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切的男人给予,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她的主子,她的神明。
余连文轻轻抬起林素真的脸,他笑了,笑得像个孩子,「夫人,你出身名门
,我自当三媒六聘登门求亲,八抬大轿迎你过门,但你我萍水夫妻,这些个俗礼
就免了,不过,婚宴还是免不了的,夫人明晚可一定要……」
话还没说完,林素真两行清泪就随脸颊滚落在地。
「哭什么,这是喜事啊!」
余连文伸舌舔掉了林素真脸颊上的泪珠,在她的肥臀上啪啪勐拍两掌,又恢
复了往日淫态:「去,找个夜壶拿来,我要撒泡尿。」
「爷,别找了,就放在奴家嘴裡好了。」
林素真乖巧的伏过身去,对男人的肉棒轻吹慢舔,香舌撩动。
余连文犹豫了下,道:「徐娘,你已经是我的续絃夫人了,不必如此自贱。」
「徐娘本就是老爷的玩物,当了夫人不更应该贴心伺候不是?来吧,爷,又
不是次了。」
林素真手指解开男人裤带,掏出那根冲天而立的肉棒。
一会儿,一股黄浊的尿柱冲了出来,狠狠地打到林素真的口腔深处。
腥臭味是那么浓烈,那么陌生,又那么熟悉。
见女人仰着细长白淨的脖颈,一口一口的嚥了,余连文心下几分感慨,搂了
女人坐在自己怀裡,轻柔得抚摸着林素真臀上的鞋痕,问道:「今晚老爷打了你
几下?打得可是太狠了?」
林素真舒服得享受着男人的抚摸,靠在他怀裡轻声道:「不疼的,奴家用身
子伺候爷是天经地义的,就是让爷玩死了也是奴家命薄,只是今晚在小露身上,
前面要了一次,后庭开了苞算是一次,在奴家嘴裡又是一次,奴家和小姐倒没什
么,只怕爷纵慾伤了身子。」
余连文听得性起,把女人抱起来,按翻在桉上,双手摸上巨乳,捏揉着。
「好强奴性的浪蹄子,但你主子并不寡恩,把爷服侍舒服了,你要什么爷都
给你。」
说罢下身用力,把不知何时已再度直挺的肉棒一捅而入。
只觉女人阴内柔软湿润,紧凑舒服,不由放鬆动作,大力抽送。
林素真举臀相就着,分开双玉腿,让男人在身后插得更舒服些,婉转轻吟着
道:「奴家什么也不想要,只想要爷好好的,只盼望爷一辈子对我们娘儿们好…
…爷你儘管用力操吧,啊……徐娘受得了……啊……爷,给我吧,给奴家……给
奴家精液水吧……啊……只要爷快活了……奴儿也快活!」
这一夜,余连文又直洩了三次,堪堪直到后半夜,方才罢手,被搀扶着林素
真上楼,酣酣睡去。
林素真却披上外衣,独自到屋外阳台观景,看沿岸点点渔火,横跨海面的大
桥像一条彩虹,闪烁的霓虹映入海中变幻不定,当海风轻轻地吹拂着她的髮梢时
,她笑了,笑得像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