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大家热烈出价吧﹗」
「嘘～～」「好丑﹗」「快滚﹗」「恶灵退散﹗」
「哎呀，真可惜﹗红毛小子，你卖不出去啊﹗」萧鸨母在我身后笑得花枝
颤，我
妳十八代祖宗﹗真卖出去那还了得？吁，我的后庭又渡过一劫呀……
「那就来卖另一个啰﹗」她在床上挪了挪身，改坐到周绮身畔，朗声娇笑：
「诸位贵客，躺着的这一个，可不得了哦﹗」
她扶住如旧昏晕的周绮，连
带被坐起上半身，让众嫖客一睹睡颜：「『红
花会』二当家﹗『铁胆庄』大小姐﹗『俏李逵』周绮﹗」
台下立刻『哗』声连连，各席嫖客纷纷起哄：「『红花会』的
反贼？」「花
钱就可以买到？」「划算啊﹗」
「江湖侠，还是白璧无瑕之躯呢﹗」萧鸨母戳力推销，嗓门太响，吵醒了
怀中的周绮：「唔……？」
睡眼惺忪，显然是『迷春酒』仍在生效，教周绮半梦半醒：「好吵……」
大眼睛仅张开五分，
脸亦乏力地转动，茫然无知：「我在哪里……这是甚
么……地方？」
萧鸨母镶有宝石的黄金眼罩，贼招子狡猾一转：「妳在做梦啦﹗」
周绮勉力仰望从后抱住她的红裙
媒：「嗄？我在……做梦？那妳……是
谁？」
「妳既然在做梦，那老娘我当然是周公啦。」
「周公原来是……？呵欠～～我好困……我继续睡……妳静一点……」
喂﹗妳的神经是有多粗多大条呀﹗这样就信了自己在做梦？都快被卖落火
坑啦﹗还想继续睡？
萧鸨母哈哈失笑，托起周绮下
，望向台下：「看﹗周侠饮了『迷春酒』，
懵懵懂懂，甚么武功都使不出来，买下她初夜的恩客，尽可为所欲为哦﹗」
台下嫖客又炸开了一般，声脚沸，周绮睡不下去，皱眉恼问：「喂，周公……
这个梦好吵耶……是甚么鬼梦……」
「是个妳沦落
院，卖身开苞的春梦啦﹗」
「呸……」闺本能般面色一红：「本姑娘才不要做这种……无耻……的
梦……快给我换一个……不然我像捏铁胆般，捏
妳狗……」
「呵呵，妳不是叫周绮吗？春梦，也叫绮梦啦，妳注定要做绮梦的﹗」萧鸨
母摸上周绮颈项以下盖着的丝棉白被，语气故作神秘：「大家可想瞧瞧，这妞儿
穿的是甚么衣服？」
「想﹗想﹗想﹗」
萧鸨母带笑垂手轻拉，让白色被子一寸寸地慢慢下移……我也很想知道，她
到底让周绮穿了甚么
被子褪下，出意料，周绮身穿的竟非古装，而是一件白色无袖球衣、一条
蓝色短裤，再搭配小白袜和白球鞋……这、这是标准的２世纪中学生运动
装？
「此乃老娘偶然得来之物﹗据说是东洋岛国，学子打球时的服饰﹗」被子
下还有一个白色排球，萧鸨母让周绮两手捧住：「学子嘛，都是清纯处，你
们男最喜欢的啦，对不对？」
排球生﹗是我電腦里的Ａ片，跟游戏程序结啦？但这超越时代的打
扮，的确很适这位短发利落、肌色健康的小孩……
「我没有……这样子的衣裤……和这个……球？」黑发仅及下的周绮，俏
脸不施脂
，纯
朴素；如雪无袖球衣，露出小麦色的
肩藕臂；贴身蓝短裤
只包住腿根，穿着洁白鞋袜的长腿微微掰坐，胯前两只小手拿着个排球……
兼之喝了『迷春酒』后，一脸懵懵懂懂的神态，活脱像一个娇憨无知、未解
事、任君处置的妙龄学生，令极欲到手，开发调教……
『周绮装备了『
本排球运动装』﹗吸引力提升２％了﹗』
中学生，任何时代的男都无法抗拒，宋朝嫖客亦不例外：「虽然是未见
过的服装，但好适小姑娘啊﹗」「青春少艾，莫过于此﹗」「教忆起初恋的感
觉呀﹗」
靠衣装，子尤甚，没想到周绮换上运动服后，竟然可
了这么多倍，这
下子可以拿定意，将她列
追求名单啦﹗可是，此刻我又哑又动不了，只能眼
睁睁看着她快要被卖出去
「呵，你们都很喜欢学子喔﹗」萧鸨母满意一笑，环抱身前的周绮，使出
撒手般，双爪攫住白衣胸襟，令两团硕大之物，贴衫呈现浑圆
廓：「别看她年
纪小小，可是不负『铁胆庄』之名，生就两颗大『铁胆』呢﹗」
「好﹗『铁胆花娘』周绮的处子初夜﹗底价就……唔……一两银吧﹗」
「我出二两﹗」「三两﹗」「四﹗」
台下满场色鬼，激烈出价；台上周绮被萧鸨母隔衫摸胸，脸儿骤红，却是挣
扎不开：「妳……放手呀……」
「妳瞎紧张甚么？都说妳在做梦啦﹗」媒不单不放手，还故意多揉她胸
两下：「妳自己都说了，家里没这种衣裤嘛，就是因为做梦，妳才会换上这一身
新衣，对不？」
周绮被她揉得身子更软，眼神迷惑：「我记得……跟那个基佬陈浩南……去
院……」
「那有甚么姓陈的？如果有，他早就出现啰﹗可见妳当真是在做梦呀。」
先别说周绮背向着我坐；而且我改换面一身装，她瞧见都认不出来……
「当真在……做梦啊……」『俏李逵』本就脑单纯，『迷春酒』酒意上涌，
再加萧鸨母妖言蛊惑，当真信了自己正在梦中：「那这梦甚么时候……醒？」
「等妳接客
身，就会醒啰，嘻嘻……」
「一千两﹗」台下叫价越来越高之际，厅里突然响起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
「零两﹗」
众嫖客循声望去，正想喝骂喊的，但一见两个来者，全场气氛便蓦地冷
却了一半
两极瘦极高，双眉斜斜垂下，脸颊又瘦又长，彷似传说中勾魂拘魄的无常
鬼；相貌一模一样的双胞胎，正是福康安手下，前驾马车将香香公送走的『黑
白无常』常赫志、常伯志兄﹗
周绮想等乾隆，结果却来了他的爪牙？定是刚才那几个清兵，将消息传到他
俩耳中﹗
两个清王鹰犬明显是都城内尽皆知的狠辣角色，众嫖客顿时呆站着不敢造
次……惨了﹗他们是为周绮而来？比一般脂客难应付数十倍呀﹗
黑影两闪，掠到舞台上来，两只无常鬼俯望周绮，色眼打量她晒得漂亮的
臂、美腿……再不用在霍青桐姐妹面前装好，狐狸尾尽露﹗
清王爪牙杀到，一个院老，自然只能接受『零两』这价码：「民
萧中慧，参见大﹗这个『红花会』的周绮，就免费孝敬两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