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
胀满奶水的双乳,沉澱澱地不断拍打着美白骚胸,发出令人兴奋的拍拍声。而喷
洒空中的奶水乳线,有如风中柳条,在空中作淫秽的摇曳飘舞,整个空间弥漫着
浓烈的人奶气味。
眼眶滚动着泪光的翠莲,一面提着自己的脱肛,努力套弄肉棒,一面温婉地
柔声问:「强哥,翠莲的肛道侍候得舒服吗?」
强哥用饿狼般眼光,盯住翠莲混了痛苦与羞耻的俏脸,毫无表情道:「还
可以。」
就这样,翠莲努力挺着受尽淫虐的雪白裸体,温驯地配着强哥的粗鲁下流。
强迫自己脱出的敏感肛肉,细緻服侍姦淫自己的恐怖肉棒,直至肉棒完全满意地
舒爽发射。
舒爽完的强哥,看了一眼瘫坐在沙发上,观赏这场淫虐表演的大鸡及小仲等
人。
大鸡笑着说:" 嘿嘿…!强哥果然体力过人,我们几个今晚己经出了好几次
火,得休息休息了…"
强哥:「那也好,今天先到此结束,养足精力,明天再继续玩这女人。大鸡,
给她些药,弄好她的奶子,别让她再继续喷奶了,她还要当小仲的侍寝呢。」
大鸡拿出一支药膏,均匀涂抹在翠莲乳晕上,很快,乳晕上被刺穿漏着人奶
的针孔,就以肉眼可见速度复原初,奶汁复只由奶头顶端的出奶孔喷射。
大鸡再拿出两个细小的金属圈,直径与女人奶头粗度相若,金属圈内密麻麻
布满尖齿,金属圈的开,就像手扣一样操作。大鸡称之为奶头扣。奶头扣一但
扣紧奶头,扣内的尖齿就会咬紧柔软的乳肉,从外观看,就像奶头镶嵌上一个装
饰的金属圈。
大鸡用奶头扣,扣紧翠莲的乳头根部,鼓胀喷奶的乳房立即停止飙奶,娇艳
奶头硬硬挺凸出来,一个个细微奶孔可怜地张开着,却无法舒缓胀痛乳房的奶水
压力。
接着,强哥分配了小仲房间,那是睡房连带洗手间的豪华套房,就这样,翠
莲被轮姦淫虐的恶梦,终于暂时结束了。
第二天一早,翠莲就赤裸着娇躯,只穿着高跟鞋,在强哥等人色迷迷的注视
下,弄好各人早餐,并当着每个人面前,把自己的奶水挤到他们杯子里,供他们
享用。
吃过早餐后,翠莲在衆人族拥下,光裸着身体上车,送小仲上学.
在车上,翠莲乖巧地横着仰躺在小仲大腿上。这样,小仲可以很轻鬆地自然
垂下手,搓揉翠莲胀满奶水,但铐上奶头扣的丰满乳房。
她的美白长腿则努力分开,屄口正对着强哥,方便强哥狎玩自己的阴道。分
开的修长美腿,其中一条腿绷直伸到对面坐位的大鸡处,让大鸡姿意抚摸,感觉
女人嫩滑小腿的丰盈弹性。
强哥一面抠挖翠莲阴道,一面慢悠悠地问:" 小仲,昨晚莲奴侍候得怎样?
"
小仲一面用力抓捏翠莲的温软乳房,完全无视女人胀奶的痛苦,一面兴奋地
说:" 唔…不错,有女人侍寝,睡得也特别香。"
大鸡笑嘻嘻道:" 小仲,那昨晚莲奴如何侍候妳?"
小仲:「阿姨先细心地给我洗澡,然后再抱着我睡觉,整个过程都赤条条的,
任我调戏她的私隐器官,真爽。」
强哥:「哦!莲奴就只是这样平平淡淡地服侍人吗?一点刺激的动都没
有,看来还要多多调教才行哦。」
翠莲立即吓得紧张地道:「强…强哥,对不起,人家还是第一次做淫奴,有
很多东西还不懂,强哥大人有大量,原谅奴婢这一次好吗?」
小仲也接口说:" 哥,翠莲阿姨挺好玩的,我还想继续玩哦,千万别把她弄
坏了。」
翠莲羞得脸颊更觉娇红,轻声说:" 谢谢小仲。」
沉默半晌,翠莲又羞答答地对小仲说:「小仲,阿姨可不可以求妳一件事?
"
小仲:" 甚么事?"
翠莲又再沉默了一会,然后面红红,怯生生说:" 不要把阿姨如何被男人玩
的事告诉小申,好吗?"
小仲失笑道:" 哈…阿姨妳害羞了,妳现在的样子真好看。不过我答应你,
我只告诉他和妳玩了一些成人游戏就是了。」
「嘿嘿…小申打了我一顿,而我把他妈妈身体所有私隐部位,从外到内玩了
一整晚,还从此成为我的淫奴,随便任我变态着来玩,这顿打也值了。"
翠莲羞得更是面红耳热,轻声说:" 谢谢小仲。"
这时,车已停靠到学校门口,小仲再使劲抓了抓翠莲的温软奶子,说道:"
好了,我要上学了,放学再玩阿姨。"
说完,打开车门,走进校园里.
班房里,刚上完第一节课的小息,小申瞄了个没那么多人的机会,问小仲:
「你们究竟把我妈怎样了,甚么时候才让她家。」
小仲耸耸肩道:「我怎么知道,你妈妈现在和我哥一起玩要,我也不知道他
们甚么时候玩厌了。」
说完就不理小申,自个走开.
小仲走到昨天与他一起的一个跟班同学处,问道:「阿甲,小言呢?今天好
像不见他了。」
甲同学道:「我也没看到小言,这家伙昨天要了我们,是不是怕了,不敢上
学. 」
小仲气恨恨道:「小言这家伙,最好别让我看到,否则有他好看,哼!敢要
我。」
魔道行4
我这天确实没有上学,但不是因为怕了小仲那三个白痴,而是因为昨天遇到
的一个奇怪老人,带给我一段奇遇,而这段奇遇完全改变了我的人生。
说我昨天,无意中帮了一个叫刀君寒的富有老人,那老人因此就莫明其妙,
把他名下所有钱财物业,全转赠给我。
老人还特意给我弄了个新身份,那就是老人的儿子。
据老人说,这样可方便我脱离孤儿院,完全独立行动,不需再每天向孤儿院
报到,反正自此以后,这所装饰豪华的巨型住宅,全归我所有了。
当然,老人所用名字,也不叫刀君寒了,而改用言寒刀,与我同姓,故我连
名字也不用改。
反正这些父子关係,姓名更改,都不属于政府严密管控的资料,故可通过私
人律师,製造相关文件就成了。
私人律师的效率,就是不一样,短短一个下午,所有那些複杂文件就弄完了。
等我签好所有文件,律师离开后。
老人对我道:「随我来。」
跟着老人,从客厅转进一房间,那房间竟比两个蓝球场还要大,除了一个浴
室外,其余四壁空空,正中地上,放了一个蒲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