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苞就算是打死小露,小露
心裡也痛快。」
林素真竖耳听着女儿不知是苦涩还是嘲讽,亦或是喜悦的独白,看着女儿美
翘的屁股在饱受摧残时,嫩阴处流淌出的蜜液,她的心中方才明白为什么女儿会
在被色魔送给余连文后对自己态度大变,为什么女儿会心甘情愿做余连文大门不
出二门不迈的乾女儿小露,为什么女儿会那么自甘下贱由着余连文玩弄,这一切
都是她的错啊!珊儿太年轻太幼稚,也太傻太天真了,好像抓到了一根稻草的溺
水者,在自己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时,从余连文身上找到了一点指望和依靠便缴
械了,甚至要把自己捨命从色魔手中护下的东西献给余连文,可她本就是双十年
华的少女,又生于富贵之家,生活对她来说不过就是大商场裡的玲琅百货,同龄
人中的虚荣体面和心上人前的清纯羞涩,是余连文把她曾经失去的一切重新找了
回来,一张无限额度的信用卡可以让她买任何想买的东西,取余棠而代之摇身一
变成为公安厅长的女儿让她再次体会到了从前亡夫当市长时的优越感,高中生过
家家般的爱恋哪儿比得上男女间澎湃的肉慾,珊儿怨自己,恨自己,是因自己亲
手葬送了她的美好生活,这又何错之有呢?但女人的那下阴处毕竟是肉长的,怎
堪皮带如此蹂躏,只区区几鞭下去,就打得红肿不堪。
萧珊开始痛苦的扭曲身子,但是扒开屁股的手却死死抓住臀肉不肯鬆开。
林素真再也看不下去了,无论现在萧珊如何怨恨自己,也无论余连文如何轻
鄙自己,作为一个母亲,她绝对不能允许余连文再这样伤害女儿下去。
于是,她酝酿了一下情绪,朝余连文磕了个头,哭声求道:「老爷,求您还
是打贱奴吧!小姐年纪还小,身子受不得太重责罚,已经疼得不行了,徐娘命贱
,死不足惜,求老爷怜惜小姐啊!」
未等余连文开口,就听萧珊横眉立目的喝骂道:「住口,贱婢!爹爹玩小露
,就是再狠也是应当的,哪有你这个老婊子开口的份?」
接着一面挺动着屁股承受着身后男人的撞击,一面对栾二柔声道:「爹爹,
徐娘真是太肆意妄为了,小露还想……看爹爹打她,看她还敢再顶撞爹爹不成。」
余连文听了却笑了,他手下自然有分寸,轻笑着道:「爹爹正玩着你呢,哪
儿有时间打她?」
又扭头对身边的林素真命令道:「掌嘴十下。」
林素真被女儿骂得魂都丢了,正在发愣间,听到余连文喝令,心下犹豫,又
听萧珊趾高气扬的道:「贱婢,老爷让你掌嘴呢,怎么……耳朵聋了?」
女儿的声音是那样清晰,就在她的耳边萦绕着,林素真欲哭,嚎啕大哭,却
无泪,一滴都没有了,最后,她认命的跪在二人面前眼看着余连文像个野兽一般
淫虐着自己的宝贝女儿,抬起手来向自己脸上抽去。
只打得几下,余连文便看出林素真心下悲怆,索性诛心到底,扔了手中的皮
带,把萧珊抱将起来,双手在女人身上被打处不断的抚摸,轻吻。
萧珊马上像迷失了一般,柔软的身子扭动着,回应着男人的爱抚。
「爷等不得了,这就要玩你的后庭了。」
片刻,余连文从托盘中取出白绫缚在萧珊身后,两枚金製小巧的乳夹夹住乳
上两点澹红的突起,使两个乳头更加充血红胀,又命她双腿微分,趴伏在八仙桌
上,白嫩的屁股自然突显了出来。
只是被夹得双乳碰触到桌面,痛得她一阵颤抖,身上光滑的肌肤,泛起点点
涟旖。
一切准备就绪后,萧珊轻咬牙关,缚在背后的玉手轻探,拢住雪股,用力分
开,露出粉嫩的菊花肛洞。
口中念道,「恭请爹爹为小露后庭开苞,爹爹不用怜惜小露,尽兴就是,就
是给爹爹操干死了,女儿也是愿意的。」
余连文这会儿倒是不紧不慢开始的逗弄起他的乾女儿来,两手将她雪白的臀
肉翻开,呵呵笑说:「余新那小子见了你前面的红,爹爹今天要见你后面的红,
我和我侄子倒成了连襟,这辈分都乱得不成样子了,人心不古啊!」
萧珊回过头幽怨的看了爹爹一眼,滚滚泪花在眶中转了转,又回过头撒娇般
的回道:「小露命中注定是老余家的女儿,这辈子只给爹爹玩,等爹爹玩腻了小
露,就给奴随便指个男人嫁了,小露也就死了心了。」
谁知一条软乎乎温湿的大舌头舔到了菊门上,萧珊惊呼一下,那声音充满了
诱惑和满足,还有着三分放荡和淫乱。
玩过那么多的幼女少女,余连文也还是次舔屁眼,嫌髒,但萧珊的身子
所有细节都显得那么乾淨,白嫩臀肌上黑色的烙印尤为令人热血沸腾,还浮动着
一层若有若无的暗香,格外调动性趣,又忍不住她烙印处舔弄,感受着「母狗」
二字的凸纹,咂舌道:「你这小骚母狗,还真是好味啊!」
如此这般,方才将炮口架上,拟直入正题。
无奈萧珊的菊花门实在小巧,少少的皱纹也细密得很,就算余连文刚才玩弄
了那么久也不见其湿润。
肉棒在上面戳了好一会,菊门反而越戳越紧,越收越小,总不得其门而入,
不由得有点焦燥起来,举手在她的屁股上击了一掌,道,「放鬆一点,爷又不是
在杀猪。」
萧珊只得尽力放软了身子,余连文拿中指试了试,确实太干,一根手指都有
点为难,便冲跪在地上发呆的林素真喊道,「徐娘,点根蜡烛过来伺候。」
林素真没有半点迟疑,马上起身从托盘裡取出一根蜡烛,借了长明油灯的火
点着,走到八仙桌旁,她与女儿的目光接触,神情呆滞,漠无表情。
「徐娘,你来把灯油抹到她的屁眼上,妈的,老子就不信弄不进去。」
在男人威逼下,林素真木然将灯油挑起,一丝不苟地一点点抹进女儿的菊门
和大肠壁。
萧珊只觉得屁眼裡滑腻腻的,说不出的噁心。
林素真将两根手指併拢试着插了插,很顺利就吞进去了一个指节。
余连文宠溺畜生般摸摸林素真的头,以示褒奖,再次将丑陋的肉棒顶住了那
个狭小的口子,微一运力,借助灯油的滑润,大龟头果真一点一点地挤了进去。
虽然一点声息都没有,在萧珊的感觉中却是山崩地裂,就像身子在一点一点
在噼开成两半。
只见,那臀后菊肛被撑得涨起,边缘的褶皱早已不见,丝丝血痕在肉孔上浮
现。
肉棒还在向前挺进,肛口的一圈嫩肉咬得死死的,随同肉棒一起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