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成功并不止读书一条路,我只是在按着爸妈所希望的路上前行着。
今年过年爸爸要带队去新加坡参加运动会,爸爸最近发掘了一个好苗子,按
爸爸的话说,三个字,世界级。
这次运动会汇聚了欧美各国的优秀中学生,所以我爸非常重视这次机会,很
早就带着子拉练去了。
家里只剩我和妈妈,考完再算上补课,真正放假的时候,已经到了腊月24
.妈妈决定今年外婆家过年,所以放假第二天,我和妈妈先去了爷爷家,爷爷
非常疼爱我,硬是留我睡了一晚,所以直到放假第三天我才和妈妈坐飞机去了妈
妈老家。
妈妈老家在西南某省的一座山城,我们是坐飞机到了贵阳,舅舅开车来接我
们,再走了数个小时国道才到。
舅舅比我妈大7岁,他的儿子读书读不下去,高中没读完就去打工了,今年
过年不家,据说是为了赶一批国外的订单,过年加班可以拿双倍的工资(三倍
只是梦想)。
因为我的存在,舅舅舅妈没少拿我在表哥面前念叨,所以我表哥对我印象不
怎么样,经常说我是书呆子,死读书。
我就很想说,不服我们田径场见,短跑长跑跳高跳远随你挑。
读书一半比智力,一半比专注。
就拿我班全市第一名来说,人家除了吃饭拉屎都在看书,你凭什么考过人家
?确实有玩的又好读书又厉害的人存在,我们班就有,但所谓的厉害也就年级前
十五水平,到了顶尖,就是比谁更专注,没有任何捷径,不容任何分心。
这些年读下来,我也慢慢变得除了下午放学会去操场跑两圈锻炼身体外,几
乎做到了心无杂念的地步,我不是书呆子,但为了更上一层楼,我变成了眼里只
有书的书呆子。
所以表哥看不惯我,我同样瞧不起表哥。
舅舅今年买了一套新房,三室一厅,2平。
外公前年去世的,外婆住在舅舅家,已经8多了,听力变得不灵光,见到
我和妈妈进来,高兴得不得了,我大声叫外婆她才听得见。
晚上,舅舅舅妈住一间房,外婆睡一间,我和妈妈就只有睡最后一间了。
舅妈早已经为我们铺好了床,笑着问:「你们娘俩挤一挤不要紧吧?」
我和妈妈睡一起有什么不可以吗?听到妈妈调笑说:「小孩子长大了,难得
还有机会跟儿子一起睡。」
说是这么说,真当我和妈妈躺下的时候,却发现,这张床有点小。
这张床本来就是给表哥一个人睡的,这次我和妈妈两个人睡,难免就会有点
挤。
妈妈说完将就几天吧,就躺下睡了。
即使今天舟车劳顿,我还是有点认生,睡不着。
妈妈倒是一躺下就睡熟了。
妈妈是背对我侧身睡的,因为床小,我的胳膊难免就会贴着妈妈的背。
听着妈妈均匀的呼吸,闻着妈妈身上的香味,无聊间,我就想起妈妈平时
上课的模样,妈妈披着长发,在讲台上声色俱厉,那种气质,令人很自然地就会
心生敬畏。
妈妈就像是站在很高的地方,而我们可能永远也爬不上去。
我曾问过妈妈,你上课为什么那么凶?妈妈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道理,不凶
学生怎么听你的?我觉得这是一种出于阶级的思想,老师就是比学生高出一级,
学生必须保持对老师的尊重。
这样的意义就是,令学生对待老师的教导向侍奉圣旨一样,把老师的一言一
句,当金科玉律。
你学习的原动力是你想学,也可以是有人逼你学,你不需要思考这些是不是
对的,而是看它们是不是老师说的。
妈妈所保持的就是她的权威不可侵犯,教学是建立在这一基础之上的。
更~多精;彩∓39;小*说∓39;尽~在∓39;w∓39;w∓39;w.∓39;∓39;∓39;.n∓39;E∓39;t 第∓39;一~∓39;*小∓39;说~站
而现在妈妈就睡在我的眼前,我忍不住像其它学生一样做最想做的事,鼻子
慢慢靠近妈妈的长发,闻着那浅浅的香味。
仔细想一想,自从七岁后我好像就没和妈妈睡同一张床了。
这么多年了,我长大了,妈妈老了,妈妈不再像年轻时那样苗条,腰上多了
赘肉,身材变得丰腴。
是什么时候,我第一次听人意淫妈妈?我已经记不清了,我下意识伸手去抚
摸妈妈的秀发。
妈妈烫过,微卷。
妈妈突然翻了个身,面朝向我,吓我一跳,我马上转过身去,就像做了坏事
一样不敢看妈妈。
心跳骤然加速,我闭着眼平复心情,脑海里全是高一那年的夏天,7月补课
,温度到了4度,教室里没装空调,只有4架电风扇「吱呀吱呀」
地吹着,这四架风扇覆盖面并没有达到领教室每个人都舒爽的地步,讲台就
不在覆盖面上。
脑海里那天妈妈穿着一件低胸的连衣裙,露出了一片胸上的白皙肌肤。
也许是妈妈被这炎热的天气弄得有些烦躁,那节课只是简单的发下试卷让大
家做。
妈妈坐在讲台上批改上次的试卷,或许是累了,妈妈站了起来,因为讲台是
多媒体讲台,比传统的讲台高很多,妈妈很自然地两只小臂撑在上面,弯下了腰
扫视下面的情况。
这一弯,胸前美乳就挤在了一起,一道乳沟呼之欲出,再加乳肉上因为太热
而流出的汗水,就是极致的诱惑。
下面男生包括我在内都听到了妈妈站起来的声音,抬头看过去,这一看,我
下意识又低下头,然后像贼一样瞟向妈妈胸前的乳沟。
妈妈自己也没想到自己胸前形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妈妈保持这一姿势有五
分钟左右,才又坐了下去,重新开始批改试卷。
下课后,我就听到几个男生在教室后面小声议论课堂上的春光。
忆到这,我突然想妈妈的胸是什么罩杯呢?还是C?我对这并没有概念
,单纯地想,应该是C,并没有任何依据。
就在胡思乱想中,我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妈妈很早就起床了,在厨房帮弄早饭,妈妈今天没有打扮,化了一个
很澹的妆。
今天的安排是去埋在乡下的外公坟前祭拜,好保佑我高考顺利。
早早吃过饭,舅舅开车载着舅妈,我和妈妈去往乡下。
路上难免就会聊些加长,舅妈问我:「杰仔,你是要报清华还是北大,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