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麽是危房,要麽是BAR.在目前这种况下,我当然相信是後者。
走近木屋,才看见门的台阶竟也是木
做的,似乎是特意要彰显那种原始的味道,连树皮都没有去掉。
我抬起,见门框上挂著几串彩灯,一溜英文在霓虹灯中闪烁——GUITARBAR. GUITARBAR?玩GUITAR?这好像不是吃饭的地方吧?郝露在搞什麽鬼?我朝郝露望去。
“客随主便,这可是你刚才自己说的哦,请进吧——”郝露微笑著朝我做了个请的手势,我无奈的摇笑笑,男
永远不能猜透
的心思。也罢,既来之,则安之,在这样一个
调吧里,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
我大步踏上台阶,掀起门上的珠帘子,昂首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