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不是,想隔开他的手更因虚弱无力而不
可得。
情郎的吻 霸道中又有许多柔情,既将你强横地占有,又不失温柔绝不让你难
受。倪妙筠忸怩着想躲开,偏偏力道虚弱,聊胜于无,不一时便没了动静,任由
吴征予取予求。
爱郎吻得用力,魔手趁势从开襟处一探,滑入胸脯将香嫩豪乳抓在掌中恣意
把玩。粗糙的大手,火热的掌心,摩挲着奶儿麻酥酥的。大片的乳晕更是极其敏
感之所,被密布的掌纹来回刮擦,股股酥麻震得娇躯直颤。倪妙筠满身恐慌,又
一心甜蜜。终究是熟悉又刺激的亲昵,每一回都享用到舍不得停下,似乎......似
乎现下柔惜雪与冷月玦也各有要事,一时还顾及不到这里。
女郎像把脑袋埋进沙子里的鸵鸟,胡思乱想着开脱,吴征的大手却把玩得越
发放肆,挑拨得女郎呼吸渐浓,混沌的脑中忽而想起吴征的这双大手。
相比起他的 年纪和出身,这双手着实有些粗糙。富贵家庭的 公子哥儿像他这
般 年纪,一双手只怕比少女的还要娇嫩。爱郎今日的表现有些焦急,有些粗鲁,
不像他平日的温柔。也不像从前忽快忽慢,忽轻忽重,总用富有节奏感的动作让
自己情欲渐升,直到满心烟云弥漫。
有些惶急,有些略失方寸,正像他不符合 年纪的大手一样。突破玄关,从此
天下之大尽可去得。吴征虽未说过,但隐隐间也可感觉为了复仇,为了葬送宁家
余孽,这是至关重要的一环。值此神圣的一刻,久经风浪如吴征也无法淡定如常。
这个平日里总是乐观开朗,像阳光一样照耀着身边人的男子,其实背负了太多。
身边人每一个都知道他的艰难与心里的苦,但他从不愿表现出来,更不会因此去
影响吴府的和睦。
他默默地承受,大家都知道。于是吴府里的每一位女主人都用自己的努力去
帮助他分担,用自己的温柔去宽慰他的重压。他在外历经风雨,女主人们陪着他
劈波斩浪。等回了家,吴府就是他 温暖的港湾。相比之下,自己做的好像太少了
些......
柔情渐起,倪妙筠芳心一软,僵直发凉的娇躯便烫了起来。筋骨不再紧绷,
女儿身的柔美迅疾四散。吴征只觉那樱唇越发香甜,大手中滚圆的豪乳也散出一
股热力,竟与手掌的高温不相上下。偷眼看去,雪白的乳肤覆上一层粉腻,那热
力似有生命一般,震得乳肉颤个不停。
「妙妙......」吴征心中微动。
女郎的羞涩堪称吴府之冠,且别具一格。与自己独处时虽也常羞得满面绯红,
悄悄摸摸地也不乏大胆出格的举动。一旦身边再有一人,倪妙筠与生俱来的害羞
便让她难以放开,想要亲亲摸摸就让她放松下来绝不可能。何况她眼下的模样显
然已动了情,吴征洞察入微,已察觉女郎不自觉地撅了撅臀儿,将胯间幽谧之地
离他远了些,似是害怕那股潮意叫人察觉。
若论相伴的时日,倪妙筠随他并不算久。但两人曾同生共死,一样心心相印。
吴征深明女郎突然间的变化,是心中先有几分肯了。
两人一对视,心意相通。倪妙筠撅了撅唇妙目一翻,大有又便宜你了之
意。她也深知再怎么害羞与几分不情不愿,终究躲避不得,哪怕没有吴征即将进
阶十二品之事,最终还是逃不了。不由心下一叹,暗自道:「总是拒绝不了你。」
吴征心中欢喜,让倪妙筠乖乖就范可不 容易,也颇为感动。一搂女郎香
肩,又在她唇上深深印了下去。这一回女郎娇娇软软,还不敢大胆到热情回应,
但一身放松,任由吴征品尝轻薄。倒是吴征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有力的臂膀不
时绷起,连连抽着冷气。
长长的吻良久才分,倪妙筠固然美目如丝,呵气如兰,吴征额头上也沁出几
颗汗珠。女郎伸手替他擦去,目中之意正是责备他为何这般着急。
吴征莞尔一笑,手指在她腰臀相连的敏感处画着圈圈,低声道:「妙妙真乖,
和你师姐一样乖。」
倪妙筠猛省,并非吴征猴急,而是另有玄机。她不自觉地抬眼向下之间,蓦
然双目猛地睁大,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只见掌门师姐一脸乖顺,正吐着半截粉舌在昂扬的肉龙间小口小口地舔舐。
柔惜雪动作缓慢,粗看之下略觉笨拙,但定睛观瞧,那粉舌弯弯绕绕,缠缠绵绵,
将肉龙的每一分都照料得妥妥帖帖, 点滴不漏。粗黑的肉龙由此被香唾染得荧光
发亮,宛如一根上好的黑玉。
倪妙筠妙目连眨,确认自己并没看错。性情温和的掌门师姐自有其刚烈的一
面,否则怎生执掌门派?可她现下低眉垂目,像个 信徒对待佛祖一样虔诚。吴征
恰在此时伸下手,在柔惜雪圆润厚实的耳垂上轻轻弹了弹。女尼抬头,银牙咬着
唇瓣,俏面绯红,目中略有惶恐,但还是羞涩着道:「惜儿的奶儿是主人的......」
双手捧起浑圆硕大的豪乳,将肉龙小心夹入,如奉珍宝般以饱沉绵软的乳肉
抚摸。倪妙筠心如雷震,哪里想得到掌门师姐对吴征全没半分抗拒,简直百依百
顺。她口称主人,加上她的顺从配合,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柔惜雪被吴征调教成了
任由发泄的奴婢。
倪妙筠不自觉地回眸,不知何时冷月玦也伏在吴征肩旁,两人目光相碰,俱
有惊奇之意。只见冰娃娃虽吃惊,倒是喜色更多些。女郎恍然大悟!
柔惜雪曾落入暗香零落之手,贼党可不会与她讲什么礼仪道德,为了控制天
阴门掌门,必然手段使尽,百般折辱。若不是柔惜雪心志坚定保有清明,早已堕
落为贼党之奴。桃花山上柔惜雪曾自称雪奴,称霍永宁为主人,这终究是抹不去
的 回忆。要破处这层心障,最好的办法便是有一位新的主人。
这位新主人爱她怜她,从不会折辱于她。就算是出身不好的奴婢,在旧主人
家受尽虐待,换了位宽厚的新主人也会如获新生,何况柔惜雪?以吴征的性子,
最不喜的就是勉强于人,哪会真的将柔惜雪当奴仆使唤?两人之间的称谓既帮柔
惜雪破除心魔,还成了 床笫之间的情调。至于柔惜雪唯命是听,那是发自内心地
喜爱吴征。
看她羞红着脸夹奉肉棒,娇躯一上一下地耸动,令粗黑的肉龙在雪嫩的豪乳
中穿梭。女尼甚至长长地吐出粉嫩舌尖并不缩回,每当肉龙送至嘴边时,便以粉
舌绕着龟菇打转一圈。红、黑、白三色交相辉映,看在眼里冲击之大难以想象。
若非亲眼所见,倪冷二女难以想象抛去了一头青丝,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