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告诉你上庭要怎麽准备。」
程晓瑜笑着打了严羽一下，「别闹，说正经事呢。」
严羽说，「其实也没什麽准备的，明天咱们去和律师见个面，上庭的时候别
问你什麽你照实说就行了。」
开庭那天除了来作证的房东、邻居还有严羽以外并没有其他，连那个坏
的
朋友都没来旁听。程晓瑜多少安心了些，这种事她当然不想当着那麽多的
面讲。那个坏神态萎靡的站在被告席里，在拘留所关了一个多月看着更脏了。
程晓瑜看到他不自觉就後退了一步，转
用眼神去找严羽，严羽正坐在证席里，
眼神冷漠的看着那个男，程晓瑜只得复又低下来。
那个坏没钱，他的辩护律师是法院指派的，程晓瑜的辩护律师却是榕城最
好的，斗志昂扬舌粲莲花。强
未遂和故意伤害这都是铁钉钉不用辩的，双方
律师争执的重点就是被告有没有故意杀的意图。被告律师认为被告当时听见严
羽的敲门声，心慌意
之下才拿枕蒙住程晓瑜的脸阻止程晓瑜呼救；程晓瑜的
律师却指出在严羽停止敲门以後被告还是一直拿枕蒙着程晓瑜的脸长达三四分
锺，并一度导致程晓瑜失去意识，如果不是严羽
窗而
，程晓瑜极有可能已经
被闷死了。
到被告说话的时候那个男哭着说他很後悔，那天不该喝酒。程晓
瑜低着什麽也没说，她也觉得那个男现在看着挺可怜，但不是说可怜就可以
为所欲为。法院最後裁定被告故意杀未遂罪名成立，判处有期徒刑十年。
案件审理结束後严羽开着车带程晓瑜去，程晓瑜一直扭看着窗外，良久
才低低的叹了
气。在等红灯的时候，严羽伸手抓住程晓瑜搁在腿上的手，「以
後有我在，没敢欺负你。」程晓瑜还是看着窗外没说话，红灯过了，严羽收
手继续开车。
今天上午八点开庭，严羽和程晓瑜都起了个大早，到家已经下午两点多了。
进了门以後严羽问程晓瑜，「累不累？要不你先去睡会儿吧。」
程晓瑜点点，「那你还公司吗？」
「不了，今天没什麽事，我也去睡一觉。」
严羽到自己的房间拉上窗帘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感觉有戳他的
脸，睁开眼睛一看发现程晓瑜正坐在他床边伸出一根指在他脸颊上一下一下的
戳。
严羽抓住程晓瑜的手，「你
什麽？」
程晓瑜一手托着下
说，「看你怎麽还不醒。」
严羽坐起来打了个哈欠，「几点了？」
「六点多了。」
「把我叫醒什麽？是不是饿了，想叫我带你去吃饭？」
「我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坏的。」
「坏消息是我刚查了一下工资卡，我七月份的工资只有一千七块钱，所以
八月份的房租费我不够付了。」七月份她请了两个星期的假，还有一千七块钱
已经比她想象的多了。
「好消息呢？」
「好消息是我为了感谢你这一个多月来对我的照顾，发了工资决定请你吃顿
大餐。」
严羽斜挑的桃花眼里还有些许惺忪睡意，他搂过床边的程晓瑜在她脸上亲了
一，笑着说，「好啊。」
第２章所谓初恋
程晓瑜指挥着严羽的车在小巷子里东拐西拐最後来到一家不太起眼的马来菜
餐厅，餐厅虽小但还算净，价钱便宜味道也挺别致，就是太多，每个椅子都
窄窄的一个挨着一个，难免有些吵闹，严羽坐在里面觉得不太习惯。
程晓瑜夹了一只表皮炸成金黄色的娘惹煎饺放到严羽的盘子里，「你尝尝看，
我在大众点评里查的这道菜是最多推荐的。」
严羽尝了一说挺好吃的。其实他不怎麽喜欢吃马来菜，总觉得味道怪。
两吃完饭从餐厅出来，严羽问程晓瑜想去哪儿，程晓瑜说晚上天气凉快，
我们去南湖逛逛吧。
南湖很美，灯火辉煌夜风习习，在湖边散步的很多。程晓瑜看着湖边美丽
的景致感叹道，「就是因为南湖有名，榕城的房价才那麽贵，我们这些外地来的
每月付房租都辛苦死了。」
南湖边上游众多，又间杂着一些卖玫瑰的小贩见到一男一就跑过来问，
搞得严羽和程晓瑜不堪其扰。白天南湖边还有城管管着，到了晚上城管也下班了，
这里难免有些。逛了一会儿以後程晓瑜就说，「要不我们去宝石山上坐一坐吧，
又能看到南湖，又比这里清静。」
严羽说，「晚上怎麽好爬山。」
程晓瑜指着旁边的宝石山说，「你没看见山上星星点点的吗，我以前晚上就
来爬过宝石山，要的山路上都点着灯呢，很好爬。」
宝石山确实不难爬，石阶平坦隔一段还有路灯照着，差不多一个小时严羽和
程晓瑜就爬到了山顶。山虽然不算高，但坐在这里还是可以俯览大半个南湖。下
面熙熙攘攘的群在山上看来不过是一个个的小黑点，再不能影响他们欣赏南湖
的美景。
刚才上山之前两在超市买了几罐啤酒，程晓瑜拿出一罐打开喝了一，
「你看刚才我们还是那些小黑点的其中一个，现在我们却坐在这里看他们。所以
生啊，真的是当局者迷，一定要走，走的远一点，才能看清楚。」
严羽也打开一罐啤酒，「你这丫还挺喜欢发感概的。」她的ＱＱ签名经常
更换，说话的气有时候像个几岁的老，前一段时间ＱＱ昵称叫三月，这几
天又改了叫四月，现在明明是八月好不好，不知道她成天想什麽。
程晓瑜嘻嘻笑着说，「这是因为我善於思考，严羽，你根本不了解我是什麽
样的。」她说着撕开一袋花生米递给严羽，「喏，你吃吧。刚才吃饭看你也没
吃多少，现在饿了吧？」
严羽接过花生米就着啤酒慢慢吃，他说，「我来榕城也好多年了，还没在晚
上来过宝石山，在这里看南湖挺漂亮的。」在夜色和灯光
映下的南湖青黑色的
湖波沈静温婉，和白天比起来别有一番韵味。
程晓瑜说，「我记得你妈妈说你家也是北方，你老家哪里的？」
「我在和城出生，十多岁的时候才跟着爸妈来的榕城。」
「哦，你是和城啊，你家当时为什麽搬到榕城？」和城是国家首都，榕城
虽好应该也比不过和城。
「现在和城是不错，十几年前的时候要说开放发达还真不如南方，当时我爸
在和城的公司进行的不很顺利，他狠狠心
结束掉来榕城发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