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他
龟头已经分泌着粘液,柱身爬满青筋,恶狠狠的袭向我的蜜穴。
「你不是最喜欢被我从后面干?」他大笑着,推挤着封闭的蜜穴,大力的把
肉棒顶了进去。
由於我阴道还不够湿润,所以他的插入使我苦不堪言。
「不要啊,老公求求你,快拔出来啊!。」我苦苦哀求着。
「什么?不想我鸡巴干进去,你的鸡歪不想被我干,那要给谁干!。」他厉
声道。
「干妈的!,你的鸡歪还是那么紧,干!爽!。」
丈夫的肉棒硬挤开我狭窄的花径,我彷彿要被撑开了,乾燥的蜜穴被粗大的
棍身紧紧的插入,不断摩擦着肉壁上的嫩肉,这样的痛楚让我备受折磨。
「好粗,好硬,我的身体快要坏了。」我哀嚎道:「不要,我不要!。」
抽插带来的痛苦感,让我痛的忍不住的想逃开,扭动纤腰藉以逃避着肉棒插
到蜜穴的最深处,但是男人天生的力量,制伏着我无法动弹。
「女人的鸡歪生来就是要给男人干的,怎样?,被我的鸡巴干进去很爽吧!。」
丝毫不疼惜因为痛苦、羞辱感而泪流满面的我,他无情的撞击,快速激烈地
的撞击动作,好像要把整个人都塞进去我的蜜穴里,他努力的扭动屁股,让肉棒
插的更深。
脑海里那位挚爱我的丈夫逐渐模糊了,而且离我越来越远,痛苦的感觉几乎
快要使我发疯了。
「啊~,好痛,停止,不要再做了」我不停的哭喊着。
碰碰,男女肉体的碰撞声持续荡在阳台上,我整个人无力地不停哀嚎着。
他胡言乱语狂叫着:「啊!~啊!~啊!,我要死了!」
「啊!~啊!,全基地的男人都想干你,你知不知道?」
「啊!~啊!~啊!,哈!哈!你还不是被我干假的,爽!」
「啊!~啊!~啊!,我要把你的鸡歪干坏,干死你!干死你!」
「啊!~啊!~啊!,我要射进去你的鸡歪」
「啊!射啦~啊!~啊!~我要射啦~啊!」
丈夫的肉棒使劲顶着我的花心,朝我蜜穴深处激射出兽欲后的种子,滚烫的
浓精不停的灌进我的蜜穴最深处
一瞬间,恐惧的恶梦终於结束了,他气喘嘘嘘的伏在我的背上喘息。
终於结束了结束了我是这样的来安慰自己。
《二》迷失
那一晚他借酒装疯在阳台
值得庆幸的,事件发生后,基地里并没有关於我的闲言八卦在流传。
我和老公的日子,就这样在冷战中过了一个月
我先生在上二个礼拜到台南指挥部受训(士官高级班),在他受训三个月的
期间里,正好也可以让我们沉淀一下。
最近队上新来了一批学,他们是士官学校刚毕业的学生,可能是因为他们
的缘故,今天基地举办了恳亲会,让官兵家属可以进来基地里面看看飞机、看看
子女的生活起居。
我当天是休假人员,不过因为我住的官舍就在基地旁边,所以我也带着女儿
到基地玩。
中午,飞机棚厂内已经没有其他家属在参观,他们都到队部中山室,去吃点
心、休息了,整个修护棚厂内只剩下我和女儿与二名安全士官。
女儿也玩累了刚睡着,我因为想上厕所,就请两名安全士官帮我看顾一下女
儿,然后自己到棚厂内的厕所方便。
棚厂的厕所有点简陋,那是一个男女共用的厕所,里面有一个小便斗、一个
洗脸台,还有二间旧式的便池,不过倒是满乾净的。
进到厕所,我把裙子撩起来,脱了内裤,才刚蹲下不久,就进来了一个人,
我抬头一看,吓了我一大跳,是一个队上新报到的学,隔着我门上的透气口,
在偷看我。
我还没开口,那个学就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可是我看他嘴巴在说对不起,可是他的眼睛却盯着我的下身看。
我又羞又怒的低下头对他说;「你还看!快出去」
我话还没说完,那个学像逃的一样离开了,我的下身就这样赤裸裸的,让
他看了一分多钟,我想,我的脸当时一定红的像苹果。
不到一分钟又有人进来了,咦!他的鞋子,怎么会和刚刚那个学
一样,这时候,他走进来我的隔壁间关起门来,这鞋子让我起了疑心,我转头看
了一下旁边,天啊!
我看到刚才那个学,他居然趴在地上,隔着隔间的大缝隙,正在看我,怎
么办?
我尽量保持镇定,过头,不敢动,可是那个学还保持着同样的姿势,一
直在偷看着,我的心里很乱,这时候学说话了:「对不起,学姊,其实我不是
这种人。」
我没理他。
他开了门走到洗脸台就停下来了,我透过门上的透气口,不由自的向外面
看了一眼,我看到他站在洗脸台前面,同时更让我吃惊的是他居然把他的
肉棒掏了出来。
我第一次看到我老公以外的肉棒,那是一根和我老公不一样的肉棒,它挺的
高高的,好长、好粗、好白,阴毛比我老公少,我老公没有他的大,而且颜色比
他黑,他的龟头还包在里面,我老公则是在外面半露着,真的是不一样。
我看到他用手把他的龟头露出来了,是粉红色的,满可爱的。
这样的情景,让我脸红心跳,我感觉我的下麵有点湿湿的,我的脸好热。
他突然往我这边蹲了下来,我们四目相对,我赶紧低下头。
他说:「学姊,对不起,这是我还给你的,好吗?」
我低着头,不敢说话,我想我该走了,我的心里好乱,可是他还一直盯着我
看,让我有没办法站起来,因为我一站起来,不就被他看光了吗?
我该怎么办?
后来我就不管那么多了,反正已经被他看到了,我也不敢把事情闹大,只想
赶快离开,带着女儿家。
我用最快的速度站起来穿好衣物,急忙冲出厕所,向安官抱女儿,头也不
的离开棚厂,往官舍走。
不久,我发现他还隔着一些距离,跟在我的身后,我心想,他怎么敢这么大
胆无耻,难道他不怕军法吗?
佔够了我的便宜,还敢跟着我,而且他还是我们队上的一员,我转身指着他,
厉声叫道:「你闹够了没」。
这时我也看清楚了他的长相,他和我差不多高,但是他的身体却显的很结实,
脸上还带着一些稚气。
他只说三个字:「对不起」
我没说话,就继续往走。
他追了上来说:「学姊,原谅我好吗?」