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
又满出细流。以这般狗爬的姿态,石冰兰伸出舌一下下开始舔舐起地板上的
迹来。身前刚弄净,身后就又拖出一道长长的水痕,所以只好再转过身舔舐一
遍。如是重复了数次后,玄关的每一块大理石地板都变得闪闪发亮,石冰兰的欲
火自然也熄灭了。
红已经消失,兰花也不见踪影,但丰满成熟的
体依旧充满了浓郁的妖美
和媚惑的气息,石冰兰对着玄关柜里的穿衣镜笑盈盈地打量着自己,从置物柜中
拿出一条毛巾擦了从
到脚的汗珠,径直穿过了玄关。
一扇左右大开的玻璃拱门之后,便是气派华丽的大厅。吊着巨型水晶灯的天
花璀璨耀眼,香槟金色的结晶散布在米黄色的石材里,墙上缀满法式洛克风格的
金漆藤蔓装饰的线条搭配家具的繁复花浮雕修饰与挑高两层的空间让整个大厅
充满像是凡尔赛宫般的奢华风格,而摆弄着妖柔惑身姿的石冰兰一丝不挂的展
现着雪白丰美的体虽然非常突兀,却比繁杂的装饰更加诱
,强烈的反差令
目眩。
在空的大厅里一路向前,经过西南角宽大的半圆形牛皮沙发和水晶吊灯
下五彩流溢的彩色玻璃圆桌,石冰兰的脚步最终停在了西北角白色的大理石装
饰壁炉前。
一副威猛似獒犬的油画从壁炉墙上被取下,只听呼隆一声,壁炉从墙面移开,
露出了一条通往地下的。大厅东北角的落地大座钟敲响了八下,石冰兰熟门
熟路地钻进了壁炉,里面并不黑,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盏壁灯,墙壁是古典的青
砖,看似历经沧桑,却异常坚固。整个通道盘旋而下,走了足有快十分钟,狭窄
的通道才变得宽阔起来,尽处的一片黑暗之地正是林中屋地下六密室之一的惩
戒室。
一道火光划黑暗,四个火把被依次点燃,血红的火光中见得一个赤
少
被禁缚在一个呈不均匀的暗红色、像涂上了涸了的血
似的十字架上:修长的
鹅颈被黑色的项圈套住,固定在十字架的最顶端;雪白的玉臂被皮质护腕紧紧地
勒在十字架的左右两端,两根粗麻绳从苗条的美背绕到前身,在邃的
沟里相
互叉,更加突出像新煮出笼的大馒
般白白鼓鼓的丰
;纤柔的蜂腰上系着宽
厚的皮带,一根粗大的假阳具进一片泥泞的浓密耻毛中,然后死死地绑在腰间
的皮带上;两条光洁的长腿叠在一起,看不到一点缝隙,一条细铁链穿过地上的
铁环,在娇的脚
上缠了三圈还多,使两只可
的小脚丫紧贴在一起,固定在
十字架的最下端。
看着眼前被钉在十字架上的余棠,石冰兰的眸子里跃动着点点火光,昏暗的
空间内只能听到痛苦的呻吟和咯吱吱的咬牙声。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世间会有这
样的,明明被高高吊起,赤
不堪,与一条待宰的母猪无异,却又似那受刑
的少贞德,明晃晃的火光投
到十字架上,把紧缚的胴体染成了血红色,斜背
后小小的换气风扇透出一丝光芒,正好勾勒出一张泪痕满面,楚楚可怜的清秀
面孔,如堕凡间的天使惹
怜
。
低不可闻的叹息一声后,石冰兰转身走向余棠身前,用手撩起她的发,抚
摸着余棠满是红晕的脸蛋,笑眯眯地问道:「早上好啊,棠妹妹,昨天晚上睡得
怎么样啊?」
余棠没有回答,她闭上了眼睛,眼前是无边的黑暗和可怕的寂静。她很茫然,
不知道现在自己该怎么办。
这已经不是她次面对这种尴尬的局面了,那还是她被投这黑牢的
夜。那一天她永远不会忘记,她失去了自己宝贵的处子之身,一遍遍被那个似乎
有着无限体力的男恶魔强到昏厥,又一遍遍被折磨到苏醒,简直就如同在地狱
里走了一遭,直到晚上当男恶魔终于偃旗息鼓的时候,她的身子已经软的动弹不
得了。然后,恶魔就像当初的刀疤脸一样,用冲水管粗
地清洗了她身上腥臭
的,就那样赤条条地把自己扔进了一片黑暗之中,居然不忘找来一根又粗又
长的东西进她已痛地几乎失去知觉的下体。
哭到再也哭不出来的时候,她开始感到下腹部隐隐约约出现压迫感。开始她
还没太在意,因为和那东西撕裂般的力相比这小小的压迫感太微不足道了。可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特别是当那东西停止颤动和搅动的时候。
她拼命忍着,难受得浑身发抖。终于,在在身体里的那个硬梆梆的东西又一次
活动起来的时候,她感觉到两腿间失控地冲出一热乎乎的
体,一
冒着热气
的体裹着刺鼻的骚气冲了出来,发出哧哧的声音。
当她的下腹部完全轻松下来的时候,她已经是泪流满面了。自被从酒店绑
架以后,她的每一次大小便几乎都会引来看守们不怀好意的注目,因为她光着身
子坐在马桶上。尽管这般处境已经足够令羞耻难堪,但落
这对恶魔手中后她
连马桶都没得用了,温热的体无声地从腿间淌出来,顺着那东西淌到腿上,流
向地面,就如她的泪水一样。
她是个大活,不可能不排泄,这是最基本的生理需求。于是,又一条做
的底线被打了。这些天,她都是这样趁夜
静的时候偷偷排泄的。虽然弄得
黑牢里骚哄哄的,她自己的身子下面永远都是湿漉漉的,但毕竟她已经不必被那
恼的压迫感所折磨。
可现在况完全不同了。这一次,她已经不可能悄悄地自己解决了,要把自
己肚子里的东西当着恶魔的面直接就地排泄出来,简直就形同猪狗了,无论如
何她也做不到,这是她做的最后底线。唯一的出路是乞求
恶魔让她去上厕所,
可那会引起什么结果,她几乎不用想都知道,这个恶魔可能早就等着自己向她
乞求的那一刻,要么她为何要在昨天所谓的「电击治疗」后把自己死死地锁在十
字架上呢?
不知不觉当中,她又昏昏沉沉地溶了黑暗。可当她再次被腹内的胀痛拉回
现实的时候,她吃惊地发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地哼哼,而且恶魔又一次站
在了她的面前,在昏暗的灯光下看着她痛苦地呻吟。她绝望了,茫然地睁开了眼
睛,因为她马上就要顶不住了。
余棠一咬牙,抬起了,「我要……我要……」余棠努力了两次,也没能说
出那个让她脸红的字眼。
「棠妹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不说清楚点,姐姐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呢?」
石冰兰用手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