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是对我说的,还真的光靠啊呜啊呜就能沟通啊。
为什幺要问我呢?是说,为什幺突然改用了敬语?「什幺意思?」
虽然在隶面前,主
必须尽可能装出通晓一切的样子,但胡
答应没听明
白的事,当然也是不可以的。
「就是……」
说着说着,露娅妹妹忽然忸捏地低下了,那是常常在露娅身上看到的神色
:「让我和姊姊一样,成为您的隶……」
「哈?」
「呼唉?」
她们姊妹两在说什……不对不对,就连露娅都目瞪呆的样子,跟她无关,
所以是妹妹自己的决断啰?「为什幺突然要当我的隶?在那之前,露娅同意了
什幺?」
而且说到底,她原本说的是和露娅的相处方式吧?为什幺突然就把我捲进去
了啊?「欸?那个是、那个是……以前就决定好了,我作为姊姊的附属品,和姊
姊一直在一起,以后也要嫁给同一个……」
因为害羞,露娅妹妹的耳朵都泛红了。
是说,附属品是什幺鬼?嫁给同一个又是什幺鬼?「那种事,是谁决定的
?」
「那、那个……」
露娅妹妹的忽然变得吞吞吐吐,露娅的脸色也有些不自然。
好可疑,灵族是没有这种习俗的,因为寿命漫长的缘故,他们远比
类重
视和承诺,坚决反对重婚……换句话说这个决定应该是小朋友的
约定之
类的?涉世未的小孩子,尤其是感
要好的兄弟姊妹间,确实很容易许下永远
在一起的诺言,可以看得出来,露娅妹妹对姊姊有某种依赖,就是因此衍生附
属品的概念的吧?「就算是这样好了,那也是妳们的事,跟我有什幺关係?」
「欸?您不是会和姊姊做夫妻才能做的事吗?」
嗯,果然如此,在提问之前就猜到会这幺回答了,毕竟刚才露娅妹妹在浴室
里面曾针对这点追问过。
因为小时候的约定,即使成为我的
隶也想要和姊姊在一起吗?说起来
,灵是个重视承诺的种族呢。
「那是两码子事,先说清楚,露娅并不是我的妻子,而是我的隶……而且
我也没有娶她的打算。」
原本还顾虑这幺说会不会让露娅沮丧,不过小家伙只是一脸胆心地来回望着
我和妹妹,看来并没有过成为我妻子的想法。
「即使是隶也行!请让我和姊姊一样成为您的
隶!」
露娅妹妹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的。
「请恕我拒绝。」
「欸?」
「我拒绝。」
「为什--」
「我拒绝。」
「所以说为什幺拒绝啊!?」
露娅妹妹开始飙高音了,好烦啊。
「因为没有理由。」
「可是你不是同意姊姊当隶了吗?」
敬语也变回来了。
「那是因为她表现出了想成为隶的意志。」
「想当隶的意志我也有啊!我都这幺求你了!」
这是求的态度吗?不,在那之前,这个诉求本身也有问题。
我突然感到有些痛,露娅妹妹这
缠
的劲儿,还真是跟姊姊有几分相似
。
不过,我没有打算求助于露娅,作为主,是不能在
隶面前示弱的。
「那是两回事,说到底,露娅想成为我的隶,是因为她发自内心地依赖我
,妳却是因为一个无稽的约定……」
「才不无漆!」
因为这个约定是她和露娅一起做的,所以我没有直白地说可笑,「无稽」
这个词的灵语本比较晦涩一些,以她们的年纪应该没有听过,但是露娅
妹妹却辩别出了其中的眨义,并且因此大发雷霆:「你根本不明白那个决定对我
们的意义!不明白我们因此受了多少嘲笑!」……欸?灵族的小孩之间也有这
种状况吗?想想他们对待堕落者的态度,倒也不难想像,在杜绝重婚的灵族里
面,扬言要嫁给同一个,几乎就是异端行为。
「抱歉,我并没有否定妳们的意思,只是我不会轻易作下决定。」
我叹了气,试着和露娅妹妹讲道理:「露娅是为了我而成为我的
隶,妳
却是为了露娅想要成为我的隶;她会因为我的调教和命令而感到开心,然而妳
是无法接受的……这幺轻率的决定,妳会后悔。」
「才不是轻率的决定!我和姊姊从小时候开始--」
「那个时候,妳有想过姊姊会变成隶吗?」
「……咕!」
露娅妹妹勐地一顿,小脸涨得通红,接着居然赌气似的咆哮起来:「不试试
看怎幺知道?你试着来调教我啊!我会全部承受下来的!来啊来啊来啊!」
这丫搞什幺鬼?我还是次碰到这样求调教的
……说到底,我根本
没有理由答应她:「我拒绝。」
「!?」
因为我的回答,原本气势汹汹的露娅妹妹勐得一噎,一副不设置信的样子:
「所以说为什幺啊?你们类不是最喜欢
灵了吗?现在一个
灵少
主动要求
成为你的隶耶!?居然拒绝了,你还是男
吗?」
火大!火大火大火大。
被一个毛都没长的小孩这样说,真的很令
火大。
实在是很想给她揍下去,不过她是露娅的妹妹……不,不止如此,一旦我忍
不住揍下去,就坏了她作为客
的现状,所以绝对不能揍……这让我更火大了
。
独火大不如众火大,所以我将露娅的食盆拉过来,同时弯下腰,把她抱到怀
里,侧身对着我:「来,我们吃晚餐,不然汤都要凉了。」
「等、等等!?话都还没说完啊!?」
露娅妹妹从地上站了起来,抓住我的手臂勐力摇晃,不过以她的力气是晃不
动我的,无视无视。
「这个罗勒麵很好吃喔!露娅乖,嘴张开,啊~」
露娅似乎想要说什幺的样子,不过被我轻轻打了一下,就乖巧地张开了
嘴,吃下我捲好的麵条。
「不要无视我!调教我啦调教我调教我调教我~」
露娅妹妹整个都贴了上来,不断用小脑袋撞着我的手臂,感觉不痛不痒,
反而是唸咒语似的「调教我」
还比较可怕。
无视吵吵闹闹的露娅妹妹,我放下叉子,伸手抹掉露娅嘴角的罗勒酱,让她
舔食下肚。
露娅最近越来越没吃相了,吃东西时总是会让食物残渣滴到或到自己身上
,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的,不过这倒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