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爸爸?那是谁啊?」
萧珊耸耸肩,说出来的话犹如重磅炸弹:「就是你中的『变态色魔』呀!
难道你不知道?他是我的爹!」
石冰兰大吃一惊,失声道:「你是说余新?他是『变态色魔』?……是你
爹?」
「你竟然不知道?我还磕了呢,不过当时只有妈妈在。她不说,
爹也不
说,你不知道也很正常!」
石冰兰内心某些东西突然崩溃了,几个月以来自己不断收集证据,暗中调查,
甚至做色魔的生育工具,为他产下一……所有这些努力的方向都错了……真正
的色魔难道真的是萧珊的「爹」余新吗,可为什么自己完全没有想到呢?
石冰兰什么都想明白了,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觉得有些怪异的事,原来就
是这件事,所有的一切希望都是色魔给自己营造的假象,这层迷雾的背后就是最
简单的答案,她全错了……真的全错了。
从见到余新的第一面起,这个猥琐的男就对自己图谋不轨,后来这个男
还借机揩油自己,而且这个男对自己的姐姐也是垂涎已久,他具备一切作案的
动机,他具有一切作案的条件,他就是自己苦苦寻找的色魔!
为什么自己没有早早发现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石冰兰的脑子快要炸了,
心中闪出了无数个答案,但旋即都被她自己否决了,最后只剩下一个原因,一个
色魔早就告诉过自己的原因。
一年多以前,石冰兰中圈套落色魔手中时,色魔就曾耀武扬威的对她讲过
那些话。那些话听着无比刺耳,却又在今天全部为现实所证明——「你的能力并
不足以胜任刑警队长的工作」、「胸部摄的营养分配不均影响到脑部的发育,
结果导致智商偏低」、「老天赐给你美丽的容貌和惹火的身材,目的就是让你用
这些天赋本钱来俘虏男的,不是用你那简单的
脑」……
失神的石冰兰久久不发一言,萧珊更不耐烦了,「爹说的还真是没错,你
真是『胸大无脑』,这么简单的事都你都猜不出来,我跟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石冰兰从失神中回过神时,看到萧珊如今的样子更加坚定了要说服萧珊出国
的念——只有立刻送这孩子出国,才能远走高飞,彻底逃脱余新的魔掌掌握。
「你不愿意伺候爹,我还愿意呢!我看你今天该不是劝我离开
爹,自己
想上位吧!」
萧珊咯咯娇笑,吐吐舌,又放肆的当面
来一
烟雾。
石冰兰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恳切的说:「算我求你了,答应我吧,萧珊……
别在家里复读了,出国留学才是你最好的选择……」
萧珊淡淡说:「行啊,只要爹同意我出国,我就去好了!」
「为什么要他同意呢?他这个『爹』不过是挂个虚名而已,又不是你的监
护!」
「可是妈妈叮嘱我说,有外在的时候,我叫他『
爹』,没有外
的时候
呢,我应该把他当作……」
萧珊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彷彿难以启齿。
石冰兰泛起不祥的预感,颤声说:「当作什么?」
「当作我的『主』!」——主
!
这两个字犹如晴天霹雳,轰然震动了石冰兰的耳膜!她惊骇的瞪着萧珊,重
复道:「你……叫他『主』?」
「是啊!这有什么奇怪的?」
萧珊用玩世不恭的吻嘲笑说:「你以前不也一样吗?在魔窟的时候叫的比
谁都欢不是。爹现在才刚开恩给你自由,你就要在他背后捣鬼。这样不好吧?
大阿姨?」
石冰兰脸上血色一下褪尽:「色魔他……他什么时候……」
「我记得是去年四月份吧。在那之前我其实很少见到他,但在四月十一号那
天,我看到妈妈正服侍他,我害怕的跑出去……后来,妈妈就告诉我说,以后要
叫他『主』,而且要百分百服从主
的命令!」
萧珊的声音不带任何感,就彷彿在诉说一件很平淡的、与己无关的事。
四月十一号!那正是余新接她回F市的子。石冰兰彷彿挨了一刀似的,一
颗心痛苦的流血!
她是四月十一号回到F市的,当晚他说自己有事,一晚上都没有回来。当时
自己并没有注意这件事,假如历史可以改写,那天她自己偷偷跟踪余新的行踪,
今天的局面就会完全不一样!色魔将受到应有的制裁,而萧珊也根本不必再面对
任何威胁,这时候完全可以安安静静的在家复读,哪里用得着远走国外呢?
早知今,何必当初!所有她自以为是的计划与推理,甚至是那些证明色魔
「真实身份」的「证据」,都是余新心伪造的,她傻了,石冰兰失魂落魄的坐
在椅子上,眼神漫无焦距,手脚一片冰凉,心里默念着「胸大无脑」,久久不能
停息。
萧珊轻轻将手挣脱她的掌握,冷冷说:「没有别的事了吧?我要走了!」
石冰兰彷彿突然清醒过来,一伸手又握住了萧珊手腕,满脸伤痛懊侮。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就更应该出国了!你一定要听我的话,萧珊……这
是你自强自立,摆脱他的最后一个机会!」
「出国就能摆脱他?真是笑话!难道我以后永远不再回来了?而且……我妈
妈又怎么办?」
「当然不是永远不回来!可是如果留在国内,他一定会更加严密的控制住你,
你将来的一切都将由他说了算……只有出国了,你才能尽量长时间的远远避开他!
等你在国外毕业、工作、定居下来以后,你就可以摆脱他的掌握,自己安排
自己的一生了!」
「可问题是,我为什么要摆脱他呢?为什么?」
石冰兰一急之下,不假思索的怒叱道:「难道你希望像你妈妈那样,一辈子
都叫他『主』?」
「那又有什么不好啊?孩子嘛,反正都要找一个男
依靠终身的。他这么
强大,这么有钱,就算做他的隶,也好过做窝囊废的老婆!」
「可他是个力成
的虐待狂啊!就算你已经跟定他了,他只要兴趣一来,
还是会一次又一次的强你、折磨你,直到你痛不欲生的!」
石冰兰说着嘴唇发白,回想起在魔窟夜夜的遭遇,到现在她还有不寒而
栗的感觉。
但萧珊却玩世不恭的一笑,用一种伪装成熟的成年吻说:「那又怎么样
呢?有句话你该听说过的。生活,本来就像是强!如果你命中注定没法反抗,
那为什么不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