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南疆魔门圣教中颇为流行的一种双修之术,自家姑姑身为正道仙宗大宗师,丢了身子不说,怎可给人当作炉鼎采补?父亲若是泉下有知,知道自家妹子给人这般凌辱,如何瞑目!!!
(姑姑!姑姑!不要答应他啊!你醒醒啊姑姑!)
楚子玉声嘶力竭地想要喊出声叫醒自家姑姑,却发现自己像失了声一样,连哑巴那种咿咿呀呀的叫唤声都发不出来。只能看着1女姑姑那垂下的娇艳脸庞越发得红扑扑,嘴角流出数次绝顶后的香津唾液。
“哦哦……你这坏心眼的冤……嗯嗯……冤家……怎生的出这般齁齁~……这般轻薄为师的要求……”
楚子玉看见自家姑姑一张沾染黄白精斑的樱色红唇轻启,妩媚的娇吟声线吐出隐约带有迎合意味的调情淫语,心中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不行却又束手无策。
(可恶可恶可恶……我该怎么办啊……)
此刻的楚子玉已然不再责怪自家姑姑与人偷欢,一心只想着阻止裴雪归被人采补,就在他万分焦急之时,那个如同恶魔一般的少年再次开口:“这哪里是轻薄裴师……明明裴师白天都答应了做徒儿的禁脔肉器,如今不过是区区采补一番,裴师难道要言而无信么?”
少年的语气虽然有着些许小孩撒娇的意味,但说出来后却有一丝不容置疑,仿佛今日这1妇元阴他采定了一番。而门外被定住的楚子玉则失神落魄,他不确定对方那“禁脔肉器“的说法是否为真,不确定自家姑姑是否白天真的淫堕如斯,经历过种种打击之后,他已经不想再对裴雪归这位往日里对自己疼爱有加的姑姑做出任何求证揣测了,他怕真相是他最不愿意见到的那个。可趴在1女姑姑美背上的少年似乎能看穿人心一般,刚一开口就几乎要破掉楚子玉的心防。
“裴师明明白天在闺房里被徒儿透到绝顶高潮的时候自己亲口答应了要做我的禁脔肉器,当时你那好侄儿还在殿外苦苦等你来呢,难道裴师忘了这吗?徒儿是你的肉棒主人,你是徒儿的肉器裴师。那枚被裴师你肥奶的新鲜乳汁染上的须弥戒就是物证呢~“
说完,秦歌还兴奋地看了一眼门板缝隙中仰面抬头的楚子玉,神色中带着一丝挑衅。而后者如今已经顾不得什么“肉棒主人“、”肉器裴师“这样男女床第间的情趣之言,当听到“新鲜乳汁”四个字的时候,楚子玉只觉得心口像是被人拿刀子剜了一样疼痛。
(那腥甜的白痕……竟然……竟然……)
难怪他觉得那气息有些1悉,自己小时候就是姑姑一口奶一口奶喂大的呀!那曾经是,只有自己才品尝过的,鲜美的1女乳汁!
想到这里,两行泪水自心痛万分的楚子玉的眼眶中流下,看得殿内秦歌有些惊诧。
(我已用真气制住他全身经脉,按理说不应该会哭出来啊?)
(莫非是这小子已经悲痛欲绝?心痛到足以挣脱老子的真气束缚哭了出来?)
想到这,少年似乎觉得有些好笑——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你家女人小爷还没玩够,以后有你楚子玉哭的时候呢。想到这,秦歌淫心大动,胯下肉棒如同白日里一样,使出浑身解数狠狠地一次又一次顶开裴雪归的花宫颈口,顶得身前美妇人的淫1娇躯啪啪作响,整具1女胴体美肉乱颤,原本仙气飘飘的圣洁娇颜泛起红晕,淫荡的小嘴连连求饶。
“哦哦……别顶……别顶为师呀咿咿咿咿……为……嗯嗯嗯……为师都依……齁齁~都依你……”
(姑姑!姑姑!你醒一醒啊!子玉就在你身前!你不能答应这个淫贼啊!!!)
无声的呐喊在楚子玉的熊腹间回荡,却没有办法传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声响。
秦歌见状,哈哈一笑,将裴雪归那被高高举起的丰满肉腿放下,而后一双大手将1妇两条因为修行而露出健硕美感的长腿夸张地撇开,双手死死地锁住裴雪归氤氲着粉色光泽的娇俏膝盖,径直将怀中女人摆成了淫乱下贱的“M”形状抱在身前,1女与少年的交媾私处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堪堪贴在楚子玉那被迫仰起的脸上,美妇人那潺潺如清溪的透明咸腥淫液就这样“啪嗒啪嗒”地自那被秦歌炙热阳具撑得满满当当的仙1肉屄中,一滴一滴地滑落在楚子玉被定得纹丝不动的脸上,从被打湿的额头流经眉间,鼻翼、驼峰,最后滴落在自家亲生侄儿那有些干涩的嘴唇上。
已经被封禁神识蒙上双眼的裴雪归自然对这一切毫无察觉,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送给侄儿的须弥戒被当下大力肏干自己的肉棒主人做了手脚,全然未曾想过自己与秦歌的这场深夜淫戏会被好侄儿看个精光。如今的她在少年堪称战无不胜的肉棒下俯首称臣,只为求得那一瞬的欢愉,女人浑身极寒真气运转,自胴体的四肢经络汇聚在阴户大门,雪白丰盈的小腹处,一朵淫邪的冰欲花此刻绽放出惑心的幽光,这是裴雪归体内的牝户元阴自花心流淌出的异象。
南疆魔门圣教统领天下魔道,其中男女双修合欢采补之术更是独步天下,秦歌未成大宗师之时就曾好奇被江湖传的神乎其神的圣教双修秘法与自己修行的“至阳迦摩篇”究竟是谁更胜一筹,于是便以自身至阳之体的元阳为筹码,同当时魔门圣教成名大宗师已久的采补圣手阴葵娘娘展开了一场龙争虎斗的双修。整个圣教都不清楚二人最后的赌斗结局谁胜谁负,只知道天狼秦歌于那一日后晋升大宗师之境,而自家的阴葵娘娘似是对那位比自己小了二十多岁的少年动了爱欲,在传位下一任圣女之后,便离开南疆奔赴天狼,从此久居北地关外情郎之所。
“裴师啊裴师,你这‘凌波禁欲诀’真是名不副实,修为越高这小腹冰花淫纹就越明亮,哪里是禁欲,怕不是修炼之后专门用来勾引男人的,真是天生适合母畜修行!徒儿在南疆圣教也是见识过魔门‘天女玄牝大法’的,即便是那阴葵娘娘都没有裴师你这么淫乱风骚啊!哈哈哈哈!”
秦歌一边在裴雪归的胯下飞速抽插猛捣,一边嘴上说着让身上1妇仙子羞得满面通红的淫乱情话,时不时还将那看了令楚子玉自惭形秽的硕大阳具整根拔出,再将身前美妇人往上一抛,让其随着惯性狠狠地砸在自己那坚硬如赤练玄铁的通红肉屌之上,顶得裴雪归两瓣肥厚的粉嫩阴唇颤颤悠悠地被分开至肉棒两侧,却又像小嘴一样紧紧吸附在少年的火热棒身之上,唯有晶莹的液体在二人性器交合之处缓缓渗出,
端的是欲仙欲死。
“齁齁齁~~好美……美……美死为师了……你这小……小冤家呀咿咿呀呀!!!~~~怎……怎么这般……喔喔喔喔!!!!~这般会玩啊啊啊啊啊啊啊~!!!!”
秦歌一边卖力地肏弄着身上的1女美肉,一边抽空瞥了一眼门外蹲着仰起头颅的楚子玉,发觉对方已经被裴雪归这下贱淫乱至极的话语弄得宛如痴儿一般,心中简直乐开了花——楚子玉啊楚子玉,你这冰山仙子一般的姑姑,还不是要在小爷的肉棒之下贱若母猪,乖乖地求我肏她?她过去再怎么疼爱你,如今尝过了老子的滋味,最爱的就只会这根主人肉棒!
秦歌心中淫焰滔天,他原本对裴雪归并无特殊的感觉,类似的冰山女人不知道有多少曾经拜服在他的胯下,但是这种感情深厚的姑侄,他还是第一次碰上,过往那些被他玩弄的女人家属,知道之后无一不是献母献妻妄图攀上他天狼族少主的身份,何时有过楚子玉这种妄图螳臂当车的蝼蚁?
(不过这样才有意思啊,就是要当着他的面玩他最爱最尊敬的女人才刺激,只可惜这雌豚母畜还没调教完毕,不然定要揭了她的面纱,让这姑侄二人当面相认)
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