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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的恨意自心中生起,但境界上的鸿沟却犹如天堑一般,他的身体依旧不得动弹,只能任凭对方的恶心秽物从1女姑姑子宫内流经泥泞蜜道,最后再被毫不知情的自家姑姑尿在自己面上。
“骚雪奴……主人肉棒一走,你就不要用来怀孕的肉棒精液了吗?肉棒夫君的精液可是十分滴珍贵,雪奴你可不能浪费哦~”
“齁齁齁齁齁~~~~!!!!”
尽管已经被干到神智不清,但听到“肉棒”、“精液”、“怀孕”的字样,裴雪归像是条件反射一样,努力收缩着那被肏得合不拢的淫美肉穴,然而她那久疏战阵的1女仙穴又如何能在刚被这世间一等一的肉棒肏过后立即复原呢?只能扭腰旋臀,做些无谓的收缩小穴的动作,却无法制止那源源不断的精液喷出。
“呜呜呜呜~~求主人……帮……帮帮雪奴的小……小骚屄~~”
发觉自己留不住那开宫受孕的1妇子宫内满满的腥臭精液时,裴雪归顿顿觉得心里空了一块,旋即带着哭腔,开始柔媚温顺地在秦歌耳旁撒起娇来。
“唉……谁让主人我心软呢……”
说着,少年淫笑而过,将女人打着颤的右腿放到地上,左手依旧挽住身前1女的左膝,右手则腾出来握住了那插在女人娇嫩雏菊里不知多久的白狐尾儿,而后用力,狠狠一拔!
“喔喔喔喔喔喔~~~~!!!!!”
已经被填满许久的肛菊雏穴倏然空虚,裴雪归忍不住又喊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而伴随着那呻吟声,楚子玉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家姑姑那两瓣油光光汗渍渍的1女尻臀间,一颗颗在留影珠中见过的翡翠珠球沾染着白浊,从浅褐色的雏菊肛穴中被快速的抽出,随后,那肛门嫩菊与被肏到合不拢嘴的肉屄一般无二,如同失禁了一样,一同喷出不知道在1女热肠中灌了多久的腥臭浓精!!!
铺天盖地的白浊模糊了楚子玉的视线,他已然看不清殿内1妇少年的淫戏,只听到少年淫笑着说:“用这玩意就可以帮你留住主人的精液了。”
再然后,他便被那面上混有1女肠液的浓精臭气熏得几乎要晕过去,只在失去意识之前,仿佛听到自家姑姑在耳边轻声细语。
“呜~~~这样~~~这样就可以永远~~~永远留住主人肉棒的精液了呢~~~~~”
“嘤~~~~~雪奴好幸福~~~可以为主人怀孕诞种了呢~~~~~~”
“雪奴~~雪奴的骚屄子宫~一定能给主人生……生一个骚货女儿~将来和雪奴一起~~~~给主人的大肉棒肏呢~~~~~~”
这是楚子玉坠入无尽意识深渊前,听到的最后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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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玉?”
“子玉?”
1悉的1女声线响起,恍惚间,楚子玉仿佛又回到了当初被自家姑姑第一次带下山时的日子……
“啊!!!”
一个深呼吸后,楚子玉大叫了一声,猛然醒来,惊出一声冷汗。
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迎客殿内平日里住着的厢房,而那1悉声线的女主人——自己的1女姑姑如今正穿着白日里那一身紧致的宫装坐在自己的床沿,一双含春勾人的杏眼中满是担忧,直见到自己醒来,那一直紧绷着的1女脸庞方才放松下来,有些紧张地喘息,连带着那被宫装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一对傲人乳峰都晃了晃。
“楚——子——玉——!以后不准这么晚再出来乱逛了!你知道姑姑刚才有多担心你吗?”
秀气的柳眉蹙起,衬的一双美眸更加善睐,娇艳的仙颜依旧仙气渺渺,透露出一股圣洁出尘之意。
“啊?我乱逛?”
楚子玉刚刚醒来还没理清楚思绪,他只记得自家姑姑被那一个陌生的男人百般蹂躏,自己更是被其折辱,心中火气立马上来,刚准备与自家姑姑说清楚,却听见姑姑那焦急的神情,一时间万般言辞都卡在了喉中,说不出口。
“你大晚上的怎么会晕倒在冰樱树那?要不是姑姑今晚去那修炼秘术,按你现在的修为,不得冻坏了身子?”
美妇人的檀口绽着红润的光泽,说出来的话却是实实在在地关切之言,先不论别的,立马将楚子玉好不容易提起的心气压了下去。
(我晕在冰樱树下?那我看到的是什么?梦吗?)
楚子玉望着眼前那一如往常冷艳清傲的1女姑姑,使劲晃了晃脑袋,怎么也无法将眼前的这位冰山仙子同先前看到的下贱母畜联系起来。
不会真是自己最近心中有欲念,臆想出了那些画面吧……
“对了姑姑,娘亲说今日有一位贵客,您知道是何人吗?”楚子玉顶着有些酸痛的身子,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鼻子问道。
刚一问出口,他便愣住了。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问这个,就好像,冥冥之中,有某种神明在指引他,让他鬼使神差地问出了口。
“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裴雪归眼神带着些许异样瞥了楚子玉一样,旋即臻首倏然离自家侄儿近了些,樱桃小嘴里呼出的热气弄的楚子玉心痒痒的。后者有些心虚的他低下了头,不敢正视自己的姑姑,只能嗫嚅地说道:“没什么,就是有些好奇,娘都没怎么跟我说……”
“姐姐没说的话……想必也是有着自己的用意,如果真的到了你该知道的时候,她也一定会告诉你的……”丰润的唇瓣一开一合,但裴雪归话里的意思却甚是明显,“好啦……看到你没事,姑姑我就放心了,这么晚了,也该回去了。”
“子玉,你自己好好休息哦~”
说完,身着艳丽宫装的裴雪归便如白天一般,拂袖离去,不给楚子玉再追问的机会,只留后者一个人在床上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雪钓峰,迎客殿外。
走出侄儿厢房的裴雪归站在厚厚的雪地里,深深地望了一眼迎客殿那灯火通明的客厢,美眸含春,嫣然一笑,而后依依不舍地转身离去,甚至没有多看一眼自家侄儿的屋子。皎洁的月光下,女人露在宫装裙摆之外的小腿隐隐有些发颤,些许浊白浓液从被宫装紧紧遮掩的曼妙肉体上流下,缓缓滴落在这茫茫雪地之中,转眼便被风雪覆盖。
……………………
“要不去找娘亲?”
此刻踌躇难眠的楚子玉心中正天人交战,一切的一切都似乎都昭示着他所见到的只是自己臆想出的一场春梦——他好像只能想起姑姑被凌辱的种种画面,而那个男人的样子,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如果不是梦的话,凭借自己心间那刻骨铭心的恨意,绝不忘记那个男人的信息!
可那梦又实在太过真实——1女姑姑的娇吟、陌生男人的蹂躏、自己被定身的无助、还有那欲杀之而后快的恨意。
他从未做过那样真实的梦。
(可是这么晚了……娘亲可能已经眠了……)
(要不去看看吧,如果娘亲还未就寝,就请教一番)
念随心动,楚子玉挣扎着走下床,重新穿上那身梦中的棉衣,随后再次提起灯,悄然出门。
在离开迎客殿时,楚子玉盯着迎客殿的客厢许久,直到看到一个人影吹熄了灯烛,方才转身离去。
他踏着那掩盖了滴滴浊白液体的厚厚雪地,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向整座雪钓峰上,最为尊贵殊胜的凌波殿!
……………………
十三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