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晓瑜微笑，「每个
都会变的。」
沈江又问，「你和严总，一切都好吗？」
程晓瑜点了点
。
沈江犹豫了一下，「可是我觉得他和叶姐我想，你知道吧？」
程晓瑜脸上的表
就有些不耐烦，只嗯了一声。
沈江说，「程晓瑜，你真觉得这样好吗？」
程晓瑜看着沈江的眼睛，轻轻的笑了，「我没觉得有什麽不好啊。」
沈江眼里有着浓浓的失望，程晓瑜却还是维持着微笑的表。沈江又喝了一
酒，他低下吃了两块捞到碗里的东西，然後说，「晓瑜，我过两天就辞职了。
我有兄问我有没有兴趣一起创业，我答应了。我都快二十七岁了，也想有一番
自己的事业。」
程晓瑜垂下眼睛，沈默了几秒锺这才笑了笑，「那很好啊。同桌，祝你一切
顺利。」
中秋节是全家团圆的
子，晚上齐朗和严灩请严爸爸严妈妈在餐厅吃饭，这
其间自然少不得严羽从中几次斡旋。严爸爸就有天大的气，严灩毕竟是他
儿，
她和齐朗婚也结了子也过上了，他还能怎麽样。而且将近两年不见，两位老
嘴上不说，心里总是想念儿的。
严爸爸严妈妈跟着严羽进了饭店，齐朗和严灩、圆圆早已等在包间里，见他
们来了忙都站起身来，严灩推了推儿，「圆圆，叫姥姥、姥爷。」
圆圆就有些胆怯的喊了声，「姥姥，姥爷。」小孩子忘
大，圆圆小朋友四
岁时的记忆早已有些模糊了。
严妈妈答应了一声眼眶就红了，小圆圆走的时候才到她腰那麽高，现在却一
下大了这麽许多。大家坐下来开始吃饭，气氛虽然还有些隔生，但一家毕竟是
一家，那是血浓於水的亲。
程晓瑜推开窗户，趴在窗台上静静的抽烟，天上的月亮很圆，小里很安静。
爸爸妈妈在做什麽呢？是不是桌子上摆着月饼和水果两个坐在沙发上一起看中
央电视台的中秋晚会？还是会暗暗叹着气骂她这个不孝的儿？楚辰也是一个
过节吧？她和楚辰都一样呵，都是有家不得的孩子。
此时的楚辰也一个坐在房间里默默地抽烟，天已经黑透了，他还没开灯。
他妈妈刚才给他打了个电话，唠唠叨叨的说了一会儿才挂了。不知道晓瑜现在在
什麽，是和严羽一起吃饭吗？严羽现在处处针对他，什麽生意都宁可亏本也要
和他抢，搞得他们榕城分公司成立了半年几乎还没盈利过。不过楚辰也不是多在
乎，他只担心严羽会不会用这种狠劲对待程晓瑜。那丫，又脆弱又逞强，他是
真心疼。
现在的财经杂志越写越像八卦杂志，锐宇如此高调的针对新来榕城发展的天
翼，而且两家总裁都是後面有家族企业支持的年轻有为的小开，这种题材当然很
有料，杂志恨不得周周把这两家公司拿来做封面，
恨仇讲的跟商业谍战片
似的，可惜没一个说的靠谱的。程晓瑜出门就会买一本看，看完就随手丢到垃圾
桶里，也不拿家。
事的基本走势就是严羽步步紧
楚辰节节败退。楚辰的态度也奇怪，你抢
了我的生意我就找下一单生意，实在是产品都研发出来了也没找到下家，那就
脆发青城总公司去，总之就是死活不肯结束在榕城的公司。程晓瑜明白楚辰的
心思，他不愿意和严羽斗，怕严羽恼羞成怒会伤及她；他也不肯出现在她面前，
她那次自杀伤了严羽，也
地伤了楚辰；可他终究放不下她，所以也不肯走，
其实她心里又何曾放下过他了？
程晓瑜怪严羽太过咄咄，可她也没打算跟严羽说什麽，越说事越坏。
程晓瑜只能冷冰冰的不理他，不过他们两个的关系本来就已经够冷了，根本就
没什麽再冷的余地了。
又过了几天李博文给严羽打电话约他晚上出去唱歌，说兄几个挺长时间没
好好聚聚了，闻寺和毕翔他都叫了，还让严羽带上程晓瑜。因为他这次带了朋
友来给他们看看，叫程晓瑜一起来也好作个伴。
严羽挂了电话就跟程晓瑜说，「去换身衣服，等会儿跟我出去。」
程晓瑜正坐在电脑前面玩游戏，都不抬地说，「什麽去？」
「李博文他们叫着唱歌。」
「不去。」程晓瑜说，「你自己去。」
严羽一把将外套摔在电脑桌上，「你天天晚上不就是去酒吧跟男喝酒胡混
吗？你他妈的还有什麽正经事了你！」
程晓瑜看了严羽一眼，冷着脸啪的一声上笔记本，下楼到卧室换衣服去了。
她不想和他吵，而且现在的严羽和以前不一样了，他让她做什麽事她要是非扭着
不做，他有的是办法着她做，这半年多她算是什麽都领教过了。
李博文的朋友叫韩真真，是个长得斯斯文文的孩子，和程晓瑜一样大，
也是２６岁。在ＫＴＶ还邀程晓瑜和她一起唱张韶涵的《隐形的翅膀》，程晓瑜
就和她一起唱了。
程晓瑜的绪不甚高，严羽的绪也不甚高，他们就像对结婚多年的怨侣一
般挨靠着坐在沙发上相对无言，只一拿了一瓶啤酒一的喝。
一曲终了，音箱里突然响起了那首熟悉无比的《突然好想你》。闻寺站起来
拿着话筒说，「这首我的，还有谁会唱？」
程晓瑜垂下不说话。
严羽也记得这首歌，那时候他们刚在一起没多久，在ＫＴＶ里程晓瑜点了这
首歌，唱着唱着居然就哭了起来。当时严羽直觉就知道那首歌肯定和她的前男友
有关，现在想来，她那麽喜欢五月天说不定也是因为楚辰。严羽的脸色就有点难
看，看着ＭＶ里五月天乐队和台下歌迷的互动冷笑了一声。
「我们那麽甜那麽美那麽相信，那麽疯那麽热烈的曾经，为何我们还是要奔
向各自的幸福和遗憾中老去」
程晓瑜一直垂着，卷曲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没能看到她的表。大屏
幕上的阿信绪高昂挥汗如雨，台下的歌迷在疯狂的尖叫。镜在挤得密密麻麻
的歌迷脸上一个接一个的快速照过去，那是一张张稚
的兴奋的脸，眼睛笑的眯
起来不停晃着比成Ｖ字的手，有一对侣在忘我的拥吻，镜在他们身上停留了
大概两秒锺的时间，谁都没有注意到什麽异样，只有严羽看清楚了。那个闭着眼
睛的孩子，那个被男的手扶住半边脸颊的侧脸，明明白白就是程晓瑜！
严羽扭过看着坐在旁边的程晓瑜，程晓瑜还是垂着一动不动，可她的手
紧紧地抓在她的衣角上，紧的衣服都出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