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时,竺勃再也忍不住的低呼道:「啊不要
你这样叫我要怎么办呀?」
看着竺勃扳住自己的手臂、两腿还不停的发抖,狗突然像发现宝藏般的睁
大眼睛说道:「湿了喔?波霸姊姊,现在可以让我摸摸妳的骚了吧?」
盯着竺勃双唇微张、两眼半阖的恍惚神态,狗一边等待她的答、一边继
续用中指在往下探,当指尖终于碰触到湿润而燥热的顶端时,竺勃打了一
个哆嗦、同时嘴里也发出了一串溷浊的喉音,而狗这时也打铁趁热的催促道:
「很舒服是不是?骚,快点把腿张开,我可以让妳马上就更快乐!」
就像受到了催眠似的,脸色时而一阵红、时而一阵白的竺勃竟然真的鬆开了
紧紧夹住的大腿根处,当狗的中指开始尝试要抠进她的秘
时,竺勃只觉得自
己浑身滚烫、下体奇痒,而她顶上的乌云则诡异地在天空里飘来飘去,她努力
张大眼睛想要看个究竟,但软绵绵的她只能瞧见一蓬临风摇曳的长尾
,因为
这时狗已经压了上来,她没有再躲、也来不及闪,体内那种血
激盪、四肢却
轻飘飘的感觉,使她只能准备承受更进一步的蹂躏。
狗当然是如鱼得水般的亢奋,四唇才甫一相接,猴急的舌尖立即鑽进美
檀,竺勃虽然不愿就范,却只能发出一声轻唔,在象徵
的摇摆了两次螓首之
后,便任凭那片贪婪的舌在她
腔内翻江倒海、恣意,而狗
由于身材矮
小,同样无法两兼顾,在一直吸啜不到竺勃舌
的状况之下,他只好身子往下
一滑,再度把攻击重点转竺勃的房和秘
。
已经完全硬翘凸起的,彻底洩露了竺勃此刻的生理状况,狗
一面左右
开弓、来舔舐、一面逐渐加强右手的探工作,为了让中指能顺利道里
,他突然恶狠狠的喝道:「骚
,把大腿再张开一点!这样我才可以用手指
先帮妳。」
竺勃的呼吸又更急促进和浓浊了些,她的大腿也如斯响应地再张开了一寸多
,两眼已经泛现红丝的狗看着她那副星眸半掩的飢渴表
,不由得冷笑着说道
:「对,就是这样!好个蹄子,妳可以闭上眼睛好好享受了。」
狗这次可说是剑及履及,话才一说完,中指便宛如一条小蛇般,刁鑽又邪
恶地熘进了湿滑的道,儘管只
一段指节,但竺勃已如遭电击般的高耸着下
体闷哼道:「喔、啊好好痒你这样弄的我好难过」
发现竺勃果然已经闭上眼睛,狗一面将中指抠的更
、一面
谑的笑道:
「应该是很舒服才对吧?骚老师。」
满脸馡红的竺勃没有答话,她只是双手胡抓着
地,嘴里「唏唏囌囌」
的发出奇怪的声音,而狗也不再理她,因为那隻叩关成功的中指,这时根
本就閒不下来,就像是尾调皮的小泥鳅,不断在鑽来游去,儘管
内业已被
牠搞到水淹成灾,牠却还是不肯鑽进那处最幽的泥泞里面。
其实狗并没这么文雅和客气,除了已经讲好他不是今天的第一砲以外,
要还是因为裤裆里的空间实在有限,所以在没脱掉竺勃的牛仔裤以前,他把
嘴又移到那对诱
的
峰上面,他一边抠挖刮刷兼吸吮咬囓、一边聆赏着竺勃
身体的扭动和喘息与呻吟织的
糜之音。
每当被狗在无意间碰触到那粒正在逐渐萌芽的
蒂时,竺勃便会打着哆嗦
抬高,那种极度刺激却又搔不到痒处的撩拨,让她只能咬牙苦撑,因为她既
不能动投怀送抱、也不敢说出内心真正的需求,随着那根指每一次的盲动,
她的表便越悲悽、两脚也蹭蹬的越加激烈,可是狗
并不懂这些,自以为已经
无所不知的不良少年,终究只知道耽溺在自己的快感当中而已。
竺勃的意识开始模煳不清,有两团炽烈无比的火球燃烧着她,她只觉得自己
的身体已经滚烫到即将炸,她拚命摇
、双腿越张越开,渴望着那隻手能有更
狂野的动作,她不晓得自己有没有尖叫出声、她只知道自己在旋转着部,然后
有把她一直卡在腋下的胸罩也拉到了腕部上面,她想张开眼睛,但脑中那些缤
纷灿烂的强光却让她无法睁开眼睑。
坚硬的地忽然变得异常柔软、舒适,使
只想躺在那裡再也不愿起来,那
种浑身轻飘飘的感觉又来了,竺勃明白自己只要就此躺下,她的满腔慾火便可
以获得疏解、只要她愿意把灵魂暂时给魔鬼,
体的欢愉也很快就会降临,因
此就像在自我催眠一般,她开始听见耳边有在不断的呢喃着:「躺下来∓823;∓823;
躺下来」
宛若神游在虚无飘淼的乙太,竺勃竟然可以看见自己轻如鹅毛的身躯,正飘
浮在一条冰凉而清澈的小河上面,微风轻盈而温柔的吹拂着,让她快乐的随波逐
流而去,两岸的风景既美丽又熟悉,彷彿是她儿时曾经去过的某个地方一切
是如此美妙而舒畅,竺勃已经不想再有丝毫举动、脸上也出现了梦幻般的甘美笑
容,她知道这条河流的出就在不远的地方了轻盈的飘浮感越来越密集、氛
围也越来越令心旷神怡,竺勃记得好像再经过一个有大岩石挡道的小河弯,便
会有一整排的枫树出现,每次当她倾身从水中捞起第一片暗红色的落叶时,这条
小河便恰好奔流到大海的怀抱;竺勃嘴角泛出了充满记忆的微笑,因为她已经想
起来,这条小河每年她至少都要去玩一次,打从父亲第一次带她去那儿钓鱼开始
,她便上了卑诗省的这条小河。
一想到卑诗省,『加拿大』三个字立刻窜进竺勃的脑海中,就像突然被一把
利刃刺中胸,她心中一阵剧痛,两眼也倏地睁了开来,狗
的脑袋正在她眼前
晃动,场景又到了现实这边,虽然她还没有完全神过来,但嘴里已经在喃喃
自语的说着:「喔,不、不行!这种事绝对不能再来一次。」
吓出一身冷汗的竺勃完全恢复了理智,她第一个反应是想推开狗,但在缓
和了一下绪以后,她反而冷静而温柔的说道:「高同学,你先让我起来把裤子
脱掉好不好?这样我们再继续玩才比较方便。」
听到竺勃要自己脱裤子,狗虽然有点意外,但从竺勃刚才完全失神的表现
判断,这应该是一已经认命的猎物,何况就算她还想逃跑,恐怕也必须去借双
翅膀才有可能,因此狗抽出他那隻沾满
的中指看了看说:「好吧,也差不
多是该上正菜的时候了,咱俩就先来场无遮大会也好。」
狗先帮竺勃把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