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西门冰颜的脸上擦来擦去。
「啊…我要……我要……」西门冰颜扭着脸逃避着木。下体骤然从充
实堕落到空虚的最低点,催丹药作用下的蜜户花瓣又热又痒,不可忍受。西门
冰颜痛苦地扭动着,每一次激烈的
过后,她都必须经过这样的一阵折磨。
三刻钟后,如果敏感的娇躯不再受到刺激,催丹药的作用就会暂时被抑制
下去。
每天,至少都要有二次以上这样的经历。原本坚强的意志,在痛苦的折磨下
已经渐消沉。
现在的西门冰颜,已经习惯了在的一波波高
中呻吟哭叫,这似乎成为
她现在生活的全部。
「你要什么?告诉我,母狗要什么?」打手将湿淋淋的木使劲摩擦着
西门冰颜两片感的嘴唇。
「我……啊…求你,
我……」西门冰颜歇斯底里地大叫着。
「你是谁?」打手笑着,手掌用力玩弄着西门冰颜丰满的雪
。敏感的
房在对方充分的刺激之下,得不到安慰的蜜户花瓣,将延长那一段痛苦折磨的时
间。已经不自禁的西门冰颜,已经
刻地感受到催
丹药的痛苦或者,她
比催丹药更痛苦,她始终
陷於耻辱的地狱之下,没有一点尊严。
「我……呜……母狗……我……」西门冰颜含着泪珠,痛苦地哀求着。
「说清楚一点,你是什么?」打手继续笑。
「我……我……」西门冰颜急促地喘着气,「我是母狗,我……
母狗…
…啊…求你……」
蜜户花瓣上麻痒和炙热的压迫,使她抛弃了尊严。在痛苦地煎熬之中,高傲
的西门冰颜屈服了。
「真是一条贱的母狗!」打手伸手往西门冰颜的胯下掏了一把,湿淋淋地
将手掌在她的大腿上拭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