣进了她的菊花和蜜
。白榕好不容易有所缓解的欲望又被这双有些羞涩的手重新勾起。学生摸了一会,看到白榕的蜜
中已经流出了
,便向一凡问道:“现在是不是可以开始用了?”
“当然,随你喜欢。”一凡笑着转过身去为他望风。
箱子里的白榕已经被大学生摸得欲火焚身,听到外面传来的话语,不禁开始全身心地期盼着学生的。结果等了一会,却只感觉到有一根像火腿肠一样粗细的
了进来。
白榕发现自己的小对这根
完全没有反应,感到愈发失望,索
闭上眼等待这段无趣的抽
的结束。过了几分钟,白榕感到这根火腿快速地抽动了几下便不再有动作,有些解脱般地微微叹了
气,听到外面传来一凡的声音:“嗯?你结束了?”
那个大学生有些害羞地说:“嗯,结束了,挺舒服的,这个多少钱买的?”
一凡哈哈笑着说:“说了你也买不起,行了你不用管了,后面我收拾就行。”
白榕听到大学生连连道谢并走远,赶紧敲了敲箱子。一凡打开箱子笑着问:“怎么样,感觉还行吧?”
白榕怨念地对一凡说:“行什么行,这也太小了,
进来一点感觉都没有。主
你能不能帮我找个稍微靠谱点的
啊?”
一凡有些无奈地说:“我也没办法看到家的
有多大,只能凭运气。我一会再找几个让你爽爽怎么样?”
白榕点答应,突然又坏坏地笑着说:“那主
你一会找到几个不能让我爽的
,就要补偿我几次好不好?”
一凡见状只好答应,于是白榕满意地重新躺下,一凡关上箱子重新出去寻觅猎物去了。
——————-
我从睡梦中惊醒。刚才做了噩梦,梦到我和榕儿在一片树林里迷路,突然有一群跑过来把我按倒,把榕儿抬到一边
了,想叫喊的我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扒开榕儿的衣服,一个又一个
着榕儿的小嘴和小
……我又惊又怕,一下子便从噩梦中醒了过来。
坐在床上缓了半天才安抚住我那颗吓得狂跳不止的心脏。我站起来喝了水又去上了个厕所,回房间时路过榕儿的卧室,还是没忍住偷偷往里看了一下,结果发现榕儿的床居然是空的。
她去了哪里?我赶忙给榕儿打电话,打了两次都没有接。我又连忙给她发出了微信语音通话的申请,却被挂断了。不一会,榕儿给我发了条微信:“老公,怎么了?我闺蜜失恋了刚才给我打电话非让我出来,我现在在陪她喝酒呢,接电话怕刺激她。”说着还配了一张酒杯和碗筷的照片。
我这才安下心来,和她说”没事,我就是发现你不在家问一下,宝宝你不要喝多了,早点回来。“
发完微信我本打算回屋睡觉,却感觉肚子有些饿了。想了想我现在就算去睡估计也很难睡着,脆出去吃个夜宵算了。
下楼往平时常去的大排档走去,路过家附近的公园时,我听到旁边擦肩而过的两个在讨论:“你说刚才那个男的是不是骗子?”
“就那个跟咱说要测试飞机杯的那个?”
“是啊,他说那个飞机杯感跟真
一模一样,还会叫床,我咋觉得那么假呢?”
“而且还不要钱,说只要能把那个飞机杯坏还倒贴钱,你说他要真有这么好的技术直接拿去卖钱不更好?”
“可能是想提前测试一下产品能,但是也不至于找那么隐蔽的地方吧?那个停车场就没啥
去,非挑这么偏的地方感觉跟诈骗一样。”
“算了咱们还是留点神吧,这种小便宜贪不得……”
两聊着天越走越远,我听着这描述总觉得有点1悉。该不会是一凡把他那个飞机杯拿出来了吧?可是“测试”是什么意思?我决定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凡碰了几次壁后,好不容易又找到了一位“志愿者”。这回这位是个稍微有些发福的大叔,听说是免费的就跟了过来。
这大叔倒是没怎么和一凡客气,摸了几下白榕的就掏出
打算长驱直
。无奈大叔的身体条件已经虚到无法胜任这项艰巨的任务,短小的
只是抽
了几下就在白榕那紧致的
道中败下阵来。可能是自己也知道身体实在虚弱,大叔边说着“挺好挺好”一边尴尬地快步离去,只留下目瞪
呆的一凡看着大叔远去的背影无语至极。
一凡苦笑着摇自言自语道:“怎么今天净遇到这种奇葩。”
箱子里的白榕也扭了扭说:“主
你这看
的眼光太不行了,这搞得我都快睡着了。现在欠我两次,要不主
直接在这儿还得了,小骚货也好解解痒。”
一凡拍了拍白榕的,
笑说:“别着急,我再去找一个,这个再不行就由我亲自出马
你到天亮怎么样?”
白榕扭了扭表示满意,于是一凡帮白榕擦拭
净前两个
留下来的痕迹,自己又走到公园的小路上打算再找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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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一片小树林旁边,正好看到一凡从树林中穿出来走到了公园的路边上。我赶忙叫住了他。
一凡回看到是我,有些惊讶,问:“你怎么这么晚还在公园?”
我说:“榕儿说她去陪闺蜜喝酒去了,我自己在家也没啥事做,出来转转吃个夜宵。”
一凡点点,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问我:“正好我今天受
之托测试我那个飞机杯,你要不要一起过来试一下?”
我有些惊讶,问:“你那个不是说你自己用的吗?”
一凡笑着说:“没事,我已经和家说好了,这次算推广,那个飞机杯的主
也同意了,说让我随便玩。”
我本想拒绝,但老处男一枚的我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种诱惑,只得点点跟着一凡向停车场走去。
走到一凡的那辆SUV的后面,我看到白天的那个纸箱子还在车里,不过里面的飞机杯换了个方向,在一凡房间里的飞机杯菊花是在上方,而现在车里的这个菊花是在下面。不过那颗痣还是在飞机杯的大腿根部。
一凡拍了拍纸箱,笑着说,“来吧,别客气,随便玩,你是我兄弟所以不限制时长。”
我点了点,眼睛却一直没有离开过这飞机杯。别说,做得是真的仿真,看起来就和小黄片里的那个
一模一样。我伸出手轻轻地蹭了蹭飞机杯的皮肤,连皮肤摸起来都和真
一样,甚至还有温度。
我把玩了一会飞机杯的皮肤,感觉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