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饥饿的杰克
26年7月8
字数:2
四篇《母传》,乡村、校园、邻居、续写,全部完结,都已经发上来了。01bz.cc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邻居篇)
故事发生在十几年前,大约是2年左右。
我出生在一个典型的北方重工业城市,家里一共三。父亲曾经当兵,退
伍后,转业到县里最大的钢铁厂。父亲在单位勤勤恳恳,像当兵时站岗放哨一样,
任劳任怨了十几年。但因为
格过于内向、沉默,所以父亲混了小半辈子,才
勉强混到一个车间任。
厂子里领导们对我父亲的评价,永远是一句话:挺好,但太老实。
我的母亲,叫柳凤霞,在镇上一家商贸公司里站柜台。母亲自幼家境贫寒,
祖祖辈辈都在东北农村里种田,到了我母亲这一代,因为她下面还有四个
理所当然的,作为家中大姐,母亲初中没念完,就辍学来城里打工。但上帝关
了一扇窗,却也打开了另一扇门:母亲虽然出身艰苦,只有可怜的小学文化,但
她却天生一副令称羡的姣好面容,标致的五官,大眼睛,长睫毛,高鼻梁,薄
嘴唇年轻时母亲的颜值,丝毫不输电视上那些所谓的明星。现如今,母亲
已经39周岁了,她漂亮的小脸蛋依旧致迷
,不愧自己「商贸一枝花」的盛名;
不仅如此,母亲自十几岁时就拥有的那令周围无数羡慕嫉妒恨的曼妙身材,
现在依旧保养得极好:一对34D 的雪白巨,坚挺如初,丝毫不见下垂;曲线分
明的大,又肥又翘,丰满的像座小
山。
关于我母亲的外貌身材,用时下络上最流行的一句话来总结,就是:天生
丽质,实战利器。
去商贸公司之前,母亲曾在一家建材厂做公关。
所谓做「公关」,纯粹就一噱,事实上,我母亲每天唯一的工作内容,就
是陪客户们、领导们上床打炮,用她感肥熟的
体去
贿赂对方。说好听点,
我母亲就是一招「美计」;说难听点,我妈妈就是建材厂的一
便器。
母亲的工作还算轻松,不用去车间第一线,也不用做各种报表、参加会议什
么的。从早到晚,我母亲只需坐在办公室里,当厂长遇到「疑难问题」时,才需
要她出动。当然,会有专门的司机接送我妈妈到指定地点,一般都是些宾馆或酒
店。到了那儿,妈妈也一切驾轻就熟:喝酒吃饭,脱衣服上床,伺候男耍
至于母亲的这些事,我是从何而知的,下文自见分晓:初中时,我在外地
上学,因为住校,除了节假我很少家。但对妈妈这个老
鞋的风流艳事,我
早早便有所耳闻,因为邻居们的闲言闲语,再加上,母亲有几次趁父亲不在家时,
还被男们找上门来了。
这一切,最早我是听隔壁老王说的。
起初,我不信老王的话,以为他欺负我年幼,故意拿我母亲的开荤笑话;后
来,老王自己屋子,拿出了几十张照片,全是他在门背后偷拍的;照片上,
我妈妈穿着露鲜艳的
感服饰,被几个陌生男
搂在怀里,又是摸胸、又是亲
嘴还有一张,我妈妈在楼道就给男
们扒了个
光,然后她一丝不挂地,
满脸惊恐之相,被几支大手抬了起来。
老王还跟我说,他之所以告诉我这些,是想动坦白:其实他自己也常常玩
弄我妈妈,前几年,甚至还是那帮下流男中的一分子。
说起来,隔壁老王和我们家还挺有缘。十几年前,老王和我父亲在同一个部
队,做过数年战友;转业后,俩又因为是一个地方的老乡,同时被分配到了钢
铁厂,当起锅炉工;后来,老王的老婆跟
跑了,据说是到南方做生意去了,
只留下老王一个老光棍:如今,老王一时没管住自己的裤裆,了我母亲,给我
父亲带上了绿帽子照此形,我就算喊老王一声「
爹」,也不算过分
不过,看在老战友的份上,老王心里一直很内疚,但我妈妈的体又那么诱
,
他一时半会儿绝无可能放下。
既不愿意结束与我母亲的,又不敢当面向我父亲谢罪,于是老王决定向
我吐露心声,至少让老战友的儿子知晓实。
当年,听完老王这番心声,年幼无知的我,竟然觉得十分感动,当场就原谅
了老王,并跟他承诺,一定向自己父亲保密,永远都不让他知道。不仅如此,我
还到家中,偷偷拿了几条我妈妈刚刚换洗的罩和内裤,送给老王做礼物,希
望他以后在床上弄我妈妈时,可以温柔体贴一些
后来,放暑假了,我长期闲置在家中,实在无聊,便去隔壁老王家喝酒。
东北嘛,有事没事喝两杯,不分年岁大小。
有时候,老王喝高了,他便毫不廉耻地在我面前吹嘘,说某天自己有多么多
么的牛,在我家中,抱着我妈妈,一边走一边
,从客厅一直
到房间,又
从房间到浴室,什么老汉推车啊,金
独立啊,观音坐莲啊能想到的体位、
姿势,他都在我妈妈肥熟的体上给耍了一遍!
不知道为什么,听老王吹嘘他如何弄、凌辱我母亲,我不仅丝毫不生气,
反而特别地兴奋,越听越起劲!有时候,老王吹嘘了半天,讲完了,我还觉得不
过瘾,便求他继续讲下去,再多说一些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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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王见我听,他自然也乐得讲:「你妈这个
啊,那
子是真大、真肥,
一只手根本握不住,也很大,咬在嘴里,咯吱咯吱得响下面那
骚
啊,
更没得说,不仅特别紧、特别,动不动还会夹
,
水也是哗哗的淌根本
不像个快四十的!」
喝过几次酒后,我和隔壁老王的,也越来越
,俩
渐渐无话不谈。
暑假结束前的一个星期,我向老王吐露心声,说自己最近一直十分苦恼;
老王笑着问我,小小年纪,知道什么是苦恼?怎么着,是不是想了?
我答他,确实是想了,而且这
不是别
,正是我母亲;
老王一直知道我心中的绿母节,他摆摆手,说道:「容易,下午跟你妈一
起来我家。」
听他这话,我有些懵,又有些莫名的兴奋,便问老王,要我们母子俩到他家
做啥?
老王没有答我,只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